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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我對他最是瞭解,他好奇心重,喜歡新鮮刺激,你能保證不他不是一時好奇心,不是一時的興起?你能保證他以後不會遇見更新鮮更刺激的去撩撥他的好奇心?墨白,你老實告訴為師你能保證麼?”他所說的這些,句句戳中墨白的軟肋,這些天他雖與江城濃情蜜意不銷多說,但心裡隱約是害怕的,不知何時起他變得貪婪,他要的不是江城的一時,他要得是一世,因為渴求的過多,心裡的恐懼也就越多,而江聰所說的恰恰是他心中最恐懼的。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是的,他太喜歡江城,太在乎江城,所以什麼都不敢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自己寫得都沒什麼感覺,無厘頭,雷!叫我三千海雷吧…_…|||
☆、誰都不可以
江聰瞧他身子繃得像被拉緊的弓弦,卻絲毫沒有退步的想法,心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墨白你就恨師父吧。“墨白,你喜歡江城什麼?他長相不出眾,性子說好聽點是機智,說不好聽點就是奸詐,你是貪戀是他對你的包容寵溺,對你無微不至的好,現在只是在谷中,以後以你的相貌才情,你會遇見對你更好的更真心,更優秀的人,那時的你會不會動心,會不會放棄江城?”墨白抬起紅了眼眶的眼,堅定道:“不會,從他救起我的那一刻起,我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他的。”
江聰笑了:“墨白,說到底,你還不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墨白顫著身子,尖聲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喜歡他,我是喜歡他!喜歡他!”江聰被嚇了一跳,他從未見過溫和柔潤的許墨白這副模樣,心中刀割一樣疼,他居然把他逼到這般,卻依舊殘酷的說道:“江城呢?他喜歡你什麼?俊美的容顏,柔順的性子,還是多年以來的相伴?他從小跟著我東奔西跑,雖從不說出口,但心裡卻是孤獨的,他對你的好不是因為你是許墨白,只是因為你是陪伴他的人,只要是陪伴他的,他都可能喜歡。”
墨白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蹲坐在地上,豆大的淚珠,斷了線似的從臉龐劃過,落到地上,浸到土中,低聲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忽然又抬起臉,拉著江聰的袍角,想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著江聰的袍角哀求道:“師父,師父,等見過江城之後你再趕我走,好不好?”江聰眼睛有些模糊,將臉扭到一邊道:“江城不會再會來了,我不會讓你找到他。而你這兩天必須走,看在師父救過你的命的份上,你就走吧。”稻草只是稻草,從來救不了命,於是,墨白被無情的甩入無底黑暗的懸崖,不知過了多久,墨白才有站起來的力氣,笑著擦了擦眼淚,他不知自己是何時掉的眼淚,察覺到時,淚水已在地上浸出一小塊水漬來,笑道:“既然師父這麼處心積慮讓墨白報恩,墨白就不得不報了,墨白會立刻走,不過師父,我一定會與江城再見的,到那時,墨白一定不對師父的話這麼言聽計從。”江聰嘆了一口氣道:“三年,墨白,你與他的感情若能經過這三年時間的考驗,那便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師父只會對你們祝福。”
墨白大步走開,揮揮手,道:“那麼師父記住今日所說,莫忘了。”
沒有包袱,墨白只帶走了那把古琴和一塊紅玉腰佩。紅玉腰佩,是江城送他的第一件禮物,那天江城為他系在腰間,可他當天夜裡就給取下來了,用絲綢包著貼身藏著,生怕大意給丟了或是給人偷了。後來,江城知曉後,不僅不感動還沒心沒肺的把他笑話一通,說,咱們本就是賊,只有咱們偷別人的份,哪有被偷的道理。又說,不過是件值不了幾兩銀子的腰佩而已,這麼寶貝它,就會顯得不識貨,是沒出息的表現。最過分的是,江城真的不知從哪弄出許多品質更好,雕工更細的玉來任君挑選。當時他把那一包的玉氣鼓鼓的塞在江城懷裡,氣鼓鼓的把他轟出自己的房間。他沒有說,那玉對他而言,已經寶貴到拿和氏璧與他都換不得。當然,他也沒有看到被轟出房間的江城嘴上那抹惡質又甜蜜的笑。
“駕!”狹窄的小道上,背上縛著琴盒的白衣男子策馬飛馳而過,縱然知道師父說到做到,他不可能找到江城,但到底心裡存了份希望,此時離江城出發的時間尚不足三個時辰,那麼他一定還在雲錦城中。墨白與他那自刎的姐姐直而烈的性子不同,他的性子雖柔但韌,時常是表面一派溫順,卻在暗地裡籌謀反抗,就像他當初被送進小倌館,他出身於書香門第,哪裡會為了保命而自甘墮落做那賣笑的小倌,所以假意屈服,做出一副懦弱溫順模樣,既少了皮肉之苦,又騙過精明的老鴇,雖說後來的逃逸失敗,但也從此可以看出他許墨白除非是自己心甘情願,否則誰也不能讓他屈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