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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自然也沒發現王雷的這些小動作。
王雷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心裡直贊:老師這習慣真好。當然好了,王雷也不躲躲閃閃了,直接無視電視中音樂頻道中《死了都要愛》的嚎叫,正大光明的直勾勾看著李墨。從側面看,他的臉在淡黃色的燈光下,溫暖了許多,眉頭微蹙,像在思考什麼難題。王雷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他,覺得此時的李墨很真實,好像自己伸出手就能夠觸控得到,不再那麼的遙不可及。
晚上十點鐘。
王雷終於忍不住跳到李墨面前,“老師,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晚睡對身體不好!”說的很善解人意。可他早將屋裡掃描了一遍——單人床、一床被子、一個枕頭、大冬天不具備打地鋪的條件,結論就是——兩人要同床共枕。
“好,正好明天要用的材料我也準備好了。”李墨很自然地回答,顯然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等洗漱好從衛生間出來,李墨才認識到自己屋子裡的東西都是單個的,他糾結了。想了想說:“我去外面的旅館住一夜,你在這睡吧,我明天一早就回。”
王雷傻了,自己的如意算盤啊!啪啦啪啦地打著,可還是失算了。大學附近小旅館就是多啊,這群貪財的惡老闆,開這些小旅館不是引誘學生亂搞男女關係嘛,為了賺錢,你們怎麼可以那麼損呢,不怕折壽啊!王雷心裡那個恨啊,把那些旅館老闆詛咒了個遍,仍難消他心頭之恨。他心裡忿忿然。
“家裡不有床嗎?老師為什麼要花錢去住那種破旅館。難道是因為我?如果這樣的話,還是我去住旅館吧。”某人的語氣直接說明了他很受傷,很生氣。
李墨在運動會上看到過他張狂自信的樣子,在那個小衚衕看到過他跟人打架時嘴硬不服輸的樣子,之後看到過他裝委屈純真的樣子,在廚房裡看到過他開朗搞笑的樣子,卻惟獨沒見過他生氣受傷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連忙解釋安慰他說:“和你沒關係,這隻有一張床,怕你不習慣。”
“一張床也夠睡啊,擠擠就行了嘛,我又不是女人,哪有那麼多的毛病。”
一張床是夠睡。可。。。不方便,這種不方便還不能正大光明的說出口!
李墨雖沒那麼的世故,可也並不是不通世事。知道如果自己真到外面去,看這孩子的個性,以及青年人敏感的心思,估計也不會在這住了。只好妥協,說:“好吧,你不要嫌擠才好。”
“不會不會,冬天不怕擠,擠擠才暖和呢!”王雷如願以償,樂開了花。
李墨嘆了口氣,這男孩,還真善變。剛才還在生氣,馬上又高興的不得了。
夜裡,王雷看著李墨熟睡的側臉,笑了。這個男人,他不會錯過,即使需要自己主動些、無賴些、死皮賴臉些、耍些小手段才能走進他的生活,他也不願錯過!
正文 第六章
許文修自從在除夕之夜給李墨打過電話,這些天以來,腦海裡總是那孩子的身影。總會情不自禁的想和他在一起時的日子,想自己寵愛那孩子時,他幸福滿足的微笑,想自己對那孩子粗暴無禮時,他隱忍不吭的樣子,想自己對他說要結婚時,他眼中的茫然。
許文修還記得,那孩子剛搬來和自己住時,自己擔心他會因為被父母趕出家門而心情不好,專程擠出了三天時間陪他去南京玩。
那天,兩人去了南京的夫子廟,古老的秦淮湖畔環繞著雕欄樓閣,青色石板路蜿蜒曲折,暗灰色的瓦片記憶著逝去的故事。並肩走在這種古色古風的地方,很讓人有一種時光倒轉的錯覺。
許文修記得當時自己對那孩子看玩笑說:“我家寶貝如果現在穿上古代的青色長衫,一定是一扶弱柳風佳公子。”
那孩子笑的很開懷,回了句:“那能否請你賞個臉,陪本公子到許願樹處一遊。”
“當然,榮幸之至。”許文修笑著說,然後還學法國紳士樣向李墨鞠了一躬,作出請的姿勢。
李墨口中的許願樹位於秦淮湖畔的北面,走過一座拱形的石橋就到了。雖名為樹,然並不是真樹,是用塑膠做成了,葉子是黃色的,很稠密,在陽光下閃著金燦燦的光。來夫子廟的遊人總會向樹上扔根紅絲帶,許下自己的願望。
李墨當時買了根上面寫著“永結同心”的紅絲帶,當時許文修還笑他說:“原來我家寶貝還喜歡小女生才相信的東西。”
像許文修這種久居領導地位的人並不相信這些虛無縹緲、不能掌握在手的事情,他們更相信自己,對想要的東西會靠雙手拼盡手段得來。總認為許願這種事情是小孩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