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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揹著光像是嗜血的魔鬼。“這一口是讓你記住,無論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給我回來。不準留下我一個人。”下一秒就摟過文烈埋在他的頸間,鼻間繚繞著文烈的味道,文烈放下酒杯環住趙禮嘉顫抖的肩膀,輕拍道:“我肯定會回來的,留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肩上的透著水滴的涼意,趙禮嘉還是不肯起身。
文烈摸索著扶起趙禮嘉的肩,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的人彆扭地把頭轉向一旁,文烈不在意,拉下趙禮嘉的衣領,唇溫溫地覆上去,一如文烈的性格,小口小口地啄著對方,臉上還帶著些不知所措的羞怯。趙禮嘉心軟,轉為主動,慢慢地,呼吸開始急促。一扯文烈推到軟軟的臥榻上,帳簾輕褪,室內室外都是如春的美景。
遠在南方的小軍師卻遇到一個意外。雖然趙楓已經安排好後路,但是有些事還是會讓人措手不及的。比如住處,總不能天天住在魚龍混雜的客棧吧。小軍師在問過訊息靈通的店小二後就帶著僅有的數十護衛穿過街道轉到一個巷子,剛走進巷口就聽到一個聲音:“陳瀟,你怎麼在這兒?”小軍師回頭,詫異地看著身後的人。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來人很是不滿,看到小軍師身後布開的護衛還是適時地止住了腳步。
“哪裡,王兄說哪裡的話。我只是暫居此地,只不過現在正處於無家可歸的狀態。”
“陳兄要買宅子嗎?正巧我知道一個江浙商人要去京城做生意,閒置的房子需要賣了,好像急於處理,順便壓價是很容易的事。”越說越變得像自言自語了。
小軍師咳了一聲打斷對面人的自說自話:“不知王兄可否帶路?”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心地善良且單純的昔日同窗邊拍著胸脯保證邊拉著小軍師陳瀟往前走。
七拐八拐之後終於停在了一處宅子旁,不顯眼正合小軍師之意。跨入大門,轉過一圈軍師陳瀟還是很滿意的,宅子規整,簡潔明瞭。陳瀟當時就買了下來,王斯意靠在門邊猛烈地砍著價格,價格沒砍多少,倒是說的口乾舌燥,徑自跑到廚房燒水喝去了。
軍師陳瀟乘著王斯意去廚房的空擋就搞定了交易,原來宅子的主人也隨後離開了。等到王斯意急匆匆地從廚㊣(6)房跑來,衣襟上還沾著大片的水漬,四下尋找著砍價的物件時,陳瀟拋給他一句話:“不用找了,人已經走了。”
“誒,我價格還沒砍好呢,怎麼能讓他走?”王斯意打著飽嗝抱怨道。
“你要不要幫我打掃衛生呢?親愛的同窗?”陳瀟“滿懷期待”地看著王斯意,就不信用這招還逼不走你。
“哦,我出來這麼久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告辭了,哈哈。陳兄再見啊。”王斯意一邊揮手一邊迅速地往門口挪動。
送走麻煩人物後,幾個護衛迅速佈置好,異鄉的夜晚,生死未卜的趙楓,軍師陳瀟在月色鋪陳的夜晚一點睡意都沒有,這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他自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摸索著起來倒水,卻不小心打碎了杯子。門外的護衛迅速推門而入,只見陳瀟握著碎片的手有點點鮮血洇開。
“軍師,您……”護衛大驚失色。
“沒事,只是杯子碎了,扎到手了。”陳瀟抬起頭淺淺地解釋,一點也不在意正在滴血的手。揮手讓護衛們退下時,血珠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陳瀟只覺得自己的胸膛空蕩蕩的。
護衛退下後的臥房裡分外冷清。那個只為他這個軍師找好退路,卻把自己閉上絕路的人現在在哪兒?地勢選的那麼好,自己滔滔不絕的大黃半點用處都沒有,趙楓啊,趙楓,你那一天到底是用怎樣的心情看著眉眼飛揚的我說著那些不可能實現的計劃?這場奪位之戰當真是正確的嗎?翻來覆去,都已經寅時了,在這個夜與日交替之際,在這個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刻,往往是最可怕。蓄積的陰謀,騷動的刀劍,陰影裡的佞笑,同時這又是一個讓人充滿希望的時刻。是的,可怖同時也是生機勃勃,黑暗與白夜撕扯著。但願趙楓在那場廝殺中能夠活下來,陳瀟嘆氣轉身把頭埋在了被窩裡。
不負君卿(十四)
遠在大黃谷的那個生死未卜的主將最終還是幸運地活了過來,救命恩人正是逍遙快活的陰陽師秦雙,在得知面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人的身份後,秦雙也不得不皺眉思索,人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呢?三皇子的造反之意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當然是站在林梓優,趙牧遠這一列之中;但是,看著地上的人渾身的傷,不救又有違善德。思來想去,秦雙決定還是選擇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偉大指引下把人揹走了。
這人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