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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來想去的,累不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能有路,船到橋頭也自然能直。你提前想老天它下不下雨做甚麼?」謝常歡伸手去戳溫浮祝的胸膛,一下戳一下的將他步步逼退至身後抵著了樹幹,「你需要做的就是拿一把傘在身邊就成了。再說了,傘沒拿也有我呀,脫了衣服也能罩著咱倆一起躲雨。」
深夜林草寂寂,聽不得蟲草低鳴,只瞧見面前這人一雙水色眼眸輕輕蕩蕩,盛了好大一盞天河碎銀。
噯呦臥槽真是要了血命了。
謝常歡又一掌拍回自己胸前,他覺得他要是再這麼緊緊盯著無言認真看著自己的溫浮祝,他就得腦充血先英年早逝了。
忙一把又雙手掩面,謝常歡嚶嚶嚶的就蹲到了地上,扭捏了半晌又扒下一隻手來去扯溫浮祝的下襬,「老溫你怎麼這麼好看,你不知道你認真盯人看的時候也可溫柔了……」
「快閉嘴吧你。」溫浮祝一抬腿直接將謝常歡撩地上去了,反手撲嘍了幾下後背蹭上的樹幹灰,就稍微貓下了腰,似乎在靜靜傾聽著甚麼。
剛凝神了不到一秒,小腿肚子忽被人一抓一使狠力一扯,就有點不由自主的往後趔趄,下意識反手再去推謝常歡,卻覺腰間一滑,這人已翻身到自己身前來,二話不說將自己又往地面壓回去了。
「噗通」一聲塵屑四濺,謝常歡得意洋洋的坐在溫浮祝小腹上,「剛才那是野貓過去了,這周邊再沒甚麼人了,你別緊張,有我在呢。」頓了頓忽又正色道,「你剛才也不對……身後空門不該就那麼留出來。不過沒關係,在我面前沒關係。可也就僅僅在我面前沒事,在其他人面前斷不能隨意露出來。」
謝常歡忽又壓彎了身子,湊過臉去,小小聲道,「我那些朋友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到時候路上……你不用太管他們,只緊緊跟在我身後便好了。」
「你給我起來!」溫浮祝半撐著身子,試圖將他甩下去,「謝常歡,我武功沒那麼差,僅僅是輕功差罷了。真殊死搏鬥,不一定鹿死誰手。」
謝常歡笑,抬掌便去拍他肩側,「那好,我們現在就來較量一下吧,你要是輸了……我一會兒就在這把你給辦了!」
「你發甚麼瘋?在這裡?」
溫浮祝下意識蹙了蹙眉,地好髒……剛才被他撲的那幾下就已經讓溫浮祝決定回去要洗個澡再坐在桌邊發愣了,心思剛想到這兒,他不由得臉忽又紅了下,甚麼鬼,怎麼忽然就跟著這個敗類的思維走下去了。忙又正色回來,一挺腰一扭身將他掀了下去,剛起身拍拍身上灰打算再訓他沒幾句沒正經,卻瞧見謝常歡正呲牙咧嘴的大叉著腿坐在地上,表情很是怪異。
「怎,怎麼了?」
「我的老天爺吶,老溫你腰上別的甚麼,刮死我了。」語畢便要起來脫褲子。
叫溫浮祝撲過前去按住了他的手,「不是你先別急著脫……」
溫浮祝有點無奈,他腰上能別甚麼?又不是匕首?
「好疼好疼,流血了流血了,完了完了可是在那個地方啊……溫浮祝你這是謀殺你後半生的幸福……」
「你先給我閉嘴!」
溫浮祝不解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去撩他下襬,伸手在他大腿內側摩挲了幾下,又揪著褲管仔細對著月光瞧了瞧,連個布料都沒劃破,流個屁的血!
剛想抬頭怒吼他,卻不知怎麼,頭頂忽然被他按住了,還在溫柔的撫摸著,聲調也聽起來十分怪異,「噯~對~乖~就是這樣~啊~爽~」
溫浮祝慢慢抬了眸子,看見謝常歡那一臉自我陶醉的模樣,既是恨的想揍他,又是被他氣的想笑。
想了想,還好自己蹲著,二話不說突然給了他一個掃堂腿,本以為鐵定能叫這人摔著,卻見他憑空一躍,接著凌空又翻了兩翻,像只大鷂子一樣的在空中倒滑了一下又輕飄飄落了地。
「你真是……」溫浮祝抬手略微指了指,又略微眯了眼,不再續話頭,但語氣裡警告意味已足夠明顯。
可是警告往往是沒用的,手還及得放下來,身子還未完全站起來,溫浮祝又被謝常歡那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給震著了,還未暗道句他的輕功果然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便覺腰間一緊。
謝常歡甩著手中玉佩往後倒退了四五大步,「剛才就是這麼個東西害的爺爺我差點……咦,這是個甚麼玉啊?」
忙又往左側移了幾步,謝常歡舉起這塊通體透黑的玉對著月華照呀照,「這是塊墨玉欸?」
又歪著頭猛盯了半晌,謝常歡忽然重重一嘆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