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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走著,一面回頭瞅了謝揚一眼,對身邊的姚錚道:“國君不高興麼?”
姚錚沒看他,只是抿了抿嘴唇,道:“沒有。”
姚光“哦”了一聲,見姚錚走得更急了,忙不迭小跑幾步跟上,一扭頭卻發現今天姚錚腰間除了以往見過的組佩外,又添了一枚潤白的玉珏。
姚光總覺得那玉珏眼熟得很,他蹙眉想了許久,直到快抵達前堂的時候才驀地記起在遙遠的七年前,那還是他第一次來到盈許,戰戰兢兢地坐在帷幕蒼白的廟中為屍的時候,無意中瞧見的,為先君陪葬的明器之一,就是這樣一枚玉珏。
小小的、極不起眼的玉珏,大約也只有自己、國君、太后幾個人看見過而已。
“光兒。”
“……國君?”姚光的思緒被驀然打斷,頓時嚇了一跳,他不知姚錚要問自己什麼,抬著頭有點兒緊張。
“東宮裡有位宮婢叫淳于聲,下朝之後你請她來見寡人,務必要你親自請,態度謙遜一些,聽懂了麼?”姚錚此刻的表情比適才更冷肅了幾分。
“諾。”姚光鄭重地點了點頭。
“慢著……”姚錚想了想,“還是寡人親自去吧。”
而顏瑕自盈許城門分別謝揚之後,再次見到他已經是好幾天過去了。
那日清晨,顏錯一邊大聲念著竹簡上的《詩經》,一邊極不安分地偷覷著外頭。
一旁正在磨著箭鏃的顏瑕舉起箭桿就往他腦門上敲去:“你又亂看什麼?剛才說過了,不讀完這一卷,休想摸槍柄半下!”
顏錯撅著嘴,咕噥道:“父親不也……”話還沒說完,又被顏瑕舉著箭桿敲了幾下——其實顏瑕沒下幾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