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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
寧懷宣與溫汲說話,易慎坐在寧懷宣身邊同另一位花娘喝酒——多半都只是逢場作戲,何況易慎的眼睛幾乎就沒離開過寧懷宣,時刻防著溫汲呢。
“我覺得,皇上回頭就可能給我安排個苦差事。”溫汲聽著那一頭髮出的笑聲,挑眉苦笑——戚祁不知跟花娘們說了什麼,居然笑成這樣。
“你是這麼想他的。”寧懷宣不飲酒,溫汲只讓人給他備了茶,是以如今他託著茶杯,淡淡問道。
“你看他這會兒,就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好幾十個窟窿呢。”溫汲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易慎。
寧懷宣轉過頭,燭光裡有易慎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視線,那人狹促的樣子其實挺可愛,教寧懷宣笑容更甚。又將視線落回手中的茶杯,寧懷宣道:“江南沒了溫小侯可不成。”
“就跟國不可一日無君一樣?”溫汲說完自己都忍俊不禁,探看著寧懷宣的眉眼,低聲道,“還能這樣多久呢?”
握著杯子的手就此收緊,茶水的溫度透過杯身傳來,由指尖傳遞開,最後燙得寧懷宣將那杯子放下,手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燙。
那一雙手總是白得泛青,跟寧懷宣總是這麼清瘦一樣。
那一頭戚祁又說了笑話,引得一眾花娘發笑。
溫汲循聲望去,恰見那黃衫公子也朝自己看來。金邊摺扇刷地開啟,照舊在那人身前悠遊自在地扇啊扇的,然後戚祁又轉過目光與花娘們說說笑笑。
溫汲笑了一聲,喝光了杯中的酒,一面再續上,一面與寧懷宣道:“這就是自稱從帝都追來江南的人,你信不信?”
燭影搖紅,絲竹在耳,戚祁懷抱貌美花娘,咬耳輕語,很是親密,一派紈絝風流,當真不像是會千里追人的模樣。
但寧懷宣相信,就憑方才他看見戚祁望向溫汲的那道眼光,教他覺得熟悉,像是易慎望著自己的樣子——縱是看來隨意,勢必真有情義。
作者有話要說:要出門幾天,後文都放存稿箱了,不影響更新哈~就是不能及時修改以及跟英雄們侃了~對手指~
某風帶著醋神跟小寧粗去領略美景鳥^_^不會比江南差滴~嘿嘿~
32
32、但願歲月靜好(二) 。。。
在江南的日子時不時就浮動在寧懷宣心頭,他跟易慎的相處也好,或者是溫汲與戚祁,浸透在江南水鄉間的情誼,總比帝都多了些柔和溫脈的情愫,就連回憶起來都要舒心許多。
易慎看著寧懷宣又在出神的樣子,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叫了聲他的名字:“寧懷宣?”
被那五根手指晃了眼,寧懷宣回過神問道:“怎麼了?”
易慎站起身道:“我看風大了,不如回去吧。”
那把骨頭即使在風裡坐著都像要倒下似的,但一直以來寧懷宣還都陪在自己身邊,靜默悄然,只要易慎一伸手就能抓到他,瞬間也就安心了許多。
這麼抓著一路走下去,又是開春了,寧懷宣又要去江南,但易慎說,這回給他過了生日再走,就他們兩個慶祝慶祝。
當朝丞相生辰,自然有不少前來恭賀之人。相府大門因此早早就被人敲開,原本清寧的府邸,也在這一日忽然熱鬧起來。
不是整歲生日,也就沒有大辦,況且前來恭賀的也多是朝中同僚,以往不說太生疏,也總不至於多親近,尤其是易慎說晚上過來親自給寧懷宣賀生,這相府中的酒宴結束得也就很早。
清硯雖然大多數時候辦事有些呆板,但易慎要是過來相府,他還是能夠清楚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的。
於是相府中的侍者大多在晚上就避開了寧懷宣住的園子,進進出出的只有清硯與小福——上酒上菜。
春季漸漸鼓出了花苞的花圃看來比冬天時只有光禿禿的枝椏要好看很多,新綠抽了芽,一點一點的花骨朵點綴其間,在風裡搖晃著,四周的燈光照來,影影綽綽,有些像易暄偶爾看書時搖頭晃腦的樣子。
清硯將酒菜都上齊了,便與小福一起退了下去,兩家侍從倒也親近,看著背影也跟認識了好多年相交甚深一樣。
“清硯也不是那麼木訥。”易慎笑看了一眼快要從視線中消失的背影道。
“平日也會說些笑話。”寧懷宣給易慎倒酒,然後自己往杯子裡倒茶。
都說官場中人不能不會喝酒,但寧懷宣這堂堂丞相、一朝重臣,卻是滴酒不沾。以前易慎不信,覺得是寧懷宣故作清高,便連哄帶騙地餵了他酒,結果第二日早朝上就少了個人,正在相府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