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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一會兒吧?”
安諾的眉梢跳了跳,目光中充滿了警告的味道。可惜“求包養”先生完全沒有意識到,反而高高興興地擠開安諾踏了進來,一邊換鞋一邊歡快地說:“哎,謝謝啊……其實我也剛搬來,跟左鄰右舍都不太熟悉,本來想早點兒來拜訪的,可是一直都找到合適的機會”
說話的功夫,人已經走到客廳了:“哦,你們在吃飯啊?我打擾你們了沒有?”
“你就是一隻蒼蠅!”安諾把於岱這兩個字放在後槽牙上使勁兒磨了磨。
來的人當然是於岱,他顯然是戴了個髮套,原本是短寸的髮型變成了柔順的短髮,有著長至眉下的劉海,修剪得層次分明、厚重感十足,真好能凸顯他魅惑的眼神。留長的鬢角修飾了他原本圓柔的臉型,隱隱顯出一種刀削般的利落感來。這讓原本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於岱成熟了不少。安諾注意到,於岱的右耳上還戴了一枚亮閃閃的耳釘,他盯著這枚耳釘眯起了眼。
於岱天生一張娃娃臉,在警局的時候經常被母性大發的女警們當弟弟當兒子,這讓素有拿雲壯志的於岱非常鬱悶,於是裝成熟成了他畢生的追求。他削短寸,希望增添硬朗的氣韻;他架金絲平光鏡,希望能有知識淵博的感覺;他穿商務款服裝,希望能有模範精英範兒!可惜一切的努力最後都會毀在他那跳脫的性格上,於岱之二,二到無極限!
現在的於岱,雖然只是換了個髮型,換了身衣服,但整個人的氣度風韻完全不同!眼前這個於岱,完全就是一個剛剛走出校園的社會新鮮人,和他本人的風格完美融合。事實求是地說,這個“求包養”的於岱比那個“偽精英”的於岱順眼多了。
白以辰完全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真的就把這位給招進家來了,看著於岱落座,他才突然想起應該給客人倒杯水,一轉身的功夫又想到自己也是客人,完全不知道安諾家的茶杯水壺在哪裡!這麼一猶豫,又想起堆在沙發側面、落地窗前的被褥,覺得實在不雅,手忙腳亂地過去收拾被褥。一低頭才發現手裡還端著一個湯碗呢,情急之下想順手把湯碗放在茶几上,又覺得實在太有礙觀瞻了,只得走回都餐桌邊放碗,而餐桌上還堆著一摞子髒盤髒碗呢……
白以辰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死迴圈!
嘆口氣,想想身為主人的安諾理應陪客人,自己只好去洗碗收拾屋子了。於是任勞任怨地開始幹活。
於岱坐在沙發上依然笑眯眯地問:“來幹嘛?”
“捉姦!”於岱翻翻白眼,一臉的詭笑。
“夏景輝跟你同住?”
“我去!姓安的,你怎麼就會拿夏景輝威脅我啊!”於岱氣憤不已,“實話告訴你,夏景輝在我跟前就一小貓兒!乖得很!我是給他面子,他一求我我就心軟,什麼都應著他,所以你們都覺得我怕他。”
“哦,這樣啊?”安諾不鹹不淡地點點頭,“你上次管秦曉藉手銬,我還說呢,你銬誰啊要兩副,原來是銬夏景輝的,嗯,那是得要兩副。”
於岱騰的紅了臉,訥訥半晌,說:“那個……說正事兒!莫局讓我告訴你外圍已經安置好了,那個白以辰我們擴大了一下調查範圍,目前他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跟一個叫李建澤的從小學到初中一直是同學,李建澤初中畢業後經常在酒吧區混,兩年前涉嫌運毒,目前在逃。重點有兩個:一是,李建澤當初就是幫韓子飛運毒的;二是,李建澤父親早死,母親十幾年前就改嫁了,他只有一個奶奶,就是那個開菜館的阿婆!”
安諾聽完陷入了沉默,白以辰看似開朗隨和,跟誰都能成為朋友;但骨子裡與人疏離極度缺乏安全感,他能如此盡心照顧阿婆,想必跟李建澤的關係非同一般!那麼,他是單純地與李建澤交好呢,還是跟李建澤的運毒有關,甚至跟韓子飛有關?或者,他乾脆就是韓子飛的人!
安諾扭頭看著廚房裡那道忙碌的纖瘦身影,覺得這個世界都扭曲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收藏了這文的是哪位朋友哇,我檢視不了,你快快出來自爆一下,讓我 mua 一個~~~~~~~
☆、第三十一章 衝動是魔鬼
於岱長出一口氣,往後靠坐在沙發上伸長了腿,猶豫了一下問:
“你跟白以辰……”
安諾猛地抬起頭來,目光中能焠出火星子來,他瞪著於岱:“你想說什麼?”
於岱對安諾眼睛裡的火星視若無睹,懶洋洋地說:“我想說,你是不是算計人家呢?那孩子成年了沒?你懂刑法的!”
安諾眼裡的火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