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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一陣暖意湧上裴惜遠心間,竟是暖到發燙,彷佛有誰在他胸中燃起一團火,倒不會燥熱,只是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開始蠢蠢欲動……
「惜遠,留下來,好麼?」莫憶輕聲問,鬆開捉住他胳膊的手,轉而撫上他的面頰。
裴惜遠的喉嚨驟然緊縮,講不出半個字。
留下來?留在大哥房裡,留在大哥床上?
這……意味著什麼?
未等他想出結果,後頸已被莫憶用手圈住,將他攬過去,低頭吻住他的唇。
不是沒想過要避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微揚著臉,接受了這個吻,心怦怦的跳,他幾乎能清楚聽見。即便在從前,面臨最兇殘的野獸時,他也不曾如此緊張。
手足無措中,感覺到有一隻手探進腰間,往下而去,握住他的分身。
他猛然一凜,本能地往後退了退。結果,也只是被抱得更緊。
頸窩落下一個個吻,有時會被莫憶用牙咬住,咬得很輕,並不會留下痕跡。
安靜的纏綿間,越來越多的熱,往下半身聚集而去,源源不斷,永無休止一般。
亟欲從這甜蜜又辛苦的煎熬中解放出來,裴惜遠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這時,莫憶收回手,轉而抱住他的腰,將他緩緩在床上放平下去。
「惜遠,手抬起來。」莫憶道。
裴惜遠茫然地跟著去做,舉起雙臂,然後莫憶便拖住他的衣袖,扯去他的上衣,接著是褲子,很快就將他剝得不著寸縷。
之後,莫憶並未立即做什麼,而是居高臨下地端詳著他的身體。
略微黝黑的面板上,有一些過去打獵時留下的細碎傷痕。
如果這也算是瑕疵,那麼除此之外,這具身子便是完美的,精瘦修長,肌理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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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樣看著,哪怕麵皮再厚的人也受不住,何況在這個人面前,裴惜遠原本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以前從不會有的矜持。
「大哥!」他低叫一聲,英挺的眉頭緊皺起來。
看出他已羞到有些惱了,莫憶這才收斂,笑著讚歎:「惜遠,你可知道你多美。」
「我不知道!別胡說。」裴惜遠反駁道,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很不習慣被這樣稱讚。
在歙嵋,沒有人會用「美」去形容一個男子。雖然自小便有人誇他長得好。
「你不懂,不是隻有女子才可以這樣說,男子也自有男子的美,男兒的英氣。」莫憶解釋著,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至此,兩人算是公平相見,誰也不吃虧。
裴惜遠沒辦法再反駁剛才聽見的話,暗自打量著眼前人的身體。
倒不是沒看過,但上次是在夜色包圍下,不如現在有燭火,可以看個真真切切。
那是真正成熟男子的身體,骨骼分明,但絕不是削瘦。那一道道傷疤,非但不讓人覺得醜陋,反而更添了幾分偉岸雄武的男子氣概。
其實以前,裴惜遠不是沒接觸過女子,那時的感覺也並沒有不好。只是不知怎的,當他此時看到莫憶,忽然產生一種想法,覺得,比起女子的溫軟柔弱,說不定這種結實有力的身體,擁抱起來要更加爽快酣暢……吧?
正這麼琢磨著,他看見莫憶在床沿下摸索了一會兒,收回手時,手上多了一壺酒。正是方才裴惜遠放在地上的那壺。
其實這壺酒,他本是帶給莫憶,打算給莫憶喝點兒,鎮鎮痛。卻也不知怎麼搞的,他一不小心就忘了這回事。
如今他想是想了起來,卻只覺得胡塗:「大哥?」
「惜遠不是很愛喝酒?」莫憶笑道,「我餵你。」說罷仰頭飲了一口酒。
沒有聽見吞嚥的聲音,顯然酒還含在口中,裴惜遠立即想到那個「喂」……頓時一陣口乾舌燥。
口對口的喂東西,多奇怪的事情,反正以前他是從未經歷也沒設想過。不過,如果那人是大哥,他倒也不覺得介意。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莫憶並沒有將那口酒送到他唇邊來,而是俯下身,托起他的雙腿,將他下身抬高起來,然後埋頭,將酒送入了他的……
「啊!」忍不住驚呼,身體狠狠一震。
還帶著口腔餘溫的酒液,一絲絲滑入身體內部,裴惜遠感覺怪異之極,又羞又急地想要逃,卻已無處可逃。
雙腿被莫憶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