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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愚的牌位,供在他生前居住的室內。紀崇基從包袱裡拿出紀雲的靈牌來,放置在吳守愚牌位的旁邊,然後跪下,同時又拉餘歌,餘歌稀裡糊塗地,被他也拽得跪倒。
“爹,您看到了!”紀崇基抬頭對著靈牌,“我來找他了,我沒辜負您的話!吳大夫,我對不起您,您的徒弟,我會好好照顧的,我們兩個,給您二老磕頭了!”
說罷一個響頭下去。餘歌哪料到了這出?又聽他把自己也扯進去,不得已也跟在後面磕了一個,起身時發現紀崇基又磕了下去,於是忙跟著再磕;再起身,紀崇基又以頭觸地……
連磕了三個響頭,紀崇基才站起來,把餘歌也拉起來,看著餘歌滿是不解的眸子,笑道:“這下好了,這下拜過天,拜過地,也拜過長輩了,咱倆現在,才算可以入洞房了!”
“哎?”餘歌還沒反應過來,已被紀崇基打橫抱起,就向外走。
“誰跟你拜天地了?你哪裡跟我說過你拜的是天地了?”餘歌在他懷中踢踢打打,都無濟於事,“你這是強娶……是騙婚!”
紀崇基不理他的反抗,抱著他回到原先的房間,將餘歌溫柔放到床上,俯□,輕聲軟語道:“總覺得,這樣,才能拴住你,這樣,你就不會突然有一天又和我說,你要走。”
餘歌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似有水汽,慢慢地自己的眼睛也溼潤了,無話可多說,只有一把抱緊他。
兩人寬衣解帶,雖是輕車熟路,只因心中各有酸澀,而也帶上了些羞赧之意。餘歌先忍不住笑出來,道:“看你這樣子,莫非你真是新嫁娘?”
紀崇基因手頭無供潤滑之物,他們又許久沒有房中之事了,怕餘歌承受不住,於是先以雙指探入,卻發現餘歌后|庭又溼又潤,顯然是剛才洗澡的時候清洗擴張過了,不禁搖頭打趣回去:“瞧你這浪樣兒,還不知我們誰強娶誰呢!”
這兩人都是許久未經情|事,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