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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半閉起眼道:「你不曉得?聽那吞吞吐吐的口氣就知道曉得。哀家先問你,皇上這幾天讓密禁衛盯的是哪一個?」
張公公貼著地面道:「皇上吩咐密禁衛的事情奴才不敢打聽——」窺一眼太后的鳳顏,結結巴巴繼續道:「奴才只、只曉得,盯的是中書侍郎司徒暮歸。」
太后道:「司徒暮歸?他在中書衙門沒什麼實權,不怕他結黨造反,盯他做什麼?」
張公公老實道:「奴才不敢擅揣聖意,不曉得。」
太后又道:「那皇上昨兒個出宮,去做什麼?」
張公公道:「奴才沒有隨行,不曉得……」
太后將手在扶手上一拍:「這也不曉得那也不曉得,養你們這些蠢奴才伺候皇上能有什麼用處!來人,把張安拖出去打一百板子再趕出宮去,看你還曉得不曉得!」
張公公哆嗦著賣力磕頭:「太后恕罪!奴才曉得了!奴才——奴才聽說皇上昨天出宮,還去了趟勾欄。結果碰見司徒侍郎正在裡頭,皇上見到司徒侍郎,就立刻出了勾欄,與司徒侍郎一道回來。」
太后沉吟,半晌道:「皇上上次臨幸杜妃是什麼時候?」
張公公在地上再瑟縮,太后的眼卻向站著的幾個小太監與宮女臉上掃,目光在一個宮女臉上落定,宮女立刻跪倒在地,垂下眼道:「稟、稟太后娘娘,是幾天前皇上將司徒侍郎關到天牢以後……」
太后再沉吟,半閉著眼道:「皇上不忙政務的時候,都常招哪些人進宮?」
站在一排末尾的小太監跪下道:「皇上不忙政務時,有時讓睿王殿下進宮談心,秘書令程大人與呂將軍有時也召進來。最時常是——最時常召司徒侍郎進宮來。」
太后的眼略睜開些:「司徒侍郎常便服入宮,可是如此?」
小太監道:「有時候皇上急著找司徒侍郎,就吩咐他不必換朝服就過來。」
太后道:「你們可知道司徒侍郎是怎麼被皇上關了?」
張公公道:「那晚皇上召司徒侍郎在思瀾閣喝酒,吩咐奴才們不能靠近,可能是司徒侍郎言語衝撞了皇上,就這麼關了。」
太后再道:「你們可知道皇上怎麼又放了司徒侍郎?」
張公公道:「奴才只知道皇上讓把司徒侍郎從天牢裡提出來提到思瀾閣去,皇上吩咐奴才們都退下,後來怎樣奴才就不曉得,總之再後來,皇上就下旨恕司徒侍郎無罪。」
太后點頭,睜開眼嘆了口氣,再將張公公和太監宮女們一一看過去,「照你們看,杜妃的模樣裡,和誰有那麼一兩分帶像的地方?」
張公公和太監宮女一起瑟縮。太后又嘆氣,「不用說,一定回哀家說不知道。不知道是吧,哀家前天去孃家給國丈做週年,路上聽見了一件事,不曉得你們知不知道。」
又將眾人一一看過,慢慢道:「哀家聽說,皇上看上司徒侍郎了,這件事你們知不知道?」
張公公和宮女小太監們癱了。
太后盯著亂顫的一群腿道:「從今天起,好生服侍皇上,每天過來跟哀家說說皇上的情形,都明白了?」
張公公帶著宮女小太監只管叩頭,太后又道:「今天的事情,若漏出去半個字……」
張公公搗蒜一樣道,「讓奴才們不得好死!」
太后嗯了一聲,揮手讓眾人退了。
第十四章
第二天,呂先的飛書急奏到了京城。奏摺中說睿王殿下被六合教掠去做人質,後來經漕幫搭救,現已回大營,平安無事。
恆爰鬆了一口氣,心中正欣慰,再看到奏摺末尾,臉色驟變。
漕幫曾問呂先,當年十五皇子與漕幫千金訂下婚約一事,睿王還記得否。
恆爰合上奏摺道:「傳司徒暮歸到御書房一趟。」
恆爰屏退左右,直接問司徒暮歸,「漕幫說當年睿王曾與漕幫的千金訂下婚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朕不知道?!」
司徒暮歸道:「臣只聽祖父說起,當年叛賊做亂時,漕幫幫主竇潛願意救十五殿下,但要十五殿下與他的女兒訂親。當時正危急,呂相萬般無奈下只得含混過去,真正情形皇上還要問呂太傅與程太師才知道。」
恆爰立刻著人召呂太傅與程太師進宮。
呂謙呂太傅與程世昌程太師近年將手中的政務逐漸放與新晉的官員,樂得在家閒散過日子。前幾天呂太傅染了些風寒,程太師舊傷發作,兩人在家養著,不少日沒來上朝。恆爰見到太師與太傅,雖然心正如火燎,還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