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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組負責的,董均、張新民的安保工作也是二組負責的,兩人死亡的當天,老康在崗!最重要的是,到今天為止已經快三天了,老康沒有向任何人彙報過這筆來歷不明的錢……
安諾沒有說話,本來他以為自己會憤怒、怨恨,但事情得到確認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平心靜氣地接受了,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了白以辰對於他的意義,好像在這場廝殺中,一切都是為了這樣一個人,有了他的存在,自己就擁有一顆足夠強大的心,可以接受一切考驗和磨難。
安諾想起自己“被捕”的那天,白以辰說:“你讓我安心。”
他無聲地笑了。
五點的時候,安諾接到劉波的電話,呂強已經回來了,大家明天下午六點在翠微大酒店1204房間“見個面”!安諾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對這個李謙充滿了好奇,他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以逼得劉波在如此危險的境況下鋌而走險去進貨。
還有整整12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安排一切,安諾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大腦裡一片空明。萬流歸源,他把心神收束回來,他把整件事盤根錯節枝枝蔓蔓都捋了一遍,他需要做出一個最恰當的計劃!
劉波一輩子謹慎小心,他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交易現場,急先鋒永遠是韓子飛,韓子飛死了,他安諾顯然就是下一個急先鋒。可是這次不一樣,韓子飛剛死,自己對“業務”還一無所知,加之這次情況太過特殊,李謙那邊的壓力讓劉波必須確保交易儘快順利完成,安諾有十足的把握這次劉波會出現在交易現場,安諾打定主意要抓個人贓並獲!所以,他需要個萬全的計劃,在他的一生裡可以做出無數個計劃,但是,只有這個計劃,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安諾來到201時於岱和夏景輝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鑲嵌在手錶中的跟蹤器,卡在大衣銅釦裡的針式攝像頭,收音效果極佳的話筒被藏進了安諾的衣領裡,耳機非常之小,可以很好地放進耳廓裡,鬢角的碎髮一遮什麼也看不見。安諾這一身的零碎據說很是高科技,但是其實他向來不太信得過這些東西,總認為隨便有點兒什麼訊號干擾就會出岔子,攝像的清晰度也不是很高,有個晃動什麼的整個畫面都可以不要了。但今天安諾非常用心地聽於岱一點一點講解這些東西的使用方式和注意事項,不厭其煩!他甚至要求於岱把所有的注意事項重複了一遍,將每一個細節都詢問了三次以上。
夏景輝看著安諾專注的樣子,眉目間浮現出擔憂的神色,他伸手按住於岱的肩,制止住他喋喋不休的講解,看住安諾的眼睛正色道:
“安諾,你在害怕!”
“廢話,你又不是沒幹過這事兒,你當初難道不會怕的麼?”
“怕!”
“那不得了?我也怕死啊,怕得很呢!”
“你不是怕死!”夏景輝慢慢地說,“我不知道你在怕什麼,但你不是怕死,你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哈!”安諾怪笑一聲,做個鬼臉,“夏景輝,你乾脆叫夏半仙兒好了!能掐會算的,怕不怕的,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安諾!”夏景輝和顏悅色地看著他,好像看一個偷糖吃被抓包卻梗著小脖子犟嘴的頑童,“有些事情,不說不意味著不存在。我從沒見你這麼害怕過,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怕什麼?”
安諾恍然間覺得自己重新回到了大學校園,面前的是沉穩的學長、嚴厲的學生會主席,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不夠成熟的小孩,需要學長的提點和關照。在考試要掛科的時候,在社團活動不順利的時候,甚至在籃球賽輸球的時候,都需要這麼一個人在自己跟前說:“沒事!”
安諾直眉愣目地看著夏景輝,眼神柔和,於岱難得的沒有吃飛醋,而是在一邊不聲不響地把那一堆小零碎的線路捋順,沿著安諾外套的縫線一點一點捋進衣服的折邊裡。夏景輝放鬆了眉頭,讓自己露出一個可以勉強算作柔和的微笑:
“安諾?跟我說說,你在怕什麼?”
安諾瞬間丟盔棄甲,一身的防備全都裂成殘磚碎瓦。
“我……不能失敗!”
“嗯。”夏景輝像一個完美的傾聽者,不動聲色地看著安諾。
“我……如果出了一點點差錯,整個計劃都完了,那麼久的努力都完了!”
“是啊,可是我們能做的也只是盡人事,幹這行的……沒辦法。”夏景輝順著安諾的話往下說。
“可是,我不能輸啊!”安諾突然有些激動,他內心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