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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我是在孃胎裡時就把臉皮還給他倆了。」謝常歡從善如流的接過話頭,好心情的舒展起眉頭,看著溫浮祝頭頂上好像都冒出青煙了。
又突自搖了搖頭,「老溫……我真的好舒服啊……光藉著你的衣服,想想你如果躺在我身下……我就受不了了……不行……你的被子枕頭也借我用用……」
看著他似乎還真有再來一次的架勢,溫浮祝一手抓過桌上茶杯捏碎了,片片分扣了當暗器就發出去,招招索命,片片刺骨,無一留情,全都是衝著要害去的,還統統是朝下面射的。
嚇得謝常歡忙裹了被子滿屋子亂竄。
但是能被逼的一直這麼被動就不是他謝常歡了,似是知道他死穴在哪裡,謝常歡一個就地打滾抓過剛才那被自己藉以肖像成溫浮祝的可憐衣衫,急匆匆便又要撲過去替他穿上。
只看的溫浮祝大喊了一聲「天吶!」,忙停止了將手中的最後幾塊碎片甩出去的動作,只單手衝謝常歡猛擺,「你別過來……你別!」
謝常歡眨眼,堆著滿臉的嘚瑟笑,將手中的衣衫在他面前抖來抖去的,「我不能過去?!我不能過去?!老溫你不能讓我過去?!」
一句比一句調子拔得更高,這分明就是有意為難了。
「髒衣服放下、放下!!!你放下再過來!我不攔著你了!!!」溫浮祝毛都要炸了,他有潔癖,尤其是床上用品甚麼的,衣服這類貼身的也肯定是……
「我放下?你當我傻你叫我放下就放下,我一放下你鐵定要拿剩下的暗器扎死我了!」
近身搏鬥也不一定就是你次次贏!
溫浮祝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剛想反駁出口,又想起這人一旦拿著這件沾了他的那甚麼的衣服跟自己搏鬥,自己肯定打不過……自己是壓根沒勇氣出手。
只好痛苦萬分的又道,「這次我放你一馬,你也放我一馬,君子說話算話。」
語畢溫浮祝當先一攤手,將手中茶杯碎片悉數扔到了一旁。
謝常歡也匆匆放下了衣衫,急切的蹦過去便拉過他的手來看,「你說你情急之下找別的跟我玩成不成?我還真能傷了你?倒是你次次下狠招,對別人也狠對自己也狠,剛才被沒被茶杯片扎著手?我瞧瞧……呃……老溫你……」
一柄薄如蟬翼的東西忽的抵在了自己胯下。
謝常歡猛的眨起了眼睛來。
這次換到溫浮祝笑意滿滿,拖長的語調帶著說不清的漫不經心,「謝常歡,你知不知道,不止空門不能隨意露出來留給別人,跟一個暗器師走得太近,也是容易沒命的。」
謝常歡也堆了滿臉笑,「老溫,我命可以丟,但是我下面這個命根子丟不得,你別衝動,你說你這一衝動,你下半生的幸福全沒了啊!」
溫浮祝勾起一邊唇角來繼續笑,「知道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在哪兒麼?人貴在有自控能力。但我瞧常歡你不太能管得住自己。甚麼東西是碰的甚麼東西是碰不得的,不如還是割下來,叫我替你存了吧。」
「別介啊老溫……」謝常歡委委屈屈的癟了嘴,軟了身子便不怕死的要往溫浮祝身上靠,「你捨得麼?」
「我怎麼……」
我怎麼捨不得這幾個字未續的完全,溫浮祝眸光卻倏忽一顫,收了手中暗器,又推遠了謝常歡,便急著低頭去匆匆整東西,大概是腦子裡還有點亂,溫浮祝拿被子包了那衣服,起身四顧了一番好像沒甚麼可放置妥當的地方,謝常歡這時又巴巴的湊過來了,一把奪過被卷,小小聲道,「秦娘又不會無緣無故忽然推開你這個大老爺們的房間,你緊張個甚麼勁兒?」
語畢門口便響起三聲十分溫和的敲門聲,語氣也是溫和的,「常歡,你該走了啊。不然兩天後你到不了的。」
哦好吧,雖然這話的意思聽起來一點也不溫和。
溫浮祝卻在一旁拉過凳子坐下了,只雙手搭在腦門上,不知怎了,他就是覺得莫名頭疼——他們怎麼就知道謝常歡一定是在自己屋裡的?!
「哦對了秦娘!」謝常歡又嗷了一嗓子,興沖沖拉開門追去了,「我若是現在就走了,這……這被子裡有件衣服你看你能幫著洗……」
正當謝常歡努力擺出一副十分難為情的模樣想低下頭時,就瞧見溫浮祝的輕功似乎也有所提升,二話不說也「唰」的一下追出來了,一巴掌呼在他下巴上捂緊了他的嘴,溫浮祝一面將謝常歡往屋裡託,還一面維持笑意衝秦娘打了個招呼。
直到似乎是聽得秦孃的腳步走遠了,溫浮祝這才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