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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匪夷所思了。
“屁股!”謝燚說。
作者有話要說:俺總是可以在醞釀杯具的時候,寫出洗具的味道來。。。為啥捏 = =
已閱請打分~謝謝~(≧▽≦)/~啦啦啦
某玖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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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一) 。。。
舒齊紈沒心思去捉摸謝燚的想法,遞了奏摺,下了朝,舒齊紈就火燒屁股一般地出了東宣門,除非謝燚找上門來,日後碰見的機會大概是沒有了。
因為舒齊紈剛遞上去的那份奏摺,洋洋灑灑數千言,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辭官。理由還很充分,舊傷復發。
皇上的批覆,出乎舒齊紈的意料,硃紅色的筆跡力透紙背,准奏,與卿三月,好自為之。
舒齊紈從善如流,成日窩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至南安侯相邀過府,下至謝燚登門拜訪,一概讓舒平打發了。可憐謝燚日日登門,碰了一鼻子灰,卻毫不氣餒。一個是打定主意不見,另一個是打定主意要見。
南齊再犯梁朝南境,辛如意受命領兵征討,辛將軍出城時京城百姓夾道相送,歡呼聲震耳欲聾。
舒齊紈在府內南向而坐,朝著城門方向執盞過頂,一飲而盡。
此時的舒齊紈並不知道,南安侯辛如意曾在離京前夜向皇上提出徵舒齊紈入伍的請求,被皇上一口拒絕。
平南之戰南安侯打了三月,舒齊紈裝病也裝了三月,而謝燚連升三級,官至御史大夫。
舒齊紈日日在府中吃了睡,睡了吃,三月下來,青衣穿在身上緊了不少,剛好這日謝燚來訪,管家舒平正準備過去打發,卻被舒齊紈破天荒地叫住,“我去見見他。”無視舒平的目瞪口呆,舒齊紈披著外袍便入了煮海廳。
謝燚等了三個月才見著舒齊紈的人,一見之下不免愣在當場,舒齊紈仍是那個舒齊紈,只不過圓了一圈。舒齊紈毫不介意,見了謝燚便開口道,“謝大人,我變醜了沒有?”謝燚又愣了一愣,隨即認真地點了點頭。從前他只覺得舒齊紈散發披襟十分飄逸脫俗,而現在圓了一圈的舒齊紈,似乎不那麼飄逸了。
“我已上書皇上,請皇上讓你隨軍出征。”
“皇上怎麼說?”
“皇上每次都說舒齊紈舊傷復發,不宜出征。所以我特地來看看舒大人傷好了沒有,可不可以上陣殺敵了。”謝燚說得認真。
舒齊紈悶頭喝茶,放下茶盞之後才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謝燚見舒齊紈面色紅潤,能走能動,氣不打一處來,“敢問舒大人有哪裡不適?”語氣頗為不善。
“我哪裡都不適,現在尤其頭痛。”
“而今南齊犯境,柔然虎視眈眈,西羯雖暫安,但案子積聚力量,隨時都有犯境的可能。你身為大梁子民不思上陣殺敵,保家衛國,卻成天躲在家裡裝病。舒齊紈,棲鳳殿內你曾說過的話,難道你都忘了嗎?”
舒齊紈默默地在心裡答道,未曾有一日忘懷,嘴裡卻反問謝燚,“謝大人,你為什麼一定要我上戰場?”
謝燚一陣沉默之後說道:“舒齊紈十二歲開始隨父征戰,寧懷侯陣亡那年你替長安公主守孝。舒齊紈在棲鳳殿的那一番話打動了我,讓我相信你的血是熱的。倘若皇太后還在,想必也會讓你出征。紫極殿救主,舒齊紈憑一己之力扭轉大局,另外,南安侯看重的人,不會錯。”
“南安侯?”舒齊紈微微蹙眉。
謝燚接著說道:“南安侯臨走前曾請皇上下詔封你為參軍,皇上沒有同意。”
舒齊紈痛苦地閉上眼睛,嚇得謝燚真以為他舊傷發作,趕緊讓舒平去請大夫。
舒齊紈何德何能,牽連將軍。與卿三月,原來就是平南之戰的三月。
舒齊紈猛地睜開眼睛,“南安侯何時入城?”
不及謝燚回答,外間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南安侯已經入城了。
“辛將軍帶了多少人馬?”
謝燚略一沉吟,“應該不多,此次南征南安侯與李大人同去,皇上詔南安侯回朝,命李大人留守南境,所以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大張旗鼓。”
舒齊紈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從皇上頒發南征詔令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要置辛如意於死地。
舒齊紈狂奔出舒府,身後跟著個不明所以的謝燚,街頭巷陌人頭湧動,都是在一睹南安侯風采的老百姓。舒齊紈狀若癲狂,一邊竭力往前擠,一邊嘶吼辛如意的名號。
騎著高頭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