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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佞修漫不經心翻到最後一則,清秀小字在前一頁規格出小故事篇名“純陽篇之二沖虛慎虛攜思”,而後寫下序言,蠅頭小字:恍然相隔數十載,長思吟,秋水寒,翩然清歌。人間痴狂客以劍之名,守他無上顏色。
再翻一頁,滿篇章露骨十八禁連環畫,半個字都沒有了。
佞修他很少照鏡子,對自己如今長什麼模樣只有一個模糊概念,他覺得插畫裡的受有點眼熟,於是他舉著十八禁問無花。
“愛徒,幫師父父看看這畫本里畫的是誰?”
無花聞聲回頭,差點被色氣滿滿一點馬賽克都不打的基佬圖刺瞎眼睛,他看了看,再三確認畫裡媚態橫生的人像是他師父,“畫的好像是你。”
無花覺得佞修一定對七秀的姑娘做了什麼招人恨的事情,不然怎麼會被畫在基佬圖上報復。
再看佞修,卻很是淡定地翻著連環十八禁“他”嬌喘連連眼帶桃花,一邊看一邊琢磨著。
佞修在想,畫裡永寂的臉、神態抓得跟他本人十足十的相似,如果不是足夠了解永寂的人絕畫不出來。再則永寂用十歲小童的模樣在華山隱居十幾年了,見過永寂成年人模樣的人也不多。
而且前面純陽篇之一的謝雲流和李忘生,這兩個人畫得也傳神,毫無破綻,一定是早就認識他們的人畫的。這麼一琢磨,純陽六子中唯一的妹紙於睿脫穎而出。論資歷,她從小跟她的謝雲流李忘生師兄長大,早年在純陽也見過永寂青年時候的模樣,論才情,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畫幾頁黃暴小漫又算得了什麼。
佞修開始回想他什麼時候得罪於睿了。
回憶了一遍他住在純陽宮的一個月,每次從太極廣場前面路過都要跟於睿扯幾句嘴炮,還真得罪了不少。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得罪誰也不該得罪會畫小黃圖的女人。”
難怪剛剛賣書給他的妹紙意味深長成那副模樣,指不定她還在想佞修真是毫無節操,跟沖虛子有了一腿後轉頭又勾搭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