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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愣是撞上了柱子。
“戚祁,你再不乖乖過來,我就把迎城裡所有教坊都拆了,直接送你去繼明山上的寺裡剃了頭天天只能看佛祖!”
誰火氣這麼大跟要拆房子似的——溫小侯。
那頭黃衣公子手中摺扇一開,啪的一聲,悠然鎮定,笑道:“小侯爺莫氣,我說了再坐一會兒就走,就一會兒。”
俱是黃衣,一深一淺,就隔了一張桌子對立著,一個幾乎快要怒不可遏,一個卻一派雲淡風輕,桃花眼滿場亂飛,惹得一旁的花娘們心猿意馬,都想要過去他身邊,偏偏那裡還站著個溫小侯。
“來人。”溫小侯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帶了侍從過來拿人的,“給我把戚祁綁回去。”
一個溫汲好對付,多說幾句話就能多磨一些時間,但要是那些下人上來,個個都是溫小侯挑出來的木頭,就知道聽命行事,這遊戲也玩不了。
黃衣男子收起摺扇,道:“我自己走。”
於是,人就這麼走了,眾目睽睽之下,滿樓紅袖之間,那男子鳳眼眯起,一面玩著手裡的摺扇,一面走在好幾名侍衛之前離開了蕙風館。
溫汲沒看見他們,易慎覺得明日見了那小侯爺就有好大一番笑話可以說了。正暗自高興著,他卻發覺寧懷宣正“深情”看著自己,那目光說是感激又有些蕭瑟。
易慎不明白寧懷宣為何偶爾會這樣看自己,明明兩個人在一起都開開心心,縱使過去莫名其妙地鬧過一場,如今也喜劇收尾,這樣互相陪伴著也能走到很久很久以後,但寧懷宣的眼裡總有那麼些事是他看不穿的,每每觸及到了,他就想問,然而下一刻,寧懷宣就又同他說笑,彷彿那一刻凝睇裡的不捨是他的錯覺。
剛才兩人那一抱,寧懷宣就勢摟住了易慎,手臂護在易慎背後就為了防止易慎受傷。但易慎更不能任由寧懷宣在自己面前磕著碰著,是以他縱然在慌亂裡也記得按下寧懷宣的手臂,緊箍著懷裡這副骨頭架子似的人,自己撞去了柱子上。
大抵,也就是這樣了,相護之心在每一次或大或小的突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