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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的背影已經模糊在了雨裡。
他傻愣愣的依葫蘆畫瓢,伸手也去撿傘,摸到柄端,這才回過味來,登時氣得鼻涕都下來了。
難看你麻痺,我喜歡你,你沒點別的表示,就覺得難看?
剛剛吃進去的蘋果在胃裡作祟,他氣得有點想吐,心酸的想,馮程這□的,又在他心上用力的刺了一刀,不把他弄到手,再往死裡整,他就不姓馮——他真氣得,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他抹了鼻涕爬起來,連內褲都溼透了,還是撿起雨傘罩在了頭上,抬腳,和馮程背道而馳。
哪怕渾身溼透,雨還在下,手中握著傘,傻子都曉得,該撐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其實和37章是一章,中午沒寫完2333
☆、第三十九章
暴雨來的匆匆,卻意外的很持久。
廚房裡呼呼的猛火,時不時有鍋鏟和鐵鍋抨擊的聲音,米飯的香氣飄出來,很快又被嗆鼻的辣味掩蓋。客廳裡就開了個壁燈,光線很暗,靠窗燃著盞檯燈,光暈裡坐著個人,腳邊躺著條狗。
許東籬翹著左腿,鼻樑上帶了副眼睛,低頭認真的翻書,全是被投上一層淺黃色的光,昏暗中反射出點亞光,姿態非常寧靜。
侯勇從廚房門口探出頭,本來是準備喊他洗手吃飯的,一眼望過去,就見那人靜坐燈下,美得跟畫似的。
他愣了下,心裡湧起巨大的滿足,只覺前半生腥風血雨,這一刻都隱匿無形,他無聲的笑了下,硬朗的眉目軟化下來,顯得異常溫柔。
這就是人間,最大的幸福,和心愛的人共處一個屋簷,為他洗菜做飯,一起將激情的人生階段,過成細水長流般平淡。
侯勇想,他要反悔,改變三年前那句誓言了,自己曾說,能為他去死,毫不遲疑,而從今天開始,他要為了這個人,不惜一切代價的活下去,和他一起。
許東籬看書,侯勇就掛在門邊上看他,儘管手裡握著鍋鏟,卻將身後那鍋山藥木耳溜肉片,拋到了九霄雲外,心裡美完了,就開始動歪腦筋,想著今晚怎麼才能留下來。
許東籬突然抬起頭看過來,侯勇被他看得心肝一顫,就見他推了下鼻樑上眼鏡,淡淡的說:“糊了。”
侯勇以前愛打麻將,最愛的就是這個詞,陡然從許東籬口裡跳出來,他還有點錯亂的穿越,然後才注意到,沖天的糊味瀰漫。臉色登時就暴躁了,罵了句槽,在門框處瞬間隱形,接著就一陣忙亂動靜,聲音從廚房飄出來:“東籬,這個菜吃不了了,打個雞蛋湯給你行不?”
許東籬今兒一天沒出門,六點自己隨便弄了一頓,根本不餓。侯勇是八點鐘過來的,說沒吃飯,外頭又大雨,許東籬將他放進來,他就竄廚房去了,折騰到現在。
許東籬又不等飯,倒是可有可無:“隨你,你愛弄就弄吧,我不餓。”
侯勇覺得他一點也不期待自己的手藝,自己又餓的慌,就懶得弄了,端著電熱鍋就往飯桌邊走,喊他:“不就兩張破紙嗎,光看就能飽還是怎麼的,來吃飯!”
許東籬聽見他藐視知識的言論,已經完全沒反應了,他陰天犯懶筋,不想動,換了條腿翹:“你吃吧,不用管我。”
侯勇忍不住就開始罵咧:“火鍋一個人能吃個屁,你快點,肉片都老了。”
許東籬腳邊的哈士奇聳聳鼻子,被空氣中濃郁的肉香味勾引,支起腿來,朝侯勇顛了過去,尾巴搖得熱烈,不住拱侯勇的腿。
侯勇被他磨的煩,一腳就給狗撩一邊兒去了,遷怒的罵狗:“一邊兒去,又沒喊你,看你那樣兒……邊兒蹭去,東籬你快點,我他媽三天沒吃過一頓正經飯了。”
黑幫的飯局,從不比生意場上少,許東籬怔了下,眼神就柔和下來,將書合了,嗯了一聲:“給我捎副碗筷。”
說著就取了眼鏡,放在矮櫃上,站了起來,侯勇生怕他反悔,笑著就竄進了廚房。
面對面坐在飯桌上,家常的方桌上,兩人中間隔著個電燉鍋,咕嚕咕嚕的冒泡,辣椒籽花椒被熱流翻騰上來,在紅亮的辣油裡掙扎。圍著一圈的切菜,堆成山丘,牛羊肉卷,一碟冷盤一碟花生米,他弄了半天,其實就弄了個火鍋,不過高湯是現熬的。
兩人很少有這樣的機會,獨自吃頓飯,不是太忙,就是許東籬不見人,侯勇心裡高興的不行,倒了杯小酒,正準備拉著許東籬碰個杯,然後開始大快朵頤,敲門聲就響了。
許東籬杯子都快敲過來了,聽見門響立刻就縮了回去,起身就要去開門,還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