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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同你打個商量,不然……還是我和老溫一路吧。」
把他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
縱使我們這麼多年相陪的殺手亡命生涯過來了。
可就是深知我們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所以才怕發甚麼個甚麼事兒的時候……你們不顧他。
「那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跟來的,到底是為了誰?我和譚諶露面不多,更何況譚諶還有多個面容可疊,這時候我跟聶白走,你獨行,我讓譚諶去陪了你家老相好,這般一來,誰路上中了暗招不就能一清二楚了麼?」
謝常歡又甩了甩袖子,垂著頭又慢慢踱回了窗邊。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知道不跟秦娘提這個法子的——畢竟一開始想這個法子的是謝常歡,他常年被人追隨慣了,也就習慣了。可這忽然讓溫浮祝也被人盯上了,他就有點不自在起來。
覺得自個兒碗裡的肉——好吧,雖然他知道這塊肉時常的不好意思,但他明白溫浮祝對自己也是有那種喜歡的心思的,所以他一直不怕這塊肉跑了,覺得就是個時間問題,早晚能叫自己吃下去。
這般忽然被別人也覬覦上了,謝常歡不知怎了,就覺得渾身的不得勁。光想想別人來聞個他碗裡的肉味兒他也渾身上下難受。可也恰是如此,謝常歡也想快點抓出來,到底是誰盯上了溫浮祝,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牽連他被盯上了,還是他本身的原因被盯上的。
畢竟他原先問過溫浮祝,錢到底哪兒來的,這才知道他有幾個暗器的門路,跟幾個打鐵鋪子的老闆也熟,因為他的暗器鋒利,又好,故而有時候會從他這裡訂做一些……這麼一想來,他其實倒也不算是個真隱士,瞧瞧,錢那是那麼好賺到手的呢?如果是因為暗器的原因被別人盯上了……謝常歡覺得有點挫敗,自己養活一個溫浮祝,別說一個,十個也能養活的起,他好靜便好靜吧,他想怎樣便怎樣,緣何還得要勞他出去也賺一份辛苦錢呢?
越想心裡越不是個滋味,謝常歡尋思了一下,忽又匆匆旋身往溫浮祝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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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常歡剛準備推門的時候溫浮祝就已經警醒了,只不過聽出了是他的腳步,因此溫浮祝依舊窩在床上,沒動彈。
謝常歡一個高兒躥到床前去,一掌拍上溫浮祝的屁股,「老溫!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嘿!」
「我知道。」
因為他們並沒有告訴自己何時動身,也沒有將此程最終目的地抖落出來,再加上有了昨晚那一幕,溫浮祝也不願多討嫌去問,只管按照自己的規律來休整好,說走時就陪著他走便是了,也正如謝常歡所說的那般——『備不備傘不要緊,我在就成了。』
溫浮祝這時打算掀被起身了,謝常歡卻突然蹬掉了靴子撲床上來了,還正好撲在溫浮祝剛剛半轉過來的身子上。
肩膀一瞬間同他那硬邦邦的胸膛相撞——「嗙」的一聲後,是倆人共同倒抽了一口涼氣的「嘶——」
溫浮祝又努力一扭身子,試圖把謝常歡給扭下去,這人卻忽然雙手繞過自己脖頸一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看來一時半會兒是甩不掉了。
只好放軟了聲音哄他,「你先下去,你不下去我怎麼起來。」
「我忽然又不想叫你起來了。你和譚諶下午動身也行。」
「嗯?」溫浮祝不解,略微抬了眼去望他。
謝常歡的眸子也十分專注,「先不提這事……先說說你吧……聽人家說孕婦嗜睡那是肚子裡養了個小寶寶,老溫,我還沒對你做甚麼呢,你怎麼就……」
「你給我下去!」
溫浮祝還以為能聽得謝常歡說出甚麼接下來的行程之類,沒想到這人一張口又是這些有譜沒譜的,忙心下丹田氣一沉,一掌灌著內力從被子裡打出將他掀了下去。
謝常歡剛打算再度嬉皮笑臉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覺得脖間一緊,溫浮祝一把拽著他衣領,又將他從地上給半拖起來了,那一雙水色的眸子也很危險的眯起,口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惡劣,「謝常歡,我告訴你,我就算也存了想將你壓在身下的心思,那我也是將你當個男子來對待的。你一天天的說你喜歡我,是喜歡我長得文文弱弱的像個女人,供你討個新奇罷了,還是把我同樣當做一個男子,是敬我佩我這人的行事作風,欣我喜我這人的脾性風格,才同樣愛慕我的?」
謝常歡一愣,心說他只是想開個玩笑罷了,又不知道溫浮祝一瞬間想到哪兒去了,怎麼會突然這麼火大,忙也正色了一張臉,「老溫,我沒將你戲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