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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哀叫著躲避,連連退卻,“寶珍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我不想死!”
原奎看著寶珍癲狂,冷笑,道:“你哪是去幫白雪,你幫的是你自己。你果真是將玉佩俏俏換給了祈越。很好!很好!既然如此,為何當日要指證祈越是知曉那枚玉佩就藏在衣櫃底下?還帶了我親自去拿?”
寶珍住了手,站直了身體,喘息著勻出力氣來,說道:“可祈越知曉密室入口卻是不假,找一塊玉佩何必如那密室?二爺覺得祈越對你乃真心實意?”
“他對我真不真心,關你何事?”
寶珍拔高了音量,道:“奴婢是替二爺委屈。對一個並非真心實意之人交付真心,奴婢是替二爺覺得不值得。”
寶珍這話說出來,原奎心中一驚,看著寶珍,道:“你如何知曉祈越對我不是真心?”
“祈越自從三年前替安南王府送藥以來,就不止一次進過後園!他進安南王府,定然有他自己的一番計較,二爺何必認真。”
原奎腦中一下子變得混沌,孰真孰假糾結不清,轉而看了看江元睿,又看了看地下跪的白雪,最後將目光落回到寶珍臉上。
寶珍道:“二爺,奴婢縱使做了對不起他人的事,但也是為了你好!”
原奎無心探討寶珍是不是為自己好,“對不起他人的事,你到底做了多少!”
寶珍嘆了一口氣。
屋中一陣沉默,許久後,原奎苦笑著悠悠道來:“薛紫葉生前最後見的人是你,臨死前守在她床前滿心愧疚的人是你,第一個發現她自殺的人也是你。是你讓我注意祈越老進後園。我早該想到,什麼事都是你一手安排。薛紫葉拿髮簪挑了脖子上的血脈,頃刻便死,不該還能按著平日裡的筆跡寫出那兩個字。”說到這裡,原奎提高了音量,“別告訴我薛紫葉也是你出手謀害,動機便是殺人滅口,怕她醒來將昏倒前之事說明!”
寶珍沒想到原奎一下子能將事情理清楚,張了嘴看著原奎,卻無從否定。
“憑你一人,根本無法做到。誰是幫兇?”
寶珍低了頭,抿唇,卻不說話。
“是不是普廷慵?”
寶珍猛然抬頭。
原奎冷笑了一聲,“寶珍,我真是沒看出來。”原奎忍不住地搖頭,“若是我冤枉了你,你儘管說。當初我給祈越解釋的機會,他沒能解釋明白,此時我同樣給你。”
“二爺,我不解釋,我也沒有錯。我錯就錯在我此生只是個女人!”
“你說什麼?”
“我錯就錯在我是個女人,錯投了一顆真心!”寶珍聲音淒厲,已然紅了眼,淚水掛在眼角,愣是強勢地不肯落下,“二爺,奴婢服侍你的這五年,算不算盡心,算不算體貼,奴婢這模樣,給您當個小妾,您覺得寶珍夠不夠格?”
原奎無言。
“二爺不愛女人,別人不理解,奴婢理解。自甘同眾多傾慕於二爺的女子一般等二爺一生一世,然而,二爺讓綠袖懷了身孕,垂青於相貌平凡的祈越,娶薛紫葉為妻,卻是讓寶珍寒了心。”
“當初帶我把綠袖捉姦在床的人也是你。”原奎笑得無力。
寶珍將埋於心中多年的話盡皆傾倒出來,此時倒也倘然,承認得毫不含糊,“那麼二爺如今有沒有覺得後悔?”
原奎搖頭,“我只後悔沒能早些發現你的心腸如此歹毒。”
寶珍苦笑,一顆淚珠從眼角滑下,很快便是第二顆,“奴婢同二爺一般,不曾後悔,不曾後悔愛上二爺,也不曾後悔之前做的種種,還是那句話,寶珍沒錯,錯就錯在寶珍今生是個女人,傾慕於二爺,卻沒能讓二爺垂青。寶珍相貌不遜於薛紫葉,頭腦不亞於祈越,琴棋書畫樣樣不差於香棋。要說缺點,那便是不該有這麼一顆強勢不甘的心!”
原奎只單手握拳,立在當地,聽著寶珍傾訴衷腸,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模仿薛紫葉的筆跡能模仿得真假難辨,琴棋書畫不差於香棋,不是沒有道理。
寶珍直視原奎,眼睛一眨不眨,實在酸澀,睫毛顫動了一下,又是兩滴淚水。寶珍抬了手將淚水擦淨,苦笑了一聲,“二爺,您是不是想殺了寶珍?就像您殺香棋那樣?”
想自然想,原奎卻是如何也下不了手去。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不談這個,就憑那五年的主僕之情,也該顧及些許情面。原奎搖頭,“我不殺你,明日,你和白雪,還有普廷慵,你們一同出府,安南王府與你們再無瓜葛。”
寶珍忍不住退後了一步,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