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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說道,「叔涵,這份心意,我真切收到了。至於那些話,就別再提了。」
王澧心念飛轉問道,「怎麼?」
楊邦傑也不好說破,只得說道,「如今霍大將軍也在這營寨,只是他似乎有些心事。你不要追根究底,記得言行舉止謹慎些就是。」
「多謝孟軒提醒。」
王澧拱手致謝,這才轉身對鄭以誠拱手,大聲說道,「唉呀!我光顧著和孟軒說話,竟忘了嫂子也在這兒。我聽聞嫂子佈下的陣式厲害,送葬了南犛八萬大軍,真是佩服萬分。」
他說話時有意將「嫂子」二字特意強調,身邊的親兵都在心裡暗笑,又不敢顯露出來。
鄭以誠不動聲色,拱手答禮說道,「以誠無能,都是傳授這陣圖的夫子之功。以誠也比不上歸德將軍義薄雲天,這樣千里奔波前來『救急』,這份『兄弟』之情,以誠實在感動。」
楊邦傑在一旁聽著,總覺得這兩人言語不對盤,由不得打斷他們。轉身對譚越說道,「卓倫,你先帶歸德將軍安歇。」
他推著王澧說道,「叔涵你這一路上風塵僕僕,先歇息片刻,再做打算。」
再轉身對鄭以誠說道,「子信,你不是說有好些檔案要整理?抓緊時間處理,晚上少不得要為叔涵接風洗塵,時間又會被耽誤。」
楊邦傑納悶,這鄭以誠還是王澧送過來的,王澧對鄭以誠的態度,原本還算和氣,怎麼如今卻反常了?
☆、(40)風雲滿京華…忠犬攻 溫柔受 軍文 戰爭
(四十)風雲滿京華
王澧匆匆沐浴更衣,少不得要晉見霍致平。他先來到楊邦傑帳前,正要入內,卻差點和對方撞了個滿懷。
王澧問道,「你怎麼看起來行色匆匆?」
楊邦傑見他一身紫色官服,頭戴交腳襆頭,打扮得十分正式,因問道,「你晉見過霍大將軍了?怎會如此快速?」
王澧笑道,「我怕獨自前去,會被痛罵一頓,所以特來請你陪同。」說著便強拽起楊邦傑的手臂前行。
楊邦傑皺眉說道,「方才有人稟報,有戰俘鬧事,我正要去巡視,你還是自己去晉見吧!」
王澧卻不肯鬆手,就讓楊邦傑著走,一邊說道,「那我先陪你視察,再一起去晉見,反正只是問安,沒那麼要緊。」
「你走我前面吧!穿這身官服還這樣揪著,不是很得體。」
兩人一齊來到構築堡壘的工地,卻見三名身材魁梧計程車兵,壓制著一名戰俘。那戰俘手腳都被拴上粗重的鐵鍊,上衣被鞭子抽得破碎不堪,露出一身遒勁的肌肉,還有好幾處傷痕。即使一身狼狽,他卻仍一臉憤恨地瞪著眾人,絲毫不見屈服的樣子。
楊邦傑問道,「就他一個人鬧事?我還道是多大的事端。」
負責工事的官吏說道,「啟稟將軍,您不知道這傢伙三天兩頭想逃跑,仗著自己力氣大,打傷了好幾位弟兄,還弄壞了好些材料。這種傢伙若是放在以往,早就一刀殺了。」說完,仍抱拳望著楊邦傑,那意思就是:如今會有這亂子,是將軍您莫名其妙下令,不得妄殺戰俘造成的。
楊邦傑給他看得不好意思,還沒說話,王澧卻留上心了。他見那戰俘眉宇之間竟與楊邦傑有幾分神似,心頭突突地跳了幾下,便對楊邦傑說道,「就這一人鬧事,處置起來還不簡單?孟軒,這人就交給我吧!」
楊邦傑本想讓人把那戰俘給殺了,又怕鄭以誠知道後會不高興,也樂得讓王澧處置,「你要只管帶走。」
就聽王澧轉身對親兵吩咐說道,「晚上把人送我營帳,記得把他的鬍子剃一剃、裡外都洗乾淨了再送過來。」
王澧親兵都知道主帥風流的性子,成天摟著美人作樂。忍不住暗笑,歸德將軍怎麼會突然想嘗試男風,還是這麼重口的?
那戰俘聽得臉都綠了,忍不住喊道,「士可殺不可……」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王澧一個劈掌敲在腦袋上,頓時暈了過去。
王澧對親兵說道,「把人帶走,這點小事還要人教。」又對楊邦傑說道,「孟軒走吧,我陪晉見霍大將軍。」
楊邦傑笑道,「你方才很有山大王強搶民男的樣子。」
王澧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這是替你分憂解勞,你還笑我山大王?許你弄顆小星放身邊,就不許我睡男人了?」
楊邦傑取笑他說道,「我以為你會找那種,看起來像是個娘兒們的。我記得你當初送過來的營妓,九成是那種調調。」
「換換口味嘛!」王澧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