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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的頭牌呢,當然是賣藝不賣身的,搞到最後還是被林梓優給贖回的,多虧他的完美易容變裝的手法,才混跡在百花從中直到最後都沒被發現,百花樓內的“姐妹們”看到他被當朝成丞相贖走都豔羨不已,只有秦雙知道好日子到盡頭了,跟在林梓優背後,林梓優身上籠罩的陣陣寒意差點沒讓秦雙當場繳械投降。就這樣,萬花樓的頭牌走了,坊間的對話裡都是這個新聞,許多人都懊惱自己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每當秦雙聽到這樣的對話驕傲地朝林梓優瞥去時,林梓優都會甩出這樣一句話:“不知道他們知道堂堂萬花樓頭牌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後是什麼表情啊。”往往這時,林梓優都是氣定神閒,而秦雙則是咬牙切齒,在心裡暗暗詛咒林梓優惡劣的性格以後都是被壓的命。
此時,窗外透進朝陽,帶著跳脫的色彩,每一縷光線都像利劍般穿透所有阻隔,最後有幾縷照到這間小小的農舍的床上,趙楓的眉極其微弱地皺了一下。
同樣是一個清晨,文烈醒來時被褥裡只有他一個人,身上還殘留著昨日激烈留下的痕跡,曖昧的色彩和昨晚的畫面重合,文烈不禁紅了臉。想到今日已是出發的日子,片刻也不耽誤整裝出發。
城門上,趙牧遠龍袍站定,俯視著騎在馬上的文烈,目光深沉,含義不明,文烈亦是目光承接,你來我往,交換的只有他們懂得東西。最後,在趙牧遠幾不可聞的點頭中,文烈夾住馬腹,大軍向北進發。蒼茫的天空其實一點也沒有離別的傷感,風都是醉人的溫柔,甚至昨夜的酒還能憶出甘美,昨夜的被還是溫的,昨夜的癲狂也是真實的。回過身去找找看嗎?文烈幾乎沒有用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就被眼前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擋在路前的不是趙禮嘉還能有誰,但是身邊居然還有林梓優。
“下來,還有話沒說呢。”生硬的嗓音,還有別扭地臉,怎麼還是不知道改改。文烈只好苦笑地下馬隨他走到一旁。
林梓優抬頭向城頭上的人笑了笑,意思是事情辦好了。其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今早,趙禮嘉破天荒地早早在相府等候,磨嘰了很久,林梓優在趙禮嘉詞不達意的當口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清粥道:“你只是想讓文將軍在走之前能有段時間和他道別,是嗎?”言簡意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話,只是,這真的不是林梓優故意為難他,但是欣賞六王爺彆扭地機會可是極其稀有的,稍縱即逝啊……
真是的,就算你不來求我,雖然也算不上求,我也是會給你時間的,就算我再怎麼提防你,你畢竟是文烈心尖上的人。林梓優臉埋在碗裡繼續喝粥,趙禮嘉心急地在一旁又放不下面子上前催,一個人杵在一邊很是扎眼。
只是一句話的功夫,趙牧遠本也有讓他二人辭別之意,趙禮嘉既有此意,那就順水推舟賣個人情得了。
兩人不可能離開大軍很遠,聲音斷斷續續傳到林梓優耳中。
“咬的痛不痛,傷口深嗎?”似乎帶著懊惱。
“沒事,就算是留著記號吧。你該回去了,我,也要走了。”文烈耐心安慰。
“好,文將軍一路順風,還望馬到功成,凱旋而歸。”後面的話是說給全部人聽的。
文烈沒有回答,只是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前進。扭頭是多麼簡單的動作,此刻卻是重如千斤,文烈抿抿嘴,深吸一口氣。只在心裡說著抱歉……
什麼長亭送別,在這裡都不適用,只有轉身,各走各的,回到原本的生活。可能在夜晚多一壺酒,醉的時候喊著掛念的人名,醒來後依舊是原樣,什麼都沒有打破,最多是道旁的花遭到你的驚擾,偶爾的鳥雀疑惑地看著你,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追上去,說出來才有意義嗎?
回程時,趙牧遠去了相府,一路上,沒了那身黃袍,不過也是個普通人,最多是個相貌氣質不凡的普通人。趙牧遠緊緊攥著林梓優的手,半刻也不想放手。林梓優懂他在害怕什麼,也就由著他去了。
很好的春日,關鍵還有正好在一起的人。趙牧遠拉著林梓優在街上亂竄,從這個攤位晃到那個攤位,知道林梓優頭暈眼花也沒見著趙牧遠買了什麼,倒是手上多了一串冰糖葫蘆,咧著嘴正吃得起勁,眼睛絲毫不放鬆周圍的熱鬧地帶,那隻手指還不時地指來指去。
林梓優看的心煩:“再指,就剁了。”
“剁了的話你以後的‘性’福怎麼辦,我還指望它開墾‘花’田呢。”趙牧遠一臉賊笑摸上了林梓優的腰。
“自重,自重。”眼鼻口要被氣得冒煙了,林梓優紅著臉摔下一句話就兀自走開。
“小優,小優,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