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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拜祭先帝的靈位後,宣王收好玉璽,整好面容走出去時正見那昏君在園子裡飲酒吃菜,而自己的親衛則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王爺。」對上王爺冷厲的目光,蘇文趕緊退開。皇帝畢竟是他昔日效忠的主上,在舊主跟前他早已習慣聽從命令。
劉蘊倒是頭一次聽人如此清晰地喚他『王爺』,不免露出幾分嘲笑。這小東西做厭了王妃,這會兒又改做王爺了,好笑不好笑。從王妃做到王爺,還要做一回皇帝,如此說來當是可笑的。
見昏君品酒陶醉的模樣,鐫伊拿起鞭子抽到了蘇文腳邊,「你沒事兒做了?」
蘇文連忙退下,退出園子時忍不住又回頭張望了幾回。這兩個人終究還是要兵刃相見,只是不知誰存誰亡……
終有一日朕要挖了你那雙眼珠,劉蘊瞟了眼蘇文的背影,回過頭來又繼續斟酒,「鐫伊,你再逞能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你是我的皇後……」話未說完,已覺耳邊生風,長劍穿過耳際時劉蘊的散發也掉了一縷。
鐫伊走過去拔出劍道,「再過不久,本王將是這宣朝的天子。皇後?你若喜歡,我不妨也讓你做一回。」本是隨口的怒言,但說出口後鐫伊便覺得這主意不錯,他也要這人一嘗他當年的恥辱!
「哈。」劉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不信我能做到?」鐫伊又舉起了劍。
「做到?」劉蘊放下酒杯,隨意擦了下嘴站起身來,手指貼著劍口撥開指著他鼻尖的東西,「你要如何做?」
鐫伊只顧看著他切開的手指,一不留神便被他扣住腰身圈在臂彎裡。腰間又麻又痛,這無恥之徒竟戳中了他的麻穴!
「你倒是說說,你要如何做這皇帝,又如何叫我做皇後?」劉蘊將割破的手指壓在他的唇上,用鮮紅的血塗抹在他略顯粉白的雙唇,「讓朕來教你,白日朕要給皇後描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