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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去的女子:“杳娘?渠北江府的杳夫人?連翹,當年你竟將她偷天換日救了出來!”見連翹表情清淺,那女子卻睜大了眼,蕭玉琮頓時只覺無力,“好你個楚連翹,我養你十餘年,卻原來你早已是頭白眼狼,這些年你揹著我究竟做了多少好事!”
“不多,只是但凡你要傷的人,但我認為無罪的全都被我所救。”連翹仍舊執意讓杳娘帶著寶珠下去,笑笑接受了她眼中的感激。
沈如覺察出其中的不妙,上前一步固執地將連翹護在身後。只聽得渚洲聲音漠然地在那邊例舉著。“三年前御史臺一案的藍惠,兩年零四個月前天台陳氏滅門案的東方,兩年前下毒謀害地方縣令的藥師琛,一年前屠殺一廟僧人的不如和尚,還有方才的渠北江府杳夫人。這些年,你可是將他們護得很好。”他所靜數的每一個人都的確曾是蕭玉琮傷過的人,也的確都是連翹偷偷救下的人。
“哥哥明知他們的罪名都是強加上去的,不是麼。”
連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如此的鎮定自若,可沈如知道,他拉住他背後衣服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他還是在怕的,雖然開始反抗這條被他人編排下來的路,卻還是一時難以改變這些年來的順從態度。這個時候,沈如只能背過手去,握住那隻冰涼的手,給予最無聲的援助。
“連翹,”渚洲上前一步,卻是透過沈如,看向身後的少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不再聽哥哥的話了。哥哥說過,小侯爺做的事永遠是對的,你什麼都不要做,只要聽我們的話就好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聽話的?連翹苦笑。都到這番地步了,哥哥怎麼還問這樣無趣的問題,他都已經刺殺護國公了,難道他的不聽話還僅僅只是剛開始而已的嗎。
果真是連渚洲的話也不聽了嗎。蕭玉琮眯起眼,緊緊盯著沈如身後的那個少年,驀地彎起嘴角,笑意漣漣在眼底:“阿如倒是真的很疼愛我們連翹呢,難怪連翹在京城才待了這麼幾個月時間,性子倒越發地壞了,怕全都是阿如你這個作人兄長的寵壞了!”
捏著衣服的手驟然緊了緊,沈如隱約能聽見身後少年嗚咽的聲音。他突然發笑,轉身將連翹重新摟進懷裡,再抬頭時面色無異地對著他二人道:“我何時說過是將連翹當弟弟寵愛的。你主僕二人定然來京城已經好幾日,總該聽過城內的流言傳聞。我素來都是將連翹當作最愛的人看待,我哪裡是他的兄長。”
“沈如,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蕭玉琮這次真真的對著沈如發了大火,一直以來他們二人都是自小認識的夥伴,雖在有了封地後很少再來往:“當年我對你有情時,你說你並非斷袖,所以決然不可能同我一起,可如今你卻摟抱著連翹,對著我口口聲聲說你素來將他當*人看待。你這般舉動,可對得起你我這麼多年的情誼!”
“與你一起時,我的確並非斷袖。而和連翹,是因為我喜歡他,所以斷不斷袖並不妨。你與連翹對我而言終是不同的兩個人能。”
他低頭,懷中的少年紅著臉孔,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胸襟。明明是一樣的臉,可就是覺得他只是連翹,不是蕭玉琮。
“連翹,不論你與沈大人是否相互欽慕,明日之後你便隨我們回汴涼,回去之後好好思過,再不要隨意逃出西京侯府!”
渚洲突然下定決定,沈如與連翹俱是一愣,蕭玉琮卻是滿意地笑出聲來。
“為什麼,我不要回去!”
“笑話,你以為我們這是在與你商量麼,”蕭玉琮冷冷一甩衣袖,對著沈如便道,“今夜,你二人便好好話別,明日一早我與渚洲會過來接連翹回去。阿如,從此之後你便別想再見這個違抗我命令的傢伙!”他隨著渚洲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對著那一個頂著一樣臉孔卻不知身份的人惡狠狠道,“你,給我跟著來!”他素來不願與他人有著相似的容貌,這世間如今有了一個連翹,已是他最大的容忍,卻不知這人勳隆是從何處尋來的,居然敢頂著他的臉活得這麼舒坦。
入夜,丞相府內突然宴請賓客。說是賓客,卻不過只是花間的藍掌櫃、相爺身邊的鳴泱公子、青竹公子、杳娘、寶珠、相爺及王公子幾人而已。雖說只是幾人的小小聚會,可因了白日裡的那場紛擾,府裡上下都大概猜到那位漂亮的小公子就要被人帶走了,於是廚子對桌上的菜餚愈加精心烹製,這些日子以來小公子最愛的菜品全都搬上了桌。分離的氣氛頓時被廚子的好心沖淡了幾分。
這樣的聚會,即便有著佳餚美釀,多少也提不起精神來,幾人心中均是明白,舉杯對飲時彼此眸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