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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輕撫著上昂的火熱。蘇慕晴覆上他的手,也動作了一下,便將他的拉開,脫下他褲子,以口代勞。
“後天我回一趟青衣教,然後出發去天山。”花子渝舒服地呻吟一聲,抱住他的頭輕輕撫弄。
“好。”蘇慕晴在他頂端上舔了舔後,移上去重新吻他的頸,“不過我們出去得易容,而且挑偏僻的山路走,畢竟我們都‘死了’。”事實上,他早發現有人仍在暗中追查他們到底死了沒。君意隨顯然已經知道,所以才會叫他們速速到天上去。不過能安心的是,追查的人在沒有指點的情況下,不可能進入鳴幽谷。哪怕只剩十步的距離,也有可能走著走著又繞遠了。
“你想易容成什麼?癩蛤蟆?……呃,恩,你輕點。”愛撫過後,蘇慕晴見時機成熟,便長驅直入。因為長時間沒有做,花子渝有些不適,蘇慕晴耐著性子等他,直到他點頭,才溫柔地律動起來。花子渝溢位銷魂蝕骨的呻吟,長袍下線條優美的小腿微微蜷曲,時不時蹭向蘇慕晴,燃起更狂熱的火花。蘇慕晴也忍不住賣力起來,反覆碰著那一處,感受花子渝因情慾高漲,收縮甬道帶來的緊窒快感。
“癩蛤蟆正在吃天鵝肉……”蘇慕晴鼻間的渾濁氣息一縷一縷飄到花子渝脖子上,引起一片誘人的粉色,“沒空想些有的沒的,你愛怎樣弄就怎樣吧……”
呻吟和喘息飄出門縫,楊楚愣了一下,蜷指敲門的動作停了下來,望著厚重的木門,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晴香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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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時忽然來了一場陣雪,鳴幽谷內薄雪紛飛,玉樹瓊枝醉眼迷離,更勝仙境。蘇慕晴尤為喜愛這裡,要走了心裡還是捨不得的。花子渝安慰似的緊了緊兩人交握的手,蘇慕晴轉頭,彎起溫和的眉眼,微笑道:“放心,為夫不會棄你而去的。”
鳴幽谷有捷徑出城,但花子渝卻堅持要回青衣教,這樣一來,恐怕要耽擱不少時日。花子渝颳了蘇慕晴一記刀眼,鄙夷道:“我堂堂一教之主,憑什麼要和你過風吹雨打、餐風露宿的日子?”
蘇慕晴尷尬地摸摸只裝有幾個白饅頭的包袱,小聲道:“誰會在跳崖前準備銀票……”
花子渝冷哼一聲,道:“青衣教分壇遍佈中原,就算途中花光銀子,你也不用愁生計。”
蘇慕晴聞言,沈下臉正色道:“最好別叫我逮住你們做壞事。”
易容真是花子渝的一手絕活。蘇慕晴立在秘密前來迎接的左右護法面前,兩人根本連眼角餘光都懶得望他身上掃。他們倆外貌十分相象,應該是親兄弟,斯文英俊,倒看不出是練家子。見花子渝從後門進去,蘇慕晴也想跟著,兩人很默契地轉身攔住,異口同聲道:“閒雜人等不許入教。”
蘇慕晴訕訕地摸摸鼻翼,正準備滾到一邊的樹下待著。
左護法忽然道:“馬車已經備好了,到達目的地後,你可到任何青衣教分壇領取賞金。”
右護法接著補充:“足夠你這輩子不愁吃穿。”
敢情他把自己當成車伕了。蘇慕晴摸著被強行貼著額角的狗皮藥膏,一時卻不知要拿出什麼表情表達自己內心的無奈感。
花子渝一去便是兩個時辰,出來時雜物銀票全準備妥當。鑽入馬車前,扔給蘇慕晴一件上好的雪狐襖子,“穿好了,不許弄髒。”
“當真要我穿嗎?”華麗的衣衫好象不適合他。
“叫你穿就穿,磨唧什麼?”花子渝掀起簾探頭出來斥了一句,又猛地甩下簾。
想關心他直接說出來就是了,非得說帶刺的話。唉,一天不刺人就不舒爽,這壞毛病啥時能改啊?蘇慕晴腹誹道。
馬車轆轆駛向天山,路上的日子過的似乎並不太平。
年三十夜,穿行於密森的馬車忽然壞了輪子,等修好時天已經黑了,兩人不得不躲在一個荒涼的洞裡熬過啃饅頭的一晚。
年初一,馬車飛馳入一個城鎮,兩人忙活半天才找到落腳處,晚上混到大街小巷的人群裡看燈賞花,鬧騰得筋疲力盡。
年初三,遇到幾個兇悍的搶匪,蘇慕晴小小教訓他們一頓便讓他們離開,花子渝硬是搶光他們身上的財物,包括褲子。蘇慕晴說了他幾句,花子渝瞪他一眼,轉身回到車,接連兩天不和他說話。
年初七,好不容易氣氛緩和下來。兩人住店過節,蘇慕晴在外頭買回一鍋湯圓,回來時見店門口堵著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乞食,善心大發,每人都分了些湯圓。花子渝火冒三丈地望著碗裡只剩兩顆的湯圓,一怒之下氣將蘇慕晴趕到地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