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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去九鄉吃飯白以辰說陳老闆是外人而自己是內人的話來。
“沒準兒你們兩個兩情相悅呢?”於岱樂觀地說。
安諾突然不知為什麼就紅了臉,狠狠地咬咬牙:“別添亂了。這不害人家小孩子麼?他才十八歲,這條路太難!”
“這怎麼能是害呢?”於岱的語氣嚴肅起來,“安諾,你會覺得這是害他是因為你首先就覺得這是錯的,不對的,這是誤入歧途!可是,我們到底錯在哪裡了呢?”不知不覺的,於岱換了人稱,就好像是在向人們申述自己的內心世界,向這個執著地把同性戀劃歸異類的社會宣戰。
“安諾,愛一個人永遠沒錯,愛情的確是需要講道德的,但是就像我說的,我們過自己的日子沒有妨礙到任何人,我們願意快樂幸福地走完這一生。是,這個社會的確讓同性戀很難立足,但你想過沒有,其實任何一種愛情都是艱難的。即便對方是個姑娘,你需要打敗很多對手,你需要討她父母姐妹兄弟閨蜜的歡心,你需要買房買車事業有成,你需要給老婆提供優渥的生活環境讓她們對外有面子對內有享受,你需要給子女提供優越的學習環境讓他們不輸在起跑線上……安諾,這些難道是容易的事麼?”
“是,白以辰才十八歲,但是十八歲的孩子也有愛人的權力啊。他的愛可能不成熟,但是那並不是錯啊。還有,安諾你想想,如果白以辰也愛你,你的拒絕難道對他就不是傷害麼?我認識你那麼多年從沒覺得你是這樣一個膽小鬼啊,當初你拐那麼多姑娘上床時我怎麼沒見你擔心過?”於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越說越急。安諾頭疼地趕緊叫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唸了!你攏共就掰彎了一個夏景輝瞧給你能的……”
“安諾,我這輩子能掰彎一個夏景輝就心滿意足了,一輩子都值了,你說我能不能?”於岱淡淡的口吻裡有著無上的驕傲。
安諾沉默了,他靠在留觀室門口的牆上,扭頭看看屋裡睡得昏昏沉沉的白以辰想,我要是能得到他,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結束通話電話安諾搬把椅子坐在了床頭,看著白以辰那一個星期就極速瘦下去的臉頰心疼萬分。他是一個行動派的人,一旦決定一件事就毫不猶豫地去貫徹執行。既然決定了要讓小東西搬來和自己住,那麼怎麼勸服他就是當務之急;另外他有了那十幾萬就應該讓他把工作都辭了,尤其是酒吧的工作,可是小東西把掙錢看做是目前的人生第一要務,他能同意麼?把他放自己跟前真的能護住他麼?韓子飛那裡…還有……那個李建澤。
安諾覺得自己眼前的路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走,當初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絕對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出。
白以辰是被疼醒的,後背的灼痛感和撕裂感讓他噩夢連連,他看見那頭胖子獰笑著向自己撲來,撕扯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種種傷痕,自己疼得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有隻是癱在那裡拼命地喊安諾的名字。安諾就站在自己跟前,還不到五米遠的地方,他喝著一杯啤酒,對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微笑,和他們打打鬧鬧,然後一堆人就站在那裡衝自己指指點點,笑著看自己一點一點被那胖子扒光……
“不…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噩夢中的白以辰痛哭出聲,身子也開始掙扎,靠在床邊打盹的安諾被嚇得驚跳起來,一把按住白以辰不讓他扭動,然後俯下/身子靠近他的耳邊輕喚:“白以辰、白以辰、醒醒醒醒,沒事的你做噩夢呢……”
白以辰猛然睜開雙眼,大眼睛裡除了恐懼一無所有,安諾忍不住地撫上他的臉頰,輕聲說:“別怕別怕,你做噩夢呢,沒事了。”
白以辰渙散的目光漸漸凝聚起來,安諾開始緊張,他真是怕白以辰一旦看清眼前人後會像之前那樣激動,再扯裂了傷口或者情緒激動到要用藥物控制。可白以辰並沒有那樣,他只是無緣由的激凌凌打了個哆嗦。安諾被他這一抖抖得五臟都揪在一起了,覺得自己讓這孩子絕望了,讓他害怕了真是件罪不可恕的事。
“安…安大哥。”白以辰囁嚅著說,神情還有點兒恍惚。
安諾展開一個笑容,柔聲說:“我在呢!放心,我一直在。”
白以辰眨眨眼,想起來什麼似的慢慢紅了臉,但是眉頭卻是越蹙越緊,汗水一滴一滴滲出了額頭。
“怎麼了?很疼?”安諾的語氣裡帶著不容忽視的心疼和焦急。
白以辰閉了閉眼,真疼啊,沒想到會這麼疼!疼得他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抽冷氣。
安諾手忙腳亂地從桌子上找出昨晚向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