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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的意味。
“阿烈,喝完酒再去吧。”說完搖了搖手中的壺示意美酒在前,享受完了再幹正經事。
不等對方回答,六王爺就徑自開啟封口仰頭喝起來。“禮嘉,不要胡鬧,進宮面聖是大事。”文烈恪守君臣之禮,自從入朝為官,從未做出出格的事,就連最難取悅的老太傅也稱讚不已。說什麼也不肯先喝酒,“好吧,好吧,就一口,一口。”最終文烈還是拗不過,略抿了一點就拍拍趙禮嘉的肩算是招呼過。
“等等,記好了,回來後去豫園樓,今晚設宴給你洗塵接風。”風裹著殘葉打著旋從兩人之間吹過,為什麼會那麼悲涼,趙禮嘉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胸腔裡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拍打著他的身軀,催促著他抓住已走到門口的文烈。六王爺身經百戰,定力豈是一般人所及,片刻收拾好情緒。等到文烈走到大門口,趙禮嘉好像才反映過來般朝他喊道。
文烈聞聲掀起轎簾朝趙禮嘉微笑著,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溫暖的模樣。茫茫大雪裡,襯著有些悲涼。多年後,趙禮嘉不止一次地回憶著那一幕,後悔當初的野心真真切切的可笑至極,硬是生生地在兩人之間劃下無法逾越的鴻溝。
不負君卿(三)
大宋皇帝第一次握著丞相林梓優的手睡了一夜,這種半夜某人興致大發召他入宮的次數並不少,這次卻是第一次留下來,還睡在了一張床上。先於趙牧遠醒來的林梓優不忍打擾還在熟睡的人,又無法把手抽出來,只好閉目養神。
陽光刺透窗戶,洋洋灑在室內,沒有感覺的兩人完全不知道半夜的雪已經積了很深。
“聖上,該早朝了。”小太監小心地進來通報,身後宮女一溜排地進來。迷糊的皇帝本想縮頭再睡,看到身邊人的銳利目光,一個挺身彈了起來。“我這就起,小優,不要生氣。”某人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了一切,一旁的宮女看著兩個人竊竊地笑。
小太監湊上前來,“丞相,你要不要也洗漱一下。”
沉吟了下,“嗯。”
之前一直緊張盯著他反應的某人鬆了口氣,“去,給朕準備蓮子羹。”
“小優,你最愛吃蓮子羹了。”某人獻殷勤。
“不要這麼麻煩,隨意吃了就去早朝吧,你難不成還想冠上‘不事朝政’的名號?”林梓優向來的嚴謹風格在哪裡都不會錯過發揮的餘地。
“小優說的是,朕吃完就去。”某人連聲應和,半點皇帝的架子都沒有。
林梓優又不是鐵石心腸,自小一起長大,情分怎會忘。自從君臣之禮相待後,林梓優就變得分外謹慎,林父一生獻給了大宋並嚴格教導他輔佐當時稚嫩的年輕皇帝㊣(2)。北有騷動,南有叛亂,朝內隱隱有黨派之爭。先帝身前最痛恨結黨營私,為了穩固江上,花甲之年任然御駕親征,為了萬無一失,更是逼著六王爺簽了一份秘密協定,至於協定內容是什麼,知道的人都已經故去,只剩下六王爺,好在他這些年倒也盡心輔佐著皇上,沒有任何過激的行動。朝廷內的群黨之爭一直沒有停息,圍剿處斬根本不是辦法,涉及的人數太多,期中不乏身份顯赫之輩,話題太過敏感,稍有不慎,就會動亂。如果腹背受敵,這飄搖的大宋江山很可能不保。林梓優更是為了這遊手好閒整天只知道圍著他轉的皇帝操了無數的心,但某人那還是一副瀟灑無憂的樣子,每每想到這些就讓他氣結。
朝堂上,林梓優遇上了六王爺,從林父告訴他所有事之後,林梓優就對面色沉靜,帶兵打仗有聲有色的六王爺分外警惕,倒是六王爺身邊的文烈將軍讓人不由地生出好感,雖是常常打勝仗的將軍,卻無半點粗魯,溫文爾雅竟如同書生般,禮數周到,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並未捲進任何群黨之爭中。
“六王爺,文將軍。”
“嗯。”六王爺從來就是這樣。
“丞相近來可好?”文烈略有笑意地問候。
“文將軍費心。”
淺淺的招呼,你來我往,沒有太多深意。
天光亮,天地間除此純潔的顏色外再無其他,陽光混合著白雪的耀眼反光讓林梓優凝住了神,初雪呢,該回老家一趟了。
不負君卿(四)
朝堂之上,趙牧遠還是皇帝樣十足的,按例封賞過文烈之後,六王爺出聲:“皇上,南疆暫已平定,遠在西陲邊境的李將軍年事已高,不知可否讓文烈將軍暫替李將軍鎮守西陲,換他一個安詳晚年?”清清冷冷的音調,這番話合情合理,不知道的人當是六王爺在盡力輔佐著聖上,但凡能登上這寶殿的又有誰聽不懂呢?文烈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