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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那點隱憂全都彰顯無遺,“我這次真的不能輸啊!”
“哦?會死的,我知道。”
“不是!不是死不死的問題,”安諾急切地想要辯解什麼,“我死了……白以辰怎麼辦?”
“他?他那麼倔,他會好好生活下去,他會去上大學,進最好的設計院,他會很好!”
安諾搖搖頭,“不,他不會好!他會活下去,當個成功人士,他甚至還會去照顧我的父母,給他們養老送終,但是……他不會‘好’,他會難過很久,有可能是一輩子!”
於岱停下手裡的活,認真地看著安諾:“安諾,你會不會太自作多情了一點兒?”夏景輝飛速地瞪他一眼,眼裡有著淡淡的笑。
“是啊……”安諾突然就放鬆下來,自嘲地笑了笑,搖搖頭,“我的確是自作多情了一點兒,我怕死,現在我特別怕死,因為……我怕再也見不到白以辰!”
於岱不說話了,他的記憶跌回了幾年前,那場慘烈的事故後,所有知情人看著夏景輝傷痕累累的身體,血肉模糊的臉龐黯然神傷、甚至悲痛欲絕時,只有自己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真好!他還活著!真好!
夏景輝從於岱的眼睛裡看出那種慶幸和喜悅,他微笑著想,這條傲嬌的小帶魚也許永遠不知道,當自己從漫長的昏迷中醒過來時,沒有為殘破的身體悲傷,沒有為失去最愛的職業而痛苦,當他第一眼看見床邊雙目血紅,形容枯槁的於岱時,心裡高興得簡直想感謝滿天神佛:真好,我還能看到他!
“好了!”安諾甩甩腦袋,“別理我了,我最近有點兒不對頭!”
“正常!”於岱立刻活躍了起來,“我都做好抱著你哭的準備了!”
安諾勉強地笑一笑,伸手拿過擺在茶几上的手錶戴上:“這個,多大半徑範圍?”
“你只要不跑出本市,問題都不大!”
“安諾,”夏景輝莊重地說,“莫局那邊放了三組在外圍,我算是編外的,不會離你太遠,你應該信得過我!”
“我當然信得過你!”安諾感激地點點頭,把那一桌子的零碎全都披掛上身,站在穿衣鏡前一照,薄呢大衣筆挺修身,很好地勾勒出了自己的寬肩窄腰,這種款式的衣服線條挺括,最適合藏細細的線路;領口的銅釦有繁複的鏤刻,中間鑲嵌一個小小的黑曜石,不華麗但是古雅精緻,安諾知道那所謂的黑曜石不過是枚高畫素的鏡頭。為了搭配這件大衣,於岱特地給安諾圍了一條重緞的圍巾,墨藍色織銀絲,壓得安諾一雙利目燦然生輝。
“好了!”於岱給安諾理順最後一根連線,“穿脫大衣都不會有影響,只是注意領口的扣子要衝著對方,別擋著,還有……話筒儘量暴露在外,否則影響音質。”
安諾把表扣在自己的手腕上,大踏步地走出了201的大門。
安諾達到翠微大酒店大堂的時候是下午四點,他慢慢地在大堂裡走了一圈,把整個樓層結構和各個出入口全都轉化成二維影象拍進了自己的大腦裡。酒店裡沒有警方的人,安諾知道,按照常規警方會在四點半的時候緊急集合全組人,然後沒收所有人的手機等通訊工具,掐斷一切聯絡方式後才會公佈行動計劃和目的。在那之前,沒有人會知道今天要去哪裡,做什麼。安諾很放心莫晗的安排,他親自佈置的外圍是不會出錯的。
四點一刻的時候,安諾不意外地接到呂強的電話說他和老闆已經到酒店了。安諾從容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朝剛剛踏進大門的兩人揮手示意,劉波笑得志得意滿:“安諾,那麼早就來了?”
“啊,最近不太平,早點來看看情況。”安諾畢恭畢敬地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細緻”。
“呵呵,那也不用那麼早嘛,你吃過飯了麼?一會兒完事了我請客!”劉波永遠是一副極品好老闆的架勢。
安諾客氣地道謝,一轉眼的功夫卻發現呂強審視的眼光,帶著疑惑和詫異。安諾面色不改地轉開眼神,心裡突突直跳,正要問點什麼時呂強的手機鈴聲大作。
呂強掏出手機看看,衝劉波點點頭退開兩步去接電話,安諾伸出手腕瞄了一眼表,四點二十分。
“安諾……”劉波依舊笑眯眯地,目光沉肅,“你今天穿得很帥嘛!”
“有麼?”安諾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不過穿了件修身的大衣而已,雖然平時自己的都是夾克棉服,但今天這種場合穿件挺括點兒衣服也不算突兀,“這不是不想給老闆您丟人麼?強哥那麼酷,不能被比下去!”安諾答得坦然自若。
“挺好挺好!”劉波讚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