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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著悲涼。自蕭玉琮與渚洲不在眼前,連翹便又恢復了平日的柔軟模樣,眉眼決然沒有之前的戾氣,也不似蕭玉琮那樣的桀驁。連翹果然便只是連翹,無論戴著誰的臉,他的那雙眼,那個微笑,那些舉動,永遠都只會是溫柔似水的連翹。
酒水間青竹似乎總有話想說,可每次開口卻總是說不出話,即便連翹抬頭笑著詢問,他也總是匆忙將頭底下,或是舉起酒杯猛喝下一口酒,總也沒把話說出口。有時候身旁的幾人看得急了,明知他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卻不知該怎麼幫他,最後卻是年紀最小的寶珠開了口:“公子,青竹哥哥有話對你說。”
連翹愣了愣,卻見青竹側過臉去,聲音暗啞:“你,真的要跟那兩人回去?”
連沈如都不願擺出來講的問題,青竹卻不顧眾人眼色的問了出來,只是側過了頭不願瞧見連翹此刻臉上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表情,是高興回去還是不捨這裡?可是這個問題,是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不論結果怎樣,他總是要給他們一個答案。
手中的酒依舊是胭脂醉,卻不知怎的再品不出從前的醇香,也從中再得不到過去的記憶。白淨的手指明顯地抓緊了手裡的酒杯,臉上的表情也略微帶起了侷促不安,連翹不自覺地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裡壓抑著痛。他尚不知該如何開口,放在桌下的另一隻手,卻被旁人溫柔握住。那隻手的溫暖一直以來都是連翹所貪戀的。耳畔是那人低低的柔柔的聲音:“說你想說的。”
連翹抬起臉來,明眸乾淨清澈:“我不想回去,可是汴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