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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一下子明白過來,忙避了避,道:“你就是祈越?——哦,上次見過你!”原奎說的上次即是自己砍了綠袖的那次。
祈越作受寵若驚狀,“沒想到小王爺還記著草民!”
原奎點頭,“那邊坐下說話!”
“小人一介庶民,不敢。”
原奎意義不明地笑了一聲,“敢向我要人,卻不敢坐?”
辛黎看了看祈越,見祈越臉色不好,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終於訥訥開口:“小王爺,辛黎想回去了!”
香棋看了眼辛黎,轉而向祈越暗示,“祈越公子,小王爺叫您進來,自然是有話要說,您還是坐下吧!”
祈越看了香棋一眼,無奈,自覺地尋了原奎對面的凳子坐了。辛黎聽聞祈越得了風疹塊,此時見祈越在自己身旁坐下了,戒備著忙往原奎邊挪了挪凳子。
香棋倒不介意,放下給原奎扇風的扇子,緩緩走到祈越身邊,替祈越倒了杯茶,“祈越公子,請!”
原奎看了眼香棋,隨後把目光落在祈越的臉上,“不知道周老闆生前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祈越猶豫著問道:“小王爺何出此言?”
原奎抿了口茶,放下茶杯,繼而緩緩道來,“其實周老闆的死,是有很多疑點的。昨日我來神仙居的時候剛巧瞧見了那和周老闆敘舊的公子,公子脖子上明顯有掐痕。想必你也瞧見周老闆手背上的抓痕了,不管怎麼說,二人之前該是動了手的。”
祈越作驚詫狀,問道:“小王爺的意思是家師是被人所害?”邊說著邊悻悻然各處撓癢癢,且撓且道:“小人跟隨家師三年,家師這人說好說不上,但是也不該得罪什麼人。——哦,對了,小民聽過一些流言,說家師早年英俊瀟灑,風流成性,迷惑了不少俊男美女,後來因果迴圈慘遭報復,一家老小死的死,散地散,只剩家師一人。只是,如今他誠心改過,平日裡修身養性,勤儉節約,連神仙居也是一年來不了幾次!不知何人如此殘忍,盡然趕盡殺絕,小王爺,您可得替小民做主啊!”
祈越語氣越說越悲慟,原奎聽得直皺了眉頭,“那如今你該怎麼辦?”
“小王爺明察秋毫,祈越銘記在心,官府不管,祈越日後定然想方設法為老爺找尋兇手,讓師父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原奎一窒,看辛黎時發現辛黎瞪大了眼。
祈越將目光轉向辛黎,嘴上卻道:“雖然無頭無緒,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再不好找也得找不是?”
“恩!有如此一個好徒弟,我想周老闆肯定會深感安慰。”原奎面無表情,口不對心地讚賞了一句。
祈越見話說得差不多了,起身,瞅了瞅香棋,末了又將目光放回原奎身上,“我和辛黎打攪了小王爺的雅興。今日多謝小王爺提醒,日後祈越尋到些許線索,定然向小王爺討教,今日實在是晚了,師父靈堂前也無人看守,小人實在是不敢再此久留!望小王爺——體恤。”
原奎點頭,“既然如此,那——不送。”
祈越聞言,猶如逃命般,拉了辛黎,匆匆離去。
香棋見祈越辛黎二人走了,開啟了扇子靠近原奎,繼續替原奎扇風。
原奎沉默了片刻,問道:“祈越和辛黎是什麼關係?看著怎麼跟父子、兄弟似的。”
香棋露齒一笑,“小王爺說笑了,聽說辛黎公子是周老闆放在床上使喚的人!還是當初祈越幫周老闆尋來的,不過這周老闆一去世,這人就該是祈越的了。”
“是麼?——你倒知道得清楚!”
香棋點頭,嘴角依舊含著笑意。
原奎看了香棋片刻,道:“他成了祈越的人,你看著倒挺開心!”
香棋立刻收了笑意。
原奎見香棋的滑稽樣忍不住一笑,扭頭朝四周看了看,見已過了二更天,於是起了身,“行了,咱上樓去吧!”
香棋應了一聲,收了扇子起了身,跟隨原奎上樓。
原奎走了幾步,突然頓住,“依你說,周鶴齡這一死,倒給祈越落了不少好處?”
“周老闆不是妻離子散,如今無兒無女了麼?那辛黎公子又是那般光景,能繼承衣缽的也就只有祈越公子一人了。”
原奎心中一動,“如此,你倒說說,那公子會不會是跟祈越一夥的?”
香棋猛然抬起頭來,注視著原奎,“不該是吧!祈越公子這人看著一向乖巧老實,甚得周老闆的喜歡,不該是個會耍心思的人啊!”
“你倒對他了解,他經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