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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起雪克壺來才能顯出花式調酒的靈活優雅,才有讓人眼花繚亂的效果,一個胖人,調酒的功夫再好,耍起雪克壺來只能讓大家把隔夜酒都吐出來!瘦成一道閃電的林子頭也不抬慢悠悠地從冰櫃裡剷出一勺冰扔進兩個大玻璃杯裡,倒進檸檬茶後放在吧檯上,屈起兩指敲敲了桌面,示意安諾自己過來喝。
白以辰是個聰明的孩子,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從小看慣了別人的臉色,掙扎在貧民區裡,一輩子看的白眼比青眼多,得到的譏諷比微笑多,抓住一切機會給自己爭取利益已經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他的同學罵過他“勢利”,他笑笑——每天都在為生計發愁的人,勢利並不是一個貶義詞,孤傲清高這種人,只能出在衣食不愁的世家大族,否則在這個太過現實的社會上,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所以,白以辰幾乎沒動腦子想,下意識地就走到吧檯前,從一個大玻璃管裡拿了兩根長吸管分別插在兩杯冰檸檬茶裡,一手一杯舉著走到舞臺前。他站在舞臺下面,仰面看著舞臺上雙手扶著鋼管,俯視著他的安諾。
這是個年輕的男人,不會超過25歲,有著年輕人特有的那種凡事都無所謂的滿不在乎勁兒,頭髮很短,幾乎可以算是板寸,露出寬寬的光潔的額頭,單眼皮,可是眼睛並不小,眼角微微上揚,頗有幾分邪邪的感覺。他有一個尖尖的下巴,當他微微閉眼的時候,腮上的肌肉會放鬆,襯著下頷有些鬆懈,嘴唇有點薄,薄唇薄情,整個人顯得有點冷淡,有點懶散。他穿一條過長的牛仔褲,褲腳的邊緣一直被踩在腳下,已經磨得散成線,白色的T恤應該是店裡的工作服,很修身的款式,但是塌肩弓背的安諾穿起來實在有些萎靡邋遢。
安諾瞅著仰視自己的白以辰,突然扯出一抹笑,嘴角向右上方斜斜地吊起,微微上揚的眼凝成一彎月牙泉,整個人突然換了一個氣場一樣,剛剛的懶散、冷漠都沒有了,剩下的是幾分痞氣幾分獰壞,好像路邊常見的那種會穿著破破的牛仔褲,寬大的T恤,對漂亮姑娘吹口哨流口水的小青年。
這人學變臉的麼?白以辰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凡事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註冊晉江,第一次發文,所以要是真有人看的話……真是值得普天同慶一下,要是沒人看的話……真是值得自我安慰一下,嗯,堅持寫完就是一種成功!
☆、第二章 你能忍得了麼?
“嘿,小孩兒!”安諾覺得這個情景有些搞笑:為了方便看舞臺下的白以辰,他抓著鋼管都快把身體扭成S形了,這姿勢真不怎麼舒服,於是努了努嘴,目光無限渴望地盯住白以辰手裡的冰檸檬茶。
“哦,哦,”白以辰答應著,繞過舞臺順著隱藏在柱子後邊的鐵梯子爬上舞臺站在安諾面前。他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安諾,在射燈的照射下,安諾的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珠,亮閃閃的,一道細細的汗流順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頷匯聚在在一起,凝成一滴晶瑩的汗滴,乾燥的嘴唇有絲絲裂痕—— 他很渴。
白以辰笑了,明亮的眼睛裡透著幾分狡黠幾分得意,端起一杯檸檬茶,將吸管調整好方向,瞟了安諾一眼後,突然蹲下去,把水杯湊近蹲在地上埋頭擰螺絲的小肖:“大哥,渴了吧?喝口水吧,林大哥剛剛調好的,很冰!”
肖易聳起肩膀偏過頭去,用肩頭蹭了蹭臉上的汗水,手上沒停工,叼住吸管猛吸了幾大口,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長長地嘆口氣:“太他媽痛快!真涼!小子挺仗義啊。”
白以辰大聲地說:“肖大哥別客氣!”
“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剛剛老闆管你叫小肖嘛。”
“呵,聰明!”肖易還真是挺喜歡這個孩子,有眼力架,聰明機靈嘴甜手勤,長得清清爽爽,一派少年活力四射的樣子。
安諾翻翻白眼,有點兒後悔剛剛在門口調侃白以辰,沒想到這小子記仇到這種地步!好漢不吃眼前虧,喝水是當務之急,安諾衝白以辰點點頭:“仗義小哥,我的呢?”
白以辰似笑非笑地站起身:“小哥可不敢當,我就是一個小屁孩兒!”
安諾瞄了瞄白以辰站的位置,距離自己不到一米的樣子,水杯端在胸前,杯壁上凝結著晶瑩的水珠,每一滴都在勾引著他。於是安諾不再跟他廢話了,他右腳微微往前邁了一小步,鬆開抓住鋼管的左手,右手仍緊緊地抓住鋼管,身體突然大幅度地前傾,整個人像一面鼓滿了風的船帆一樣充滿了張力,繃成了一道弧形,彎向白以辰,手臂上立刻鼓出堅硬的肌肉群,在燈光下,緊繃的面板閃著亮光。他的臉距離白以辰的臉只有二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