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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一起好好過日子,別再想著什麼光復大欒!”
“走狗!”
“繼續罵,自己功夫不到家怨不得旁人,放你上戰場,只有被人斬下馬的份!”
“你!”
“夠了,阿瑾!”青竹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他說著上前幾步,扶起被東方踩在腳下的青年,“老圖……你,你該攔著他的。”
東方聳了聳肩,別過頭去:“老圖這條命當年就是公子救的,公子要老圖做什麼老圖照做就是了,至於你們兄弟之間的事那都是家事,老圖管不著。”
隱約間聽到“兄弟”二字,青年驀地一愣,睜大了眼來回打量眼前的兩人,吞了吞還混著泥砂雪子的口水,問:“皇子殿下……他……他就是咱們的小皇子?”怎麼看都覺得應該是位公主才是,這模樣……應該是像生母吧。
連翹沉默不語,只安靜地看著從各處慢慢現出身來的人,身旁的青竹瞧見他這般模樣微微嘆了口氣:“阿瑾……他們,都是大欒的臣民……”
“秣哥哥,你讓他們都散了吧。”
散?
原本聽得連翹喊了一聲“秣哥哥”青竹心頭一怔,可接下來的這句“散了吧”頓時讓他調高了一個聲調:“為什麼?”
“阿如說,蕭玉潼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沈如從不騙他。
當看見他一臉倦色的站在自己床前,連翹還沒來得及開口讓寶珠倒杯水,他已經沉沉開了口。他說,連翹,子桑氏還有後裔活著的事,那人可能已經聽說了。
“秣哥哥,這些年我一心想要找到楚家滅門的真正原因,而今想來,我竟然才是讓楚家上下百餘口命喪黃泉的兇手,無論是藏匿了母妃的楚家,還是照顧我長大的渚洲,全部都是死於我手,我不想再有人……”
“就算沒有母妃沒有你,阿瑾,你以為蕭玉潼會那麼好心放過楚家放過早就生了叛變心思的蕭玉晟?”
他,不會。
眼簾垂下,遮擋住眼底所有的神色。連翹知道的,即便沒有母妃,楚家早晚也是要滅,只不過恰好因為楚家藏匿了臨盆的大欒后妃及子桑血脈,對蕭家來說正好可以省下一個千瘡百孔的藉口——獅子盯上的獵物,又怎麼會鬆口放過。
“秣哥哥,別讓他們去送死,已經死了太多人了。”
青竹轉身,手指皇陵深處,眸光陰冷:“阿瑾,往裡走,那裡睡著的是我們的祖輩,是子桑一族的英靈。”
皇陵的深處是什麼,連翹並不知道,他睜開眼,循著青竹手指的方向,沿著陵道一步一步往深處走,那些從暗處陸續顯出身來的人,或青春或年邁,一雙雙眼睛都寫滿了冷漠,手中無一不是握著武器,像是時刻準備對付不請自來的“客人”。越往裡頭越是覺得陰森恐怖,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起來,連翹站定,然後回頭。
“這是……太祖皇帝?”
大欒皇陵處的陵道本是四通八達的,可不止為何連翹卻是一路走到了大欒開國皇帝的陵墓前,百年風雨侵蝕仍讓眼前這座陵墓恢弘肅穆,墓前的石像生和雕刻精工細作,而今看來雖顯得有些陳舊,可擋不住皇家的氣派。
連翹隱隱覺得有些事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瑾皇子。”
有人出聲喚道,聲音雖聽著恭敬,可對於連翹而言,這慢慢走來的幾人分明心有怨憎。
“阿瑾,他們是大欒的舊臣,曾經和父王一起征戰沙場,‘清君側’時被剝奪了兵權。”
青竹仔細為連翹解釋著,那一前一後走來的幾人年過四十,身板挺直,看模樣便知年輕時也曾練過武。
“聽秣皇子說,瑾皇子這些年一直跟著蕭家人,又為何沒曾想過動手?”
“我自小長在汴涼西京侯府,一直以為自己是前朝楚家遺孤,並未想過會是皇室血脈。”
“那麼為何不曾想過對西京侯出手?”
“他畢竟曾救過渚洲哥哥,況且那時我還年幼,若非後來心中有恨,念在渚洲的面上我也不會對西京侯做什麼。”
“那麼,當朝丞相沈如呢?”
質問的語氣本就讓連翹心底生了火氣,那幾人問到沈如,他咬了咬唇皺眉回道:“阿如一向待我如至寶……”
“那是蕭家的狗!瑾皇子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是大欒皇室,為什麼不殺了他斷掉蕭玉晟的左膀右臂!”
“住口!”
青竹素來敬重沈如,見手下人對著連翹出言不遜質問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