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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原奎有些等不得了,掀了簾子往內瞅去,轎頂星光閃爍,小廝若帆還在忙個不停地補屋頂,一口氣登時卡在喉間,片刻後,下了馬車,“別補了,你自己先回安南王府!”
若帆苦笑了問道,“那二爺您呢?”
“再多嘴可別怪我罰你!”
小廝哭喪了一張臉,“是是是,二爺您自己小心!”
原奎別了手,頭也不回,獨自邁步離去。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神仙居。
那柄扇子是極普通的扇子,一面是畫,一面還是空白,只是那墜子特別,原奎一眼便認了出來。只是剛剛在外頭砸小賊丟出的扇子,一個多時辰後,居然到了那白衣少年的手裡,那麼,這白衣少年和那黑衣人之間的關係——
“哎喲,小王爺。怎麼這麼晚才來呢!”
原奎回過神來看時,說話的是神仙居的老媽子,姓餘,人們一般管她叫“餘媽媽”。
餘媽媽搖著扇子搖頭擺尾地走到原奎身前,福了福,“香棋剛還問我怎麼小王爺今日沒來,這不就來了?香棋!快過來服侍小王爺!”
原奎的思維依舊停留在那白衣少年身上,問道:“剛剛那是哪家的公子,怎麼從沒見過?”
餘媽媽作勢往門外瞅了瞅,笑嘻嘻地回答:“這奴家可不知道,不過據說和那周老闆是故交。”
“周老闆?哪個周老闆?”
“城西保陵堂周鶴齡周老闆呀。剛剛還跟周老闆訂了房‘敘舊’來著!”
“敘舊?”原奎皺了皺眉,看著已然翩然而至的香棋,腦海中隱約浮現出周鶴齡和那公子‘敘舊’的場景,只覺得難以接受。
香棋著一身白衣,外頭還罩了白紗,這是神仙居小倌共通的打扮,然而也只在香棋身上,原奎看到了秀氣、乾淨、還有出塵。原奎喜歡乾淨漂亮的男孩,這個未滿十六、眼角沾著一點紅痣的香棋很符合他的意思。
原奎看了香棋一眼,從衣袖中取出一錠白銀交與老媽子,“訂間上房罷!”
老媽子見錢眼開,立刻拔高了嗓門,“特特還給小王爺留了間上房,小王爺,請跟奴家來!”老媽子喜笑顏開地接了銀子,帶了原奎與香棋上了樓,到了門前為原奎開了房門,讓二人進去,“小王爺有什麼要求,只管吩咐就是!”
原奎想了想,也沒什麼要求,“罷了,忙去吧!”
老媽子喏喏答應著為二人關上門,離去。
由於心不在焉,這日的房事草草地就結束了。原奎躺下後,滿腦
8、第八章 。。。
子尋思著明日會會那一向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周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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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次日,原奎是被吵醒的。
煩躁地起了身披了衣裳,原奎頂著滿腔怒火開了門大跨步了出去,準備發洩一通,只是剛出門即愣住了。遠遠的,一干人正凜然狀作威作福,正是官差的打扮。
其中一人見出來個原奎,忙換了副卑躬屈漆的模樣,上前躬身問候:“原二爺,吵著您了。”
這人生得魁梧,一臉的絡腮鬍,不過原奎認得,若是沒記錯的話,名叫沈秋,人們換他沈捕頭。數月前自己劈了小妾綠袖的時候,這人就去過自己府上,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這次又出現,而且還帶了一幫官差了,必定又是死了人了。於是問道:“怎麼,這神仙居里出人命了?”
沈秋嘆息:“怎麼不是呢,保陵堂的周老闆昨夜沒了。今早被人發現光著身子死在床上,就報了官,我們就來了。仵作正查著死因呢!”
聽到“保陵堂的周老闆昨夜沒了”,原奎腦子轉慢了半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周鶴齡死了!”
這回原奎明白過來了,“死了?在哪個房間,帶我去看看!”說著邁出了步子。
沈秋忙喏喏答應,快步趕上原奎的步子,帶了原奎進了房。
仵作此時正在給周鶴齡細細地翻弄著,一堆硬邦邦的肥油死肉。原奎遠遠地瞅著,隱約見屍體身上已有青青紫紫的屍斑,看得他直想作嘔,看了片刻便出了來。
周鶴齡身上無致命傷,也無中毒的跡象,就連桌上擺的茶以及兩隻用過的茶杯,也未查出半點異常。要說異樣,那就是周鶴齡手背手腕上並列排布著數道抓痕,然而這抓橫並不致命。
仵作初步認定周鶴齡是因為情愛過於激烈猝死,再加上那鶴齡一身的肥油,這結果出得倒是讓眾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