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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武藝非凡,文采亦是過人。裴相之前提議,聶大人不妨與我等一起來一場行酒令?”
“在下不擅詩詞,粗鄙之人一個。只怕讓諸位大人們掃興。”武的不行,便由文的來。看來這北國的朝臣縱有容人之量,然不試試對方有幾斤幾兩,卻定是不甘罷休了。
雖說想要推脫並非毫無辦法,可是這行酒令啊……想到那一壺被某人飲盡的醉夢三回,心中不免一痛。
“哎,聶大人若是不答應,這才叫掃興。難道美酒當前,大人卻已乏酒拒飲?”
最經不得激的,便是欲飲卻始終不得飲的嗜酒之人。
“如此佳釀難得,怎會起那拒飲之心。”
這酒令行得,酒便能喝得。旦為此樁事,他便沒有再推拒的道理。
“如此甚好。那不妨就由光祿司起題?”
光祿司聞言,立刻說出一字。“城。”
以城為題,行令起,杯酒舉。令止何人,何人飲之。
“大人請。”
目光落在杯酒之上,這酒,他勢在必得。管他對手何人,身份高低。既然琳琅瑜邪樂意興起這份鬨鬧之事,那他又何須故作忍讓,徒讓他人笑看。
“一人,一城。人在城外,不得入城。”
此間意喻為何,若這聶遠
之真有點學識,不會不懂。
見身穿紅衣的人沉默不語,起頭的男子嘴角微揚。不枉他與光祿司相交一場,令光祿司替他起了這麼個好題。
“聶大人?該你了。”
“唔……”越看那近在咫尺卻尚不可得的美酒,心中就越是激動難忍。
“一杯,一酒,杯在咫尺,欲飲方休。”
他似是已聞到酒香,嚐到酒味,眯眼露笑,頗為享受。這酒令行得太慢,該是快些。
“大人,到你了。”
“孤葉扁舟,何以敵驚濤駭浪。”
“隻身引浪,甘為得一杯美酒。”
“君君,臣臣;君臣之道,恩義為報。”
“裡裡,外外,裡外不同,笑看百態。”
“你!你!”
恩?這一句不像是在行酒令對對子。如此看來,該是對方詞窮,自己勝了?當即衝那光祿司有禮相詢:“大人,這酒可喝得了?”
“這……”光祿司為難的看著好友,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大人不回答,便是默許了。”他終於得償所願。今夜一番折騰,算是值得。這一回,可顧不得飲酒之道,先喝下這杯再說。
伸手取過光祿司手中的酒,一飲……未得。
頓時,聶遠之覺得,耳畔有什麼東西應聲而裂,瞪目厲聲道,“放手!”
怪不得他以下犯上,今日若換做墨徹一再阻撓他飲酒之念,他也定會如此。
手腕被人握在手裡,他唯有咬牙切齒。
“大膽,竟敢頂撞王上!”
“來人!將人拿下!”
琳琅瑜邪一抬手,阻止了上前拿人的侍衛,接著取走聶遠之手中的酒杯,替他一飲而盡。
三次,算不得自己心甘情願敬他的那一杯。這個男人奪了自己三次的酒!
怒目相視,心中猶如火燒,隱隱生痛。
掙扎無用,甩手不脫。這份扣在他腕上的桎梏,令他痛恨得雙眼泛紅。
若他還是還是那馳騁疆場的聶遠之,若他這一身武藝還未化為灰飛,他何需如此受制於人?自保不得,亦反抗不得。
寸鐵盡斷,他開始後悔了。他自斷劍刃,如今卻反被殘刃所傷。讓他如何能不後悔,能不痛!
“琳琅瑜邪,你不要欺人太甚!”
“還剩一次,聶卿家,你可要小心慎言。”
雙頰生紅,不是因為酒勁之故,而是源於他的憤怒。
微紅的膚色襯著那一身豔紅的衣袍,還有那不同往日的激越姿態,終於讓他像了些琳琅記憶中的模樣。
這才是他想要的聶遠之,他琳琅瑜邪想要得到的人。
“小心慎言?那又何必讓我來此參加這場鴻門宴?琳琅瑜邪,你所做的事你我心中明白,你又何必惺惺作態!”
激怒人的方式千千萬萬種,琳琅瑜邪,當真是為他選了最對的一種。
此話一出口,四周一片抽氣之聲。
站在琳琅瑜邪身後的裴嗣衣無奈撫額,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與琳琅原不過是想先讓聶遠之看清他自身的處境,告訴他北國人的相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