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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眼底澈澈地就有波光泛出來一樣,看得他心頭如被暖風拂過,嘴角都不由有了笑意。
還差一點……就快擦完了,想著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這樣含情脈脈地真是親一親寧懷宣最好的時候了,卻偏偏……
“皇上,陳大人求見。”御書房外小福如是道。
走了一個溫汲,還有一個小福!易慎扣在寧懷宣肩頭的手頓時收緊,但怕傷了那副天生瘦弱的架子,他便快速幫寧懷宣將最後的一小塊墨跡擦了,然後收回手,也沒說要把帕子還給青衣丞相。
日子這麼一天天過著,從深秋到初冬,然後帝都又下了好幾場雪,終於開春了。
枝上鳥鳴正歡,嘰嘰喳喳地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易慎才批完了奏摺,站在園子裡抬頭看著那幾只鳥兒在樹枝上蹦來蹦去,活潑得緊。他便覺得方才的疲累也消除了一些,笑著問道:“寧懷宣,你說它們在叫什麼呢?”
無人回應。
易慎這才想起,今天寧懷宣告假了,因為冬春交替的時候忽冷忽熱,寧懷宣病了,被易慎勒令告假休養,已經是第三天了。
看看時辰還早,易慎就想著出宮去相府一趟,看看寧懷宣,也順便談談過段時間江南的計劃——但是相府看門的李伯告老還鄉了,換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一臉木訥但辦事周正,寧相說不讓進,就是連只蒼蠅都不能放進相府。
易慎心知寧懷宣這麼做是要督促他儘早將去江南的事務處理妥當,但如今他都到了相府門口,不讓進門,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易慎亮了身份,說自己是當朝天子。那年輕人道:“寧相說,尤其是皇上……不能進……”
小福正要上前斥責,卻被易慎攔下來,主僕二人轉身上了馬車。
易慎不是妥協,而是另有妙計——相府的牆頭不是很高,把小時候的本事翻出來,勉強也是可以進去的。
但是,相府的圍牆上什麼時候放了荊棘的?
易慎又氣又笑,心想著寧懷宣居然會有這一招,是他被那副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