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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腳,現在流的血有近三分之一是姓秦的,這個老匹夫真是膽子夠大。
“皇上怎麼會同意?”這也是怪事,明明虎符到手,不需要再忌憚秦壽的勢力,怎麼還能放任這種事情發生。
“其實,皇上他不在京城。”
“什麼?我沒聽到訊息皇上離京了啊。”
“真的,說是去南五臺祭天了,帶了好多人出去,已經走了三天了。”
“為什麼?”難道要出兵打仗了,提前祈禱老天爺保佑?
“說是前不久有人在南五臺發現神獸,血可以駐顏,肉能長生,但是輕易看不到。只有至尊血脈,天賦神權的人親自去才可以見到。”
我嘖了一聲,一句話,又走上了自古有權勢帝王逃不過的命運——尋求長生不老,是了,要什麼就有什麼,誰不願意這種生活繼續下去,沒有盡頭。
“那現在朝廷是誰在監國?”我心裡默唸千萬不要是秦壽啊!
“就是秦大人啊,還能有誰,提名奏上去的。”
說來皇上他們那族的血脈也真是,連生了五個都是公主,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還
是白痴,又有一個夭折,現在剩下的獨苗年紀太小。
“還知道些什麼嗎?”
“應該沒了,不過大人你要小心,大家都說秦壽準備對你不利。”
“放心,我會的。”我擺擺手,讓他離開,呆太久容易出岔子。
“對了大人,據說左丞相府上來了一個高手,說是門客也沒人具體見過他,但是有府裡的人洩露訊息說這個人和秦大人關係不一般,每每聊到半夜。只不過……”
“什麼?”
“沒人看到過他的長相,他一直帶著兜帽遮著臉,也不踏出將軍府,不知是真是假,男的女的多大年紀都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順便給廂房裡面那兩位送點吃的。”
“大人您不吃?”
“我不餓。”
***
監國的情況下,早朝還是繼續,只不過都是交個摺子走個過場。
那日,秦壽在同一個地方將我攔下。
一雙眼睛吊在那,老臉皺如菊花,當然沒記錯的話他也就天命之年,人啊,一顯老就沒招。
半柱香後,我們向著相反的方向走開。
他說的不多,意思卻很明確。
齊銘回不來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風滿樓……這句話再次出現在耳畔,京城躁動不安著,猶如一層薄紙敷在滾油上,上面還算乾淨,下面卻已經蓄勢待發。
我急於做些什麼,可是我沒有兵權也沒有自己的勢力,如果齊銘在的話,起碼有自己的親軍,他曾經說過,齊姓的兵是皇城根下最好最精銳的兵。
我加緊尋找著梁復月的下落,派出了一小批人馬打探齊銘的訊息,至於皇上,如果此刻他坐在南五臺上,閉著眼睛佯裝道人靜坐,我會當下嘔出一口鮮血。
老窩都要被人移花接木了,你還有心不老不死!就算你成功了,再打回來遭殃的還是老百姓,要不您還是乾脆坐等秦壽老死吧,反正秦壽生的是女兒,你某個權再篡個位也挺有情趣的。
我憤憤倒在床上,瞪著帷幕頂帳,嗯?
誒?……誒?
我露出陰測測的笑容,用蠟燭點了一把小火。
***
接下來幾天,我完全怎麼懶怎麼來,乾脆藉口生病沒上早朝,反正過去也就是個晨練而已。
我在等著一個訊息。
可沒等來訊息,卻等來了兩個人。
姬函是在下半夜翻進我的房間的,差點沒把我給嚇出心臟病,還以為爺爺的爺爺來看我了。
他一開口
又是把我一雷,“你認識齊銘是吧?”
這個名字我很熟悉,人也是,可是從他嘴巴里說出來我居然覺得很陌生很滑稽。
“你說的和我知道的那個是不是同一個人我不確定。”
“就是那個將軍,你和我說過的那個。”
“哦,哦!那就是了,你怎麼知道他?”呸,能不知道嗎?自己老爹位置的繼承人啊。
“他去我那了。”
“嗯?”我以為我還沒睡醒,他們倆有一腿了?他那兒,指的是……哪兒?
“你能說明白點嗎?”
“他帶著幾千人到了我那裡。”
“欸?你搞錯了吧,他之前是出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