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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伸出兩手,兇惡地在文喜兒眼眉前比劃。
張文喜伸腳踹他:“賊你媽的,老子給你的人治病,你還威脅餓嘞?你敢!”
楚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細長的眼眯起:“你看我敢不敢。”
傳武對他有多重要?
楚珣在人前一千張面孔,人後就是一張臉,一顆心,也小氣著呢。他家二武倘若真是沒救了,殘了,他真得發瘋咬人。
張文喜一腳踹開人,反身騎了上去,解衣服擼袖子,作勢要收拾楚珣。
楚珣哈哈哈大笑,表情神色驀地又是一變,笑嘻嘻地黏上對方肩膀,賴皮地抱住,揉了揉:“文喜兒……”
張文喜實在受不了了:“滾,滾蛋,別你媽的跟餓膩歪。”
“比小時候還討厭,忒煩人了。”
“趕緊滾吧,回家找姓霍的去。”
……
回家找姓霍的?
楚小二如今就乾脆改姓霍算了,又痴,又瘋,又婆媽的……張文喜算是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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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楚霍二人這次赴美歷經艱險,前後半月有餘,返京後治療養傷,休養生息,一段時間裡沒有拋頭露面。這期間,四九城內風起雲湧,大事頻傳,遮天換日……
上層一系列地震,侯家徹底失勢,侯先進叛逃坐實罪行,這回連複雜的過程都免了,正好一網打盡。侯一群被捕,附帶殘餘的黨羽勢力紛紛垮臺。當年附著侯家攀爬上來的這一系人馬,大多遭到撤換、調離。
風燭殘年遭遇覆滅抄家之禍,是天命,也是人為。據說,侯家老爺子孤零零一人兒躺在301醫院重症病房裡,耳聽喪鐘,知曉家族氣數已盡,一生功業毀於不肖子孫之手,悲憤難抑,自己親手拔了管子……上面終究體恤這人解放前老革命的資歷功業,在八寶山為其舉辦了一場體面的追悼會。媒體對外措辭,老爺子是“最終醫治無效,不幸逝世”。
人死燈滅,人走茶涼,上層建築重新整合,各方勢力縱橫捭闔,一代新人換舊人。打江山的那代人眼瞅著都已經作古入土,留□後一代守江山的徒子徒孫,慢慢蠶食享用父輩留下的資本。
總參三部原先侯一群手下機要位置的人員,全部整治撤換,上邊兒大樹一倒,樹底下庇廕的猢猻哪還能保安然無虞。二部三部的特工暗中潛伏、盯梢,慢慢著手動作,針對的是馮家一派。馮家涉及嚴重經濟問題,出事也就早一天晚一天了,顯然又是一場惡戰。
與此同時,京城六十五年大慶,盛會召開,香山碧雲寺山巔傳來槍聲,白玉塔林上空驚鳥盤旋,山門喋血,鐘聲悠悠迴盪……
有人多年寒窯苦熬得償所願。
有人終於混出獄了。
陽光斜斜地照在大床上,一覺睡到上午,被窩裡氣息溫暖。
楚珣睜眼,傳武靠在他懷裡。兩人面對面側臥,習慣的姿勢,二武人高馬大的,每回鑽到被窩裡,偏就喜歡把頭枕到楚珣胸口上,讓楚珣摟著睡,下意識地,仍然停留在二十年前的舊時光。
傳武其實醒很久了,睡懶覺真不太習慣,從六點鐘生物鐘敲響,腦袋瓜裡開始嘟嘟地吹起床號,疊被鋪床出早操了。
傳武就一動不動,睜著眼睛,感受著楚珣均勻的鼻息吹到他腦門上,沐浴在陽光裡。
楚珣一低頭,咧嘴一樂。
傳武不吭聲,一頭鑽到楚珣懷裡,抱緊了,那架勢恨不得鑽進去,剖開楚珣的胸膛,兩個人整個兒融在一處。
楚珣聲音帶著迷濛和沙啞:“幹什麼呢,吃奶啊。”
傳武張嘴叼上去,狠狠吮了一口。
楚珣:“哎呦……”
倆人抱著鬧了一會兒。楚珣睡覺穿戴整齊,罩一件光滑的絲綢睡袍,特講究。傳武把睡袍扯開,吻楚珣的肩膀,那裡面明明比綢子還要滑。傳武睡得豪放隨意,裸著一身漂亮肌肉,內褲上的小黃雞因為晨勃而凸顯,身形肥了一圈,搖頭晃腦,蠢蠢欲動。
霍傳武從被窩裡起身,緩緩走向浴室。楚小二已經霸佔洗手間半小時以上,對著鏡子捯飭。
傳武往鏡子裡瞟一眼:“不要摳飭臉了,恁長得可俊的。”
楚珣斜眼一瞟,某人正背對著他,面對馬桶,脊背上的肌肉寬闊舒緩,掀開褲襠,拎出大鳥。傳武胸腔裡籲出沉沉的一聲,很舒服似的。
楚珣從後面出手,一把扯掉這人褲頭,露出渾圓漂亮的臀部……
傳武也不在乎,痛快完了提上褲頭轉過身,一把抱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