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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們商量了,他們為了讓我能退得乾淨,乾脆放了個風聲說我死了,省得仇家追來,然後,我就來找你了。今天早上你不在,我就先走了,剛才又來的。”
“原來是這樣……”餘歌復又拉了紀崇基的手,“咱們先不說別的,傻子,我求你件事……”
“什麼?”
“我快餓死了,你去廚房,弄點東西給我吃好不好?”餘歌軟語哀求道。這兩天幾乎沒吃東西,也沒覺得餓,剛才昏倒醒過來,才真是覺著腹中餓得都攪起來了。
紀崇基哪經得住他求,看他是真的餓得臉都皺起來了,便忙忙地去準備吃食。一大碗麵端到餘歌手裡的時候,餘歌頭也不抬地吃掉一多半,才緩過來些,抬頭擦著嘴,對著紀崇基笑。
“笑什麼?”紀崇基看他吃得滿臉都是,也伸手去幫他擦。
“你這打雜生涯,現在就算開始了?”餘歌調笑道。
紀崇基笑道:“給你個不要錢的長工,還不好?”
“好啊,當然好了,”餘歌喝了一口湯道,“得虧你沒死呢,你死了,我到哪找這不花錢的的好勞力?”
“你就知道咒我!”紀崇基皺眉道,“張口閉口死啊死的。”
餘歌才笑了一下,不說話,低頭吃完了面,連湯也喝乾淨,把碗筷放進紀崇基手裡:“我飽了,現在要睡一覺,你把這碗筷拿去洗了吧!”
“是,掌櫃的!”紀崇基只好扮打雜,哄他高興一回。
餘歌這頭剛躺下,紀崇基還沒出房門,只聽得前面櫃上傳來喊聲:“這醫館怎麼沒大夫啊?把病人晾這兒麼?!”
餘歌問紀崇基:“前面的門你沒關?”
“我忙著抱你進來,哪顧得上關門?”紀崇基道。
餘歌只得一掀被子,朝外喊道:“來了!您稍等!”下地急急將衣服穿齊整,出去了。
餘歌既然回去坐堂,索性坐到晚上,因為吃過了一大碗麵不餓,連晚飯也只叫紀崇基自己吃了。到了時間將醫館大門關上,餘歌返身回來,與紀崇基兩人燈下說話,打水清洗,倒像已經這麼過了好些年似的。
“別的房間我沒打掃,你就先睡這兒吧。”
餘歌還在那裡裝掌櫃的,他那個“打雜”可沒管他有沒有這句話,早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還讓開半邊,從床上看著他。
餘歌不禁笑了,也跳上床鑽到紀崇基身邊去,枕在他臂彎上,將他胸膛攬了,品味失而復得之喜。
好不容易想見,兩人還不想睡,就抱著說話,餘歌問:“哎,對了,《種子方》你帶來了嗎?”
“我爹傳給我的,我能不帶在身上嗎?”紀崇基道,“看你問的這是什麼話。”
“我就是想說,那是奇書,雖說給你算是浪費了,但可不能輕視。”餘歌道。
“是,給我是浪費了,我看不懂!你看得懂!你看了那個,什麼都算得出來!哎,對了,”紀崇基突然想到,“你不會,連我今天要來,早也算到了吧?”
“這可是胡說!”餘歌激動得差點坐起來,“我要是算到了,看到你還暈什麼暈?”
紀崇基把他拉回懷裡笑道:“知道了,你別急啊。”
“我是說真的,”餘歌躺回去,努著嘴道,“那書雖奇,卻不能算人的,上面明明白白寫著,人是不可算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算你啊?你來不來,我都無所謂!”
紀崇基知道他又嘴硬了,便不和他計較。只是沒多久,就覺到自己身上在被摸來摸去,便一把抓住了被子裡不安分的手:“你想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餘歌耍賴般地,又換上點誘惑口氣,“這麼長時間不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食色性也,我現在飽了暖了,自然就思淫|欲了!”
“你倒說得挺振振有詞的嗎!”
紀崇基依然抓著餘歌的手沒讓他動,餘歌就用腿纏上去,道:“我一直都是這麼理直氣壯!”
紀崇基板了臉,乾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餘歌看得一怔,道:“你做什麼?裝什麼柳下惠?”
“告訴我,你師父的靈牌在哪兒呢?”紀崇基問。
“幹嘛在這時候問這個啊?”餘歌皺皺鼻子道,“我正準備跟你……那個呢,你不會現在要去拜我師父吧?多不好意思啊。”
“誰說我要跟你做那事了?”紀崇基垂眼看著餘歌,“快告訴我你師父的靈牌供在哪兒!”
“嘁,”餘歌忿忿下床,“就你事多!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