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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要的那兩片止疼片,扭頭又發現沒有水,於是站起身想要出去找杯水,剛轉過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褲腿被死死揪住了,白以辰緊緊咬著下唇臉色蒼白,眼裡的恐懼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安諾的眼睛都紅了,
“小白,我去倒杯水,兩分鐘就回來,我保證!行麼,信我一回?”安諾急切向他保證著,極力安撫白以辰的情緒。
白以辰慢慢慢慢地鬆開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鬆開。
安諾一路飛奔到護士臺要了個紙杯,再一路飛奔著衝向開水房,他覺得自己當年在警校考短跑時也沒跑的這麼快過。推開留觀室的大門時,一點兒也不意外的看到白以辰睜著大眼睛牢牢地盯著大門。安諾心裡一酸,這是第幾次了?傻小白就這麼死死地盯著大門等自己推門進來?
“怎麼樣,兩分鐘吧?”安諾勉強笑道,努力想讓這孩子高興起來。
喂白以辰吃藥是件難事,以他俯臥位的姿勢想要喝水簡直不可能,安諾試了幾次想要把他抱起來喝水卻發現他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小白,我下樓去給你買包吸管,你躺一會兒行麼?”
“不用了,安大哥,我不渴。”白以辰答得迅速毫不猶豫。
安諾看著白以辰乾的有些起皮的嘴唇覺得自己視線有些模糊:“那你也得吃藥啊!再說,我得給你買點吃的去?剛才就想去了,可是你沒醒我不敢動地方。”
白以辰一把抓住安諾的左手大聲說:“安大哥,我不餓。”
安諾用右手呼嚕呼嚕白以辰的頭髮,然後傾過身子移出白以辰的視線迅速抹乾眼裡的淚霧。他心裡明白,白以辰真的被嚇壞了,無論如何自己不能再離開他了。
他商量著跟白以辰說:“那這樣吧,我去護士那裡要個注射器,然後打個電話,就在門口,我開著門你能看見我,行吧?”
白以辰訕訕地鬆開手,小聲嘟囔著:“我看著你幹嘛?”
“是,那是我想看著你行麼?你離開我視線我就緊張。”天地良心,安諾說這話半點調戲成分都沒有,就是話趕話說到這裡了,可白以辰突然紅透了的臉讓他醒悟,敢情自己又占人家便宜了。
白以辰縮回手,色厲內荏地說:“趕緊去趕緊去,小爺我渴著呢!”
安諾想,我真是太善良了才沒戳穿剛才是誰大聲宣佈自己“不渴”的。
安諾從護士那裡要了一隻注射器,為此好話說了一籮筐,陪笑無數。用注射器喂白以辰喝了兩杯水吃了止疼片之後周煦來查房了。
安諾讓到一邊,趁著周煦檢查白以辰的傷口偷瞄了兩眼,昨晚一片混亂,白以辰始終被一群白大褂包圍著都沒法細看,現在真是頭回好好看看他的傷勢。可是,安諾後悔了,不看也就罷了,這一看,他更想衝到酒吧把那頭豬宰了!
周煦轉身交代安諾要注意傷口不要感染,消炎藥要按時吃注意觀察病人可能會發燒。安諾一一答應著,送走了一直笑得含意不明的周煦,他站在視窗給肖易打電話。
這會兒已經塊八點了,肖易幫鄭銳處理善後完剛到家沒多久,正準備洗個澡換身衣服後去醫院探望傷病員,安諾讓他來時帶份粥上來,特地囑咐要雞蓉粥因為小白喜歡。肖易一邊答應著一邊順嘴問“你要什麼粥?”
“我?”安諾噎了一下,事實上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其實也餓了一夜了,這會兒也是飢腸轆轆,“我…隨便吧。”
安諾結束通話電話折回床邊時,白以辰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要不要道個歉呢?不過好像安大哥完全沒把昨晚自己的抽瘋當回事,那……要不就裝傻,讓這事過去吧?可是……好像不合適啊……
止疼藥的藥效很好這麼會兒功夫已經沒那麼疼了,白以辰趴在床上想想昨晚的事終於冷靜下來了,覺得安諾是背了黑鍋,自己這無名怒火發的有點兒不知所謂。
“安…安大哥。”誠實的好孩子還是決定開口。
“什麼?”安諾勾過椅子坐下。
“那個……我昨天不是衝你……我,我,我就是……”白以辰覺得這事還真沒法解釋,因為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所有的怒火都會衝著安諾傾洩。
“沒啥事,別往心裡去。”安諾笑眯眯地呼嚕呼嚕白以辰的頭髮,他是真的笑了,看到白以辰的這個樣子,他想起於岱說的話,自己在這孩子的心裡畢竟是與眾不同的吧?
“不,安大哥,你聽我說。”白以辰有點著急,他不希望讓安諾覺得他是個無理取鬧蠻不講理的人,更不希望安諾因此疏遠他厭惡他,之前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