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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一種方式。
只是,像崔嶽直,甚至黃載予這等,自代王時就紮下根基的大官,王上要與他們增進感情,可能更費心思。
黃載予會想,王上這兩天興頭上自己,是個好事。至少有了機會,才能表現自己是個忠臣。
只是……
像崔嶽直那樣的,禮部尚書想了想崔尚書的臉,又想一想崔尚書那身板和年紀,忍不住地想到,王上哪天若對兵部尚書有了要深入瞭解的意思,該怎麼辦呢……
白天被王上丟過顏色之後,禮部尚書晚上就多半乖乖地進宮覲見。此後的事情也沒甚麼特異,禮部尚書所會的花色不多,王上也並非夜夜都有七次郎的興致。雖然宮闈之中,簾幔之下,總是不少些難以啟齒之事……但,基本上都尚控制在禮部尚書認為,以身為一個忠臣,必須要應承的範圍之內。
只有一件事,他忍耐起來,有些辛苦。
那就是白天丟過眼色後的午後,王上都會命人送來些茶點。茶點都是甜點,因為王上就愛好甜點。
黃載予本來吃的不多,更不喜好甜點。
第一回還好,至少新鮮。等到第二天,第三天,過了四五天,黃載予看到那籃子,胃裡就要難過。
其實黃玉倒愛這小點心,卻又不敢打包帶回去。王上送茶點過來的意思,可不是一般的賞賜。
吃人家的嘴軟。王上要黃載予謹記的,興許是這個意思。
黃載予收拾了點心籃子,依舊要晚上還給公公。不是沒有能幫忙跑腿的屬下,但這樣一來,就顯得不恭謹了。
他嘆一口氣。在宮中立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世上做人,又哪裡簡單。他自忖自己一輩子也學不來蘇白漪那般掌握人心的本事。然而絕不會推說什麼難事,這就是他黃載予了。
況且,逃不掉的,這叫做命。
被內監帶入寢宮時,思前想後,這些天對王上,應該是沒甚麼錯處。
即便床上有些丟人的地方,王上至少肯定他的努力。
這麼想來,心情微微輕鬆。總不能每上一次床,都弄得像要死一次一般。
王上見他來,從案牘中站起來,和顏悅色地向他笑了一笑:“黃愛卿。”
蘇白漪卻正垂首站在王上身邊。
黃載予怎料到蘇也會在這裡。沉眉道了請安,心中打鼓。
王上和蘇大人商議國事也好,親熱也罷,那都是有的。不過公公應該安排他在殿外候著,等王上議畢再去服侍。
卻徑直地帶進來了,這可是怎麼回事呢。
黃載予想了一想,不由覺得他想出來的可能,非常的不好。
蘇白漪卻看了看他,轉頭向王上道:“那微臣先告退了。這事明日再說。”
黃載予想,原來蘇白漪並不是共謀。
蘇白漪言畢就轉身,王上趕緊去攔,卻堪堪抓到他一小片衣角。“等一等嘛,別走。”
因是堂下,蘇白漪穿著常服,他一甩袍袖,那雪白衣角十分好看。
王上嘆著氣,望著雪白衣袍的蘇丞相,走出宮去,空餘背影。
自嘲地看了看自己的空手,轉過來對黃載予道:“黃愛卿,你看朕的身手,怎就如此不堪了。”
王上若真要強人做什麼事,哪裡會這樣。不過是不肯難為蘇相罷了。黃載予心下了然。也不好說什麼,只微躬了一躬。
王上揮一揮手,太監圍上來,道黃大人這邊請。
在龍床屏風後又支簾幔,先脫去下裳,為他淨身,以免伺候王上時敗了興致,這一套事情,也已經習慣了。
只不過偶然想,若是蘇白漪在這邊,也會讓這些人四仰八叉地展開身體胡亂弄這些事麼?
卻又安慰自己道,他跟自己品級差的不多,應也不會有什麼特別不一樣的待遇。
但是無論如何,也還是想象不出蘇白漪會忍受這種事的樣子。
等到終於夠資格去上那龍床時,黃載予就想,王上今晚可能,龍心不甚悅,他得再多加小心。
翻來覆去,翻來覆去,終於告停之後。黃載予手偷偷揉在後腰上——腿也快斷了。
做的時候,王上倒沒顯出與平時有什麼不同,只是氣氛終究要詭異些。
王上背對著他,也許是累了。黃載予不由想,馭下之道,實在是要耗費不少精神。在廣佈雨露的方面呢,既要光顧這個,又不能完全不理會那個,做王上,其實也頗辛苦。
正這麼胡思亂想,王上忽然轉過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