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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爺交好,但文將軍誓死效忠皇上,從未歸順到六王爺的麾下。李將軍乃開國功臣,底下軍隊經歷過九死一生,雖比不上文家軍訓練有素,身份正統,但也是一支不可多得的良兵,六王爺與李將軍之子來往頻繁已不是秘密。這樣的話一說,大有斷皇帝左右臂膀之意,脅迫的口吻是再也掩不住了。
“六叔,文將軍剛剛回朝,你就這麼急的給他找任務?文將軍是否去西陲,朕會考慮,你不想留他,朕還想找他敘敘舊呢!”趙牧遠半調笑半嚴肅地眯著眼古怪地看著林梓優。
好個趙牧遠,什麼時候學會“打太極”了。林梓優懸著的心放下了,這番話確實堵得六王爺沒的回答。
“好了,無事就退朝吧。”趙牧遠打了一個哈欠,頭也不回地走了。不久,小太監利索地跑來,“文將軍,林丞相,皇上有請。”
“小子,仗打得不錯啊。”剛轉過御花園的長廊,趙牧遠就捶了文烈一拳,嘴咧地老大。“陛下過獎了,臣只是盡了本職而已。”文烈沒有半分逾越,溫文爾雅地行了禮。
“你怎麼還是那麼磨嘰,這裡又沒人,什麼臣不臣的,當年是誰陪我打架闖禍的?”趙牧遠在翻著哪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文烈看著只是笑著搖頭。
“這雪,可真美。”良久未出聲的林梓優倚著欄杆好像在感慨什麼似的嘆道。吐出的白氣把趙牧遠也帶入到遙遠的記憶裡。
十年前的一場大雪,整個京城都陷在一個晶瑩剔透的夢裡,等著早起的人來打破。“趙牧遠,趙牧遠,快起來,下雪了。”林家小兒子林梓優合著文將軍之子文烈俯在他的頭頂叫喚道。林梓優粉溜溜的小臉跑得通紅,撥出騰騰白氣,梳好的發有些散,烏溜的眼裡水汽氤氳,剛叫醒的趙牧遠看呆了,半晌蹦出來一句:“小優,你好漂亮。”“什麼漂亮不漂亮,快起來,打雪仗了。”文烈作勢要掀被子。
“啊呀,小祖宗,不要鬧了,太子殿下不要跑,您還沒有更衣呢。”老太監追在三個小屁孩後面跑得氣喘吁吁,一連串的宮女也抓不住到處躲得人,反而被太子砸來的雪球嚇得尖叫,亂成一團,衣裙絆衣角,跌倒的跌倒,最後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三個人影在雪上滾來滾去,笑聲驚落了樹上的積雪。
結果,結果就是,我們的太子華麗麗地病倒了,林梓優和文烈被罰禁足,大雪整整下了㊣(3)兩天兩夜,所有氣息都被掩蓋。
某夜寅時,兩個小小的身影閃進太子殿,侍衛們見怪不怪,不予阻攔。戌時喝完藥就昏昏沉沉的趙牧遠迷糊地聽到耳旁有呼喚聲,“牧遠,我們來看你了。”林梓優愧疚地絞著手,文烈站在一旁也是副沮喪的模樣。
“沒事,文烈,你去倒杯水來。”支走文烈後,趙牧遠開始耍詐,“小優,我難受,你幫我。”“怎麼幫?”日後傲嬌的丞相小時候可是很單純的。
“嗯,親我一口。”趙牧遠厚臉皮絕對是天生的。
想了一會,林梓優爬上床,俯身,沾染了夜風涼意的唇蜻蜓點水地擦過那張高溫折磨下的唇,冰火相撞間的滋味讓林梓優也有些恍神。
趙牧遠只覺得唇觸到了春日第一滴融化的雪水,涼透了他的心,但是臉好像比剛才更紅了。什麼林丹妙藥也比不上林梓優的一吻,這就更加堅定了日後賴在他身邊,永遠相守的信念。
“林牧遠,水來了。”文烈衝進來。還沒等他再開口,兩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梓優,隨我回家。”
“烈兒,過來。”
“爹。”“爹。”怯生生地童音。
“雪上的腳印清清楚楚,還叫你大哥幫忙隱瞞,梓優,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守規矩了。”
“烈兒,學武這麼久,你難道不會走房頂,雪上有腳印你不知道?你這逃跑太沒水準了……”
此後一週,林梓優抄完了五遍《論語》,文烈每日五小時馬步。各家家情不同嘛~
不負君卿(五)
“阿烈,來坐。”文烈推開雅間的門就看到趙禮嘉拈著杯盞,月白的袍子勾著身材瘦削,一雙丹鳳眼此刻透著疲憊,束冠歪了,衣衫不整。看到他來了還是忍不住流露出喜悅。文烈自知兩人的立場不同,本不能走的如此之近,可兩人在私下相處時根本就沒有討論過任何政事,這段在朝里民間都叫人不能理解的情誼一直穩妥地繼續著,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就算是兄弟都有可能反目成仇,兩個人的心中除了兒時的感情之外存在著模糊不清的依戀與牽掛,這不合常理的部分被深深地壓抑。
“阿烈,”趙禮嘉低低地喚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