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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去招安……”我眼珠子定住了,轉不過來,“招你們?”
“嗯,晉州山匪。”
我他娘怎麼說晉州這兩個字聽著耳熟!敢情果然有一腿,都混到一個窩裡去了!
“不對,秦壽說他,他沒事吧?”我緊張起來,雖然我常說讓秦壽對付這個白痴來著,可不是真的對付啊。
“沒事,就是暈過去了。”
“哈?”
我在姬函的帶領下見到了一個碩大無比的粽子,而且還是睜著眼睛的,因為我到了的時候他正好醒了。
姬函告訴我他在我離開洛陽之後先回晉州了一趟,後來遇上一支兵馬被另一隊人馬伏擊,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後來聽到有人喊齊將軍,再一聯想我,於是決定先把人救下來再說。
救下來再說,難道發現不對還再給宰了?
到了京城送去包紮;當時得虧天氣很冷,傷口一路上沒感染,結果卻是給疼暈了,於是就想到先來找我。
後來就是我看到的情況了,我圍著齊粽子轉了好幾個圈,他的眼珠子也隨著我轉了幾個圈。
“好點沒?”
粽子搖了搖粽子葉示意好點了。
“能耐啊,疼暈的。”我打趣道。
“被砍了六刀,手差點保不住,過來的時候都是和血肉黏在一起的,衣服也是我一寸寸剪下來的。”一個醫者模樣的老人進來,給屋子點上一支薰香,“讓他能睡個好覺,今晚有的他受了。”他解釋道。
老醫生讓姬函跟著出去取藥。
一聽這形容,我不笑了,這不是要命嗎!這兩個傢伙還給我這麼淡定,敢情天下除死無大事!
我不讓齊銘多說話,自己在一旁叨叨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過幾天等他精神點了再來看他。
想必秦壽很失望吧,齊銘還是回到了京城,哪怕不是那麼完好,卻還是活生生的,我壓
抑著怒火笑了一聲。
……
當第二個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知道,我追尋的這一切就要結束了。
一個女人,穿的還算乾淨,但明顯一副經歷了磨難的憔悴樣,衣服上還有一些道不清的汙漬,像是爛泥坑裡打過滾。
她剛到的時候二話不說要了水和食物,一副猛虎撲食的感覺真讓人懷疑究竟餓了多久,我不停地給她倒水,在她偶爾被嗆到的時候輕輕拍著她的背。
廚房準備的熱粥端過來,我拿掉了她眼前的酥餅和糕點。
“喝這個,餓太久傷胃了,熱粥比較好。”
她安靜地端過去,小口小口抿著,卻依然將一雙漂亮的眼睛黏在我身上,很執著的模樣。
我毫不在意,任由她盯著,直到她的眼底泛起了溼意。
她哭了,一大滴一大滴打落在粥碗,我想告訴她這是碗甜粥,小心等會兒變得一半甜一般鹹。可是張張嘴發現說不出口。
她放下粥碗,將整個人埋在我身上,我收攏雙臂抱著她,很溫暖。
“歡迎回家。”
景瑤,我們等你很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貼吧裡反應有點混亂,所以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些事,但不是劇透。
自己談論自己的文章是一種很挫敗的事情,但是讓讀者混亂更是失敗【雖然我一直被三胖子耍的暈暈乎乎,遠目……】
所以,失敗的我要說幾句失敗的話,下面都是藉口。
第一,關於文章的風格
我選擇後半段是破案的,但其實並不是糾結在如何精密的案件條理中。
我一直很推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說,她的風格影響我很深【瞭解她的人可以明白】
簡單一句話:所有的線索可以在行文中發現,從結局開始往前推,你也可以成為赫爾克里·波羅
我這麼說其實有點那啥,我並不是想要嘗試這種大師的招數,其實真的懸念不是在景瑤這件事上,我想說這件事就是導火索大家也看出來了。
我的確給了很多細節,但是很凌亂,所以不到結局我也不好說,只是稍微有點失敗=。=不知道會不會讓大家有種換槍打鳥的味道,不斷有新的東西出來,然後不知道背後的水是什麼顏色。
其實有時候看阿加莎的小說也有這種奇異的跳躍感,不過我是純屬於個人原因,初中老師就說我寫文章是脫韁的,想到哪兒寫哪兒,可是讀的人未必知道你在這之間考慮過什麼,從我以上段落就可以看出我其實是個凌亂的人。。。
第二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