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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不了,你可以自己動。”蘇慕晴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字咬得清楚,也叫他聽地清楚,花子渝臉色一紅,蘇慕晴逗樂了,笑道:“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還是想好下半輩子怎麼伺候我這個老頭吧。”
晴香 56(小H)
56'天太冷,打字都打不動了,上點肉溫暖溫暖……這兩天登不上魚羊,還好儲存了直接登後臺的頁面=V=,啥時候才能穩定下來,撞牆'
老家夥耐不住寂寞,某個清早留了封書信說老子云遊四海去也,撒下三人獨樂樂去了。蘇慕晴和花子渝休息一段時間後,便準備起程上天山。天有不測之風雲,臨走前一天的晚上,花子渝忽然傷情惡化,膝蓋腫出雞蛋大小的包,楊楚毫不猶豫動刀幫他切掉,流出一灘粘稠的膿血。“毒侵入不到心臟,久了便會向其他位置轉移,還好糾得急時。”
高燒持續整整三日,花子渝一直昏迷不醒,呼吸還常常變得短而急。蘇慕晴不斷給他輸送內力,不眠不休,熬得眼睛佈滿可怖的血絲,人也猛瘦了一圈。楊楚看在眼裡,心裡抽痛,許多勸說的話到嘴邊又生生打住。
燒總算退了下來,楊楚直接累暈在床頭。蘇慕晴緊握著花子渝的手,無言地落下一滴淚。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相當煎熬。花子渝雖然脫離性命危險,但卻陷入長時間的昏迷中,每天僅有一兩個時辰是清醒的。睜開眼皮,看到蘇慕晴憔悴的臉上一雙深陷的眼,花子渝鼻子便酸得厲害,忍住哭的衝動,溫柔對他笑道:“我又去奈何橋前轉悠,看見三生石,想過去瞧瞧,結果鬼差不讓看,把我趕回來了。”
窗外的景色漸漸改變,墨綠的葉子悄悄發黃、枯毀。拂來的風也不復溫暖,轉而蕭瑟起來。與飛速流逝光景相比,蘇慕晴和花子渝每天所做的事情簡單得多,只有兩個字,等待。等待清醒的相聚,哪怕只有短暫的瞬間。
楊楚以為自己心如止水了,但這幾個月,他失眠過、痛苦過、流淚過,甚至暴躁得想放棄從醫。花子渝這樣,和死卻又有什麼分別呢?為什麼他們和別人不一樣,臉上看不到一絲痛苦,一絲怨恨?反而那麼平靜,那麼安詳。
談龜論魚,賞花觀月,彷彿都成了天底下最美好的事。
或許有一天,等他遇到生命中的那個人,才能感受這份真摯的情深吧。
轉眼秋去冬來,興許是天寒,毒性蔓延減緩的緣故,花子渝一天天有起色。
火爐烤得房裡暖烘烘的,像春天一樣。花子渝隨手翻著藥書,忽然聽到門響,轉過頭去,蘇慕晴一手端藥,一手拿著插著梅花的長頸瓶子進來。花子渝看見他發上幾粒雪白,問:“下雪了?”
“下了,今早開始下的。”蘇慕晴把梅花擺在床頭木櫃上,頓時飄來襲人的香氣。吹了吹冒著熱氣的藥,送到他唇邊:“等會披上裘衣,我帶你去看梅。”
一直端著碗底讓花子渝慢慢喝完藥汁,正要收回手,花子渝忽然一把握住拉到眼前,“這麼不愛惜自己……”,花子渝摸著他手指凍裂的小口,不滿地皺眉。
“不礙事。”蘇慕晴不在意地笑了笑。
花子渝看他一眼,冷不防在上頭咬了口。
蘇慕晴微微擰起眉,一臉莫名其妙。
花子渝咬完,卻還不肯罷休,問:“痛不痛?”
蘇慕晴無奈道:“當然痛。”
“你叫我痛,我也叫你痛。”花子渝笑道。他說的兩種痛,自然是不一樣的。蘇慕晴愕然看著他,花子渝笑得更邪惡,在他呆楞的目光下,含住他一根指,放在口腔裡用舌尖舔弄著。
一陣一陣酥麻令蘇慕晴渾身都躁熱起來,“子渝你!”
花子渝半垂著眼,伸手勾住他脖子,仰起身在他耳邊吹口熱氣,“想不想要?”
要!當然想要!蘇慕晴心裡瘋狂喊著,“但是……”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花子渝猛然使力,撈過他的腰身,堵住他的唇。蘇慕晴瞪著眼,用最後一絲理智擒住他的手,“子渝別……唔。”花子渝小腿朝他被拖上床的膝下一勾,有些粗魯地將他帶翻到床上,覆在自己胸前,上揚的鳳目射出銳利的目光,“別給我磨蹭!”
“遵命。”蘇慕晴學著君意隨的調子正經八穩地憋出兩字,說完馬上忍不住笑了,低頭看花子渝,微紅的臉上同樣掛著淡淡笑意,溫柔得如沐春風,瞬時迷醉了。過了大半年掙扎死亡邊緣的生活,兩人都疲倦了,也忍得夠難受了,如今熱情起來,登時一發不可收拾。蘇慕晴邊吻他,邊用熾熱的手撫著衣衫下富有彈性的肌膚,花子渝半闔著溼潤的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