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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等等。”趙牧遠跟在背後大喊。
林梓優在人群中穿梭,腦袋裡還不時閃現著趙牧遠的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走到哪裡去了。等到回頭時,身邊早就沒了趙牧遠,踮腳朝人群裡張望還是沒有。林梓優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留皇上孤身一人在鬧市堆裡,這危險無疑是羊入虎口,林梓優撥拉著人群,額頭細細的汗漸漸聚成汗珠,一滴滴滾落,除了君臣關係之外,那隱秘在表面下的是我對你遙遙無盡的愛意啊,趙牧遠,你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窄窄的街明明那麼短,為什麼還是沒有發現你。林梓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忽然從天而將一個橘子, 正正好好地砸在丞相林梓優的頭上,原本以為抬頭可能會看到哪家淘氣的小孩朝他做鬼臉,卻是趙牧遠,本以為林梓優定會惡狠狠地上樓來損他,但看到的卻是林梓優眼眶裡一瞬間的溼潤,“蹬蹬蹬”上樓後的林梓優不由分說拉著趙牧遠就往相府趕。
“小優,怎麼了?小優,你不要嚇我。”絮絮叨叨的趙牧遠很煩。
林梓優頭也不回死命拉著趙牧遠一同進了裡屋,趙牧遠還處在愕然的狀態,林梓優就鑽進他懷裡,鼻息很重。慢慢蹭著攀上肩,一個吻就蓋下來了,趙牧遠在很短的時間㊣(7)裡緩過神,手一攬,兩人順勢坐到了椅子上,而林梓優則跨坐在趙牧遠身上,唇舌交纏好一會,趙牧遠鬆開口,笑道:“怎麼了?從沒見你這麼主動過。”
“廢話怎麼那麼多。”林梓優不滿趙牧遠分神作勢咬上來,趙牧遠吃痛,又不肯讓林梓優受半點傷,遂一點也不反抗,直到嘴裡出了血腥味。慾望瞬間被模糊的鐵鏽味刺激到頂點,趙牧遠再也忍不住,抱起林梓優直上臥榻。
寬衣解帶之前,趙牧遠還有點擔心地問道:“大白天的,不會不好嗎?”
果斷遭到白眼的某人甩掉最後一點顧慮。挑逗做到極點,林梓優受不了地弓起了腰身,無意識擺動的纖細腰肢刺激地趙牧遠差點噴鼻血,手下一滯,復又加重力道,惹得手下的人洩露略帶鼻音的哼聲。只知道那天兩人顛倒日夜,無休無止直至筋疲力盡。
深夜,床上的兩人都沒有睡意,想到林梓優今日的反常,遂拉過林梓優抱到懷裡,“今天到底怎麼了?”
“……”
“快點說。”語氣很強硬。見躲不過去,林梓優開口,卻是詞不達意:“趙牧遠,你不許在我前面死,聽到沒有。”知道自家的丞相倔強脾氣上來了,並且趙牧遠在震住的那幾秒裡明白了話中的意思,緩和下來的口氣裡是滿滿飽脹的喜悅:“好,朕萬萬歲,怎麼可能死在你前面呢?”話畢,在林梓優的鼻尖上輕輕一啄,“睡吧。”
就算你不說,朕也知道你抬頭時眼裡閃過的是什麼,只是小優,宮廷之事多是複雜多變,朕既然下定決心治理大宋,就不會半途而廢,至於死不死,那就要看老天到底要朕活多久了,至於小優你,朕定會用生命來保護你。趙牧遠睜眼看著空蕩蕩的屋頂,環緊手中人的腰。未來在迷霧裡,只要還有你在身邊,就無所畏懼。
不負君卿(十五)
也不知道是趙楓大難不死必有貴人相助還是運氣太好,瞎貓碰上死耗子。在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看到床上躺著的趙楓,掃視了一下屋內的人,就拿出藥箱來,有針,也有提筆寫下的方子。最後走時補了一句,“這臉是沒法救了。”
這一切就是那麼玄乎,似乎門外來的人就是為了就趙楓一命,幾劑湯藥下去,趙楓確實是睜開眼了,身子好不能動彈,話也不多。
一日,秦雙端著湯藥笑嘻嘻地進來:“三皇子可好些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三皇子?”與生俱來的氣勢直逼秦雙。
秦雙只是笑:“我是陰陽師,可知天命。更別說一個人了……”
趙楓不再說話,秦雙卻收不住了:“我說你的臉你自己知道吧,我有方法……”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楓搶掉:“不用,我這張臉怎麼樣都不用你操心。”
“可是你這張臉怎麼出去見人,怕是沒走幾步就被關大牢了吧,好心當成驢肝肺,沒見過你這種人。”秦雙火冒三丈,跳起來就指著趙楓罵道。
床上的人沒動,更沒有吭聲。半晌之後才勉強說了一句“好”。
等到秦雙端著一碰綠呼呼的稠狀物進來時,趙楓甚至往床裡縮了縮,秦雙故作驚悚狀嚇趙楓:“可怕吧,可怕還來得及。”
“誰說我怕了,來就來。”
秦雙用竹板把藥物均勻地敷在趙楓的面部,再用紗布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