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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小孩?去幫小肖一把,舞臺那根鋼管又有點鬆了,他一個人弄不了!”
“呵,得令!老闆!”安諾乾脆利落地轉身進了酒吧。
老闆?白以辰咧嘴笑了,上前一步,站在酒吧門口的臺階上,直眉瞪眼地問:“老闆,你缺人麼?我找工作!”
鄭銳剛遠遠地看著安諾和白以辰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挺歡,看看天色尚早,也起了幾分“歹意”。白以辰雖然瘦,但是高挑結實,略帶幾分稚氣的娃娃臉上一雙眼睛亮得奪目,帶著整個人都充滿了虎虎生機,一頭剛剛離開母豹的小豹子一樣,躍躍欲試迫不及待——這娃“調戲”起來應該還是蠻有趣的!
“你會幹嘛呀?”
“呃,什麼都會!”
鄭銳挑挑眉,唇邊一抹嗤笑扯開:“什麼都會?”
“呃,調酒打碟不會!別的沒問題!”
“哦,我後廚缺人。”
“我洗盤子可乾淨了。”
“我後廚缺一雕花的。”
“你又不開飯店,要雕花的幹什麼?”
鄭銳笑了,怪不得安諾跟這小子聊得挺開心,這小東西還真是莽!
“我得切水果盤啊!我還得提供宵夜啊!”
其實,白以辰剛一問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嘴太快了,大腦控制不住啊!這哪裡是求職的態度啊!於是他拼命地想挽回局面:“嗯,那個……老闆,我雖然不會雕蘿蔔花,但是我會削蘿蔔皮兒……還有,我可以洗盤子打掃衛生,我幹活很好的。真的,從小我就做家務,我打掃的屋子可乾淨了。”
白以辰忽然有些急了,眼前這個人雖然一身的休閒服,但是那衣服造價絕對不菲,腕上的卡地亞映著燈火閃著幽藍的光。這個人,錦衣玉食生活安逸,他閒閒地靠在酒吧門口,分明就是在拿自己解悶打鑔,自己對於他而言,就像街角溜達過去的那隻貓,連道風景都算不上,也就是能讓他的眼睛為之轉動一下,打發幾分鐘無聊的時光。可是,就這幾分鐘,對白以辰而言至關重要,他,必須得到一份工作!
“老闆,要不這樣吧。”白以辰再上前一步,站在了酒吧最高的那節臺階上,終於看清了鄭銳的面容:這個很吸引人的男人,他應該出現在教室、音樂廳、書店、畫廊等一切優雅、充滿書香氣息或者藝術氣息的地方,他溫潤的眼睛應該始終注視著明朗的天際,他白皙柔潤的雙手應該握著一杯濃郁的卡布奇諾,或者一杯紅酒,嗯,對紅酒!“燃惑”這個高雅的酒吧果然很適合他。
這小子走神了,鄭銳想,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他話還沒說完呢,於是重重地咳了一聲問:“嗯,怎樣?”
“什……麼?”白以辰結舌,想了想,連耳根子都紅了,深為自己丟人現眼的行為羞愧:“嗯,老闆,要不你先試用我一下?試工一週,我不要工錢,你管我食宿就行!”
“可是我不缺人打掃衛生啊,抱歉。”鄭銳笑了笑,果斷地轉身走進了酒吧,把白以辰一個人晾在了酒吧門口。
白以辰愣了,這就完了?這就走了?剛剛還熱絡地跟自己搭茬的人就這麼不帶一片雲彩地說走就走了?這,回絕得也太無情了吧?白以辰咬咬牙,抬腳跟了進去。
酒吧門臉不大可裡面的空間不小,錯層的二樓環繞著整個大廳,鐵藝雕花欄杆後面是沙發式的卡座。坐在裡面探頭往下望去,可以看到一樓中央的兩米多高的大舞臺,臺子上立著幾根鋼管。剛剛那個調侃自己的,叫“安子”的男人正在臺子上扶著一根鋼管,旁邊一個瘦削的男人用扳手用力擰著剛管和舞臺連線處的幾個螺絲。圍繞著舞臺的,是零散的桌椅,不多,但都是柔軟的布藝製品,想來蜷在裡面一定很舒服。白以辰想想自己家裡的那幾把破木頭椅子,咽口唾沫想:“老子得好好坐坐那椅子,看著就他媽軟!”
白以辰從來沒進過酒吧、咖啡館這樣的地方,以前也就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在他的印象裡,這些地方跟街邊的涼茶店的區別在於桌椅舒服些,燈光昏暗一些,紗簾多一些,音樂小眾一些,價格貴一些,從價效比來說,酒吧和咖啡館是有錢人燒包的地方。本著天下烏鴉一般黑,世間老闆一樣毒的原則,在這種地方打工掙的錢可能不比涼茶店多多少,但是小費一定會多很多!所以白以辰從決定打工的那一天開始,求職目標就是酒吧和咖啡館,這份工作,他勢在必得!
安諾兩手扶著鋼管,頭也不抬地對吧檯說:“林子,給杯涼的!這燈烤得真熱,快熟了”
林子是“燃惑”的御用調酒師,瘦!非常之瘦!林子總說,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