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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能活動的只有上半身。這卻更要不得,因為他只輕輕一動,便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酒液在體內的流動,簡直像要一路流進腹中去。
酒是辣的,他的身體雖然嘗不出,卻像是被灼傷般,異常地燥疼起來。
「大哥,大哥!」他連聲喊道,聲音裡滿是慌亂。
莫憶卻不予理睬,探進舌去,像是將舌尖上的酒汁也送進去,又像是在舔舐著已流入他體內的酒汁。
瞬間,裴惜遠腰上流過一道酥麻,猶如被雷電擊中,他不禁又是狠狠一震。
不知怎的,方才的燥疼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奇妙的甘美,自下而上不斷擴張,滲入渾身經脈。
莫忘了,酒是辣的,也是甜的。
「嗯……」裴惜遠不能自己地緊緊閉上眼。
感覺著身體內靈巧活動著的物體,他已羞到忘了要怎麼去羞恥,只能大口喘著氣,試圖讓混沌的大腦保持清醒,但收效甚微。
身體越來越熱,簡直像要燃燒起來,也燃燒著他本就所剩無幾的意識。
終於,感到雙腿被稍稍鬆開,埋首在他腿間的人撤了出去。然而身下的火熱,卻並沒有減退,甚至有一種這樣熱還不夠的焦渴之感。
這感覺如此陌生,他不知道該怎樣去紓解。
不過無妨,自然有人知道。
從他的正上方,莫憶欺身而下。兩張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裴惜遠也越發清楚地看到對方唇角隱約閃爍的水光。那水光很微弱,看上去卻是如此淫靡。
他臉上一熱,在被吻到之前別開頭:「不,不要親……」
莫憶將他的臉扳轉回來,沉沉笑道:「你連自己也嫌棄麼?」
「不是那……」話沒講完,唇已被封住。
裴惜遠哭笑不得,也只能無力地接受了事實。
這一吻很快便告結束,繼而轉移到他的耳窩。而後他感覺腿再次被抬高,身下抵上了什麼堅硬的……還帶著異常的熱度,他不由得微微一僵。
其實在此之前,他雖對男子之間的相好有所耳聞,但並不瞭解具體過程是什麼樣。
而現在,他了解了,因為事情已再明白不過。
說不緊張不懼怕,那是不可能的,他真的萬想不到原來過程是要……但也沒說什麼,只緩緩抿起唇,靜候著那個瞬間的到來。
並沒有立即到來,莫憶像在為他放鬆身體似地反覆按捏他的肩膀,過了一陣子,才說:「惜遠,若是難受就告訴我,別逞強。」
「嗯。」裴惜遠應得堅定。
他不擔心大哥會弄傷自己,明明一直都是那麼溫柔以待的。
莫憶也不再多言,緩緩挺腰,將自己送入他的身體。
狹窄的甬道被強行擠迫而開,堅硬的異物在體內越發深入,裴惜遠這才明白了為何大哥會有那樣的擔心。因為,實在是很疼,很疼。
卻不想喊疼,他緊咬住牙關。他的忍耐,莫憶看得清清楚楚,不禁眼神一痛,愛憐地親吻他的面頰。
「抱歉,惜遠,很疼是麼?實在對不起……」
「不會。」裴惜遠違心地道,努力擠出笑容,「只是窗戶似乎透了風進來,覺得有點冷……」
莫憶轉頭看看那扇還緊閉著的窗,他將迭放在一邊的被褥取來,覆住兩人的身體,問:「這樣好些麼?」
「嗯,好些了。」
許是逐漸適應了身體裡那多出來的存在,裴惜遠的臉色確是好看了些,輕道:「我沒事的,大哥不用擔心我。如果真的受不了,我會告訴你。」
莫憶凝眸深深望著他,已無其它言語,唯有點頭。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起先,裴惜遠只是緊閉著唇,已做好忍耐到一切結束的打算。但到後來,情形卻變了,變得教他忍耐不住。
「慢……啊!嗯……」他胡亂喊著,已分辨不出,身體是難受得快要裂了,還是舒服得快要化了。
莫憶始終不言語,也沒依他的話放慢下來,反而變本加厲。
「唔……」身體已不似自己的,像是要被什麼奪去,裴惜遠便只能牢牢攀住此時唯一的依靠,「大哥……」
「大哥……」莫憶忽然這樣重複了聲,一層陰霾覆上眼底。口角微挑,劃出幾絲嘲弄。
隨即他合上眼,再張開時,眼神已回到之前的溫柔繾綣。
「惜遠。」他喚道,印下了深深一吻。
窗外依舊風聲颯颯,雨聲淅淅,卻絲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