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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牌位來提醒他曾經遭受過的欺辱!
「劉蘊,你當真是活得不自在了?」鐫伊手把住劍柄,眼看就要撲殺上去。
劉蘊恨道,「當日你火燒鸞鳴宮我已死過一次,而今我的鐫伊尚在人間,我又怎捨得再去死一回。」
「集合世間無恥之輩也難比你分毫!」他被這人利用完、玩弄完便毫不留情地除掉,斬殺他的父皇母妃之後竟還能若無其事地與那何之寅翻雲覆雨,此刻他還說『我的鐫伊』。無恥,無恥,無恥至極!
正當劉蘊以為他會殺過來時,他卻調頭打馬回去,「劉蘊,今日我又放你一次。我們,來日方長!」
「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動。」劉蘊攔住想要追去的將士。
「可是皇上,他們兵力不及我們……」竟還大言不慚地說放過他們。
「看你的腳下,別把火星子掉下去。」
那名大將小心打著火把一看,當即一頭冷汗,他們的腳下盡是硝石粉!倘若宣王齊放火箭,就算他們兵力佔了優勢恐怕也會和對方玉石俱焚。
劉蘊按住肩頭裂開的箭傷,輕聲道,「你說的對,我們來日方長。」我的皇後!
☆、(22)俘虜送上
皇帝中了宣王指南攻北的伎倆,使得宣王的主力大軍衝破了許昌閣的防守。
更安八年春,宣王的兵馬與突破落雁城的北胡王數萬兵馬在陝州匯合。訊息傳至京中,整個朝野為之震動。文武百官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宣王竟會與北胡勾結瓜分宣朝江山,幾朝以來不論中原如何改朝換代也絕不會與北胡勾連借兵,那無疑是養虎為患自取滅亡。但是這位宣王就是不怕成為千古罪人,能人所不能。
宣王如此一來定會失掉民心,百官這般認為。可誰想與胡兵彙集之後,宣王立刻頒佈了禁止抓丁、禁止徵糧等十大禁令,本以為有北胡兵入關之後會一路燒殺搶掠,可不想那十多萬人馬在宣王的帶領下軍紀嚴明,少有滋眾擾民之事發生。
更安八年初秋,宣王和北胡王已連奪大小數座城池,而他們的敵軍則在昔日勇猛無匹的皇帝手下且戰且退。群臣既怒又哀,紛紛上書要求重新起用已被削職的何將軍,也許怕帝逼臣反,皇上這才點了頭。
何之寅趕到陣前時,正遇到聖上又失了一城。
「何將軍,你看這如何是好?」副帥許昌閣望著那敗軍長龍頻頻擦汗。
「此番傷亡多少?」何之寅道。
「傷亡一千有餘。」
何之寅揚眉,「一千?」宣王的兵馬大舉壓來才損傷一千人?
皇上一見對方攻來,立馬就撤出城外,只因逃得太快,這一千人中興許還有被踩死的。這等話許昌閣自是不敢言,不過他要說的是,「另還有千人被俘,皇上……皇上至今不知何處。」不僅沒隨敗軍回來,竟還差人說無須幹管聖駕,他倒是不想管,但皇上以為這是在後宮麼,這是陣前殺敵啊!
被俘,沒回來?只需片刻何之寅便明白了,當即命令道,「元帥一職由本將軍暫代皇上,許副帥你立刻整頓兵馬退出十里之外。」
儘管陣前奪帥是死罪,但許昌閣知道這位開國功臣不同於別人,他也只得遵從行事。
鐫伊剛在攻下的城中落腳,便有一名親將來報。
「稟王爺,有一俘虜說要見您。」示意王爺屏退左右後,那手下才低聲道,「他說知曉青龍玉璽。」
鐫伊手一揮,「帶他來。」
那名俘虜很快被綁到了宣王跟前,見他被捆得比麻花還緊,鐫伊也不多加戒備,起身到一邊卸下武器和鎧甲。
劉蘊透過披散的頭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今日身著一身火紅的戎服,外面罩著銀色的甲胃,映襯著那依舊白皙的頸子和半邊臉頰,威武中又透著絲絲清豔,令劉蘊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鐫伊聽這俘虜不動也不啃聲便覺得詭異,可不等他轉過身,口鼻已被一隻手掌矇住,雙手也被反身擒住。他立刻壓低下盤掙脫鉗制,接著飛起一腳直揣那歹人的心窩。
「是你?!」竟是那昏君!
劉蘊被踢飛出去,半晌起不了身。這是他教鐫伊的那一招制敵法寶,如今看來自作孽不可活啊。好不容易站起來,抬起頭又是欠打的一句,「愛妃。」
鐫伊當即一拳揮過去,再一看他渾身上下有好幾處刀口劍傷,這個昏君竟然親自上陣衝殺還被俘了來?!
皇帝此舉儼然是學當年的北胡王太子。
如何辦他?鐫伊瞥著牆上的佩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