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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酒玩的玩意,對此是不屑一顧的,但當時寵那孩子,他想做的事即使覺得幼稚,也不會去拒絕,以免掃了他的興。
那種紅絲帶是被扔到樹上面的,但一到颳風下雨的時候就很有可能會被風吹跑,被雨打落。李墨拿著那根紅絲帶,在“永結同心”的旁邊分別寫了“許”和“墨”兩個字,不用說就是代表他許文修和李墨自己。那孩子堅持一定要親自系在上面,但樹太高了,他根本就夠不到。許文修記得自己當時無奈的讓他騎在脖子上才完成這項浩大的工程。
那孩子看著系在樹上的紅絲帶,一臉的虔誠。自己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髮。
當初的時光不能說不幸福,只是許文修沒了維持這種幸福的耐心。所以,幸福,只是當初,只能用當初來修飾。
雖然寵過那孩子,包容過他做的一些自己眼中認為幼稚的事情。可現在想想,這種事情好像並不多,最起碼自己數得過來,可對他做過的那些過分的事,卻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了。現在那些事情就像一根刺卡在自己的喉嚨裡,拔也拔不出來,想要吞下卻更加痛苦難當。
記得有一次,許文修和生意上的幾個夥伴辦完事,正好開車經過他住的小區,幾個人嚷嚷著要到他家做客認認門。當時,許文修想反正今天李墨上課也不在家,就帶他們去了。可恰好,李墨他們老師臨時有事,所以後兩節課就取消了。
那幾個人走進屋,看著乾淨的地板整潔的屋子,打趣說:“這可不像一個單身漢住的地方,你小子金屋藏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