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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楊邦傑看出因由,連忙找其他話題掩過說道,「孟軒,等會兒要是霍大將軍罵得厲害,你可得幫我講話。」
「那還用說。」
兩人一路來到霍致平帳中,就看王澧嘻皮笑臉地行禮說道,「姑父安好,侄兒向您請安。」
「差點沒被你氣死,說什麼安好,起來吧!」霍致平揮手要他起來,雖然口裡說著生氣,臉上表情卻很是歡喜。
王澧拿眼睛偷看,知道自己擅離職守這事,在霍致平眼裡果然無甚妨礙,便笑著說道,「侄兒這樣過來,正好替您分憂解勞。反正您派來相助侄兒的那些人員,可厲害的,不會出什麼大事。」
「你若是我生的,做出這等事情,肯定是要打的。明年你也就要三十了,人家說的而立之年!怎麼還這樣毛毛躁躁的?我知道你和邦傑情誼深厚,但總不能一聲不響就把職務丟在一旁……」
霍致平雖不放在心上,但總得按道理數落王澧一番,罵個兩句。罵完了還是拿這侄兒沒辦法,依舊將北路軍託付給他。就看王澧在營地裡勾留數日,臨行前又向楊邦傑討了好些個戰俘,這才前往北邊開拔。
南犛經此一役,元氣大傷,十萬大軍覆沒、主帥不知去向,只得暫息兵甲。霍致平趁南犛休養之際,在龍翔、南川、博裕三鎮境內,推行令狐圖與鄭以誠所擬定的財政改革措施。
對南犛邊境,則由王澧、楊邦傑、吳德、宋遠等將領,不定期地派遣,數量不等計程車兵侵擾。地點多變、戰術也不一致,搞得南犛疲於奔命,待要置之不理,蜀軍卻真的會大肆掠奪,趁著防禦不周的時候,侵吞幾個城池。
南犛新君不是捱打不還手的人,他一連發動好幾次攻勢,奈何險要全失、蜀軍防禦佈局已臻。結果自然是屢戰屢敗,這兩三年間,經過幾場戰役,南犛國力自是一日不如一日。
對南犛用兵期間,霍致平、楊邦傑等人也沒閒著,操兵演武、施行改革之餘,也遇上了一些麻煩的事端。
南犛戰事告一段落,朝廷便派了使者前來進行封賞,此次戰役先是小敗才有大勝。功過相抵之後,楊邦傑只有得到一些銀錢賞賜,卻沒有加官進爵。楊邦傑本人倒覺得沒什麼,若非霍致平一路提攜,以他的年齡能做到正四品下的壯武將軍,還權知博裕節度副使,已經是相當罕見了。
但是那年輕的綠袍官員宣旨完畢之後,卻要求摒退眾人,神神秘密地拉著楊邦傑說道,「下官馮書,在朝中久聞楊將軍高名,此番得以趁著宣旨之便相見,甚是歡喜。」
楊邦傑不解其意,只得客氣地拱手說道,「貴官客氣了,本將只是沾了霍大將軍的光而已,哪裡有什麼高名。」
馮書熱切地拉著楊邦傑的手說道,「將軍以少勝多,以兩萬餘人,大敗南犛二十萬大軍,這等赫赫戰功,在下真的是好生佩服。」
楊邦傑皺著眉頭猜想,這二十萬大軍,不知道是兵部還是霍致平虛報戰功的結果。自己還不知道被朝中那些人,傳成什麼樣子,以一敵十的猛將?
馮書又壓低了音量耳語,「如不是朝中有人眼紅,算計起將軍誘敵深入,不慎被困的小事,楊將軍便能穿上紫袍了,下官實在為楊將軍抱屈。」
楊邦傑本來就警戒著,聽馮書如此說來,不免要表示一下心跡,「馮兄此言差矣!我們做臣子的,所求便是為聖上分憂解勞,哪裡需要計較個人的榮辱?更何況,此番賞賜的銀錢相當豐厚,弟兄們也領受到皇上的恩賜,感激不已,哪裡來的委屈?」
馮書微笑著聽完,仍舊說道,「楊將軍忠心為國,大家都是知道的。二皇子猶能體恤楊將軍這份愛民如子、視同袍如手足的心情,特地吩咐下官,準備牛肉、美酒勞軍。只是下官孤身一人前來,如何置辦這些東西?少不得折算成銀錢,煩請楊將軍吩咐伙伕代勞。又感念將軍為國憂煩,特地準備了這個……」
馮書說著,便出外喚底下人取來一具長匣,接蓋一看,竟是一把寶劍。劍才一出鞘,就能感受到凜冽寒光,清氣逼人。
馮書收起寶劍,捧到楊邦傑面前說道,「所謂『寶劍贈英雄』,此乃名匠歐左行鍛造的寶劍。將軍應當知道,這歐左行乃是戰國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後人。大家都說,他鍛造出來的劍,不僅能劈金斷玉,還都通靈性。若主人能降服這寶劍,夜裡遭到敵襲,寶劍自會出鞘護主。」
楊邦傑笑道,「這劍確實是寶劍,卻被傳成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了。」眼睛盯著那寶劍,卻不肯接過來。
他心裡遲疑,這廝原來是二皇子派來示好的,朝中二皇子許重琪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