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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仇舞。
紫衣魅雖然有結界,但是被仇舞救回來的這段日子以來他也漸漸熟悉各處了,尋了幾處未見人,想仇舞莫非睡下了?於是到他這幾日常去睡覺的屋子,只見裡面也是一片黑暗。
就算睡下了,藥也得喝啊。
潘忻推開屋門,卻在邁進門的瞬間停下了腳步。
之前在屋外隔著門沒能聽清,此刻凝神,卻聽見屋裡長椅的方向發出隱忍般微弱悶悶的低吟。
待適應了屋內的光線望去,只見月光所照之處,長椅上正糾纏著兩人,衣衫半解,上面一人壓在下面的人身上正在進行那熟悉的律動,手緊緊捂著身下人的嘴。
身下人似乎已經拼命忍耐了呻吟,但還是時不時漏出低低誘人的幾聲,想是上面的人弄得太舒服了,即使在看不太清的月光下,也可見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膚上泛著一層情慾的粉紅,伸出的纖細手臂似痛苦而又渴望地拼命勾著身上人的脖子,兩條腿死死夾住身上人的窄腰,不斷配合著律動扭腰送上自己的緊熱,好一副諂媚勾人的樣子,直看得人熱血噴張。
而上面那個人,似乎也很是享受投入,完全沒注意到來人一般,只顧壓緊了身下的人拼命索取著,白潔光滑的背上早已滲出了一層細汗,此刻如絲緞般散發著柔和的光,強勢地掠奪似乎怎麼也無法滿足一般。
“啊啊…啊……!”身下的人一陣抽搐,渾身顫抖著在那人身下達到了高潮,激爽得昏了過去。
上面的人這才慢慢從身下人的體內抽出,拉過一旁的衣物隨意擦拭了下自己的下體,轉過身來。
潘忻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
其實剛進來那個背影他就認出了上面那人是誰,那麼多日子,日夜相對,怎會不熟悉,哪怕只是那人的氣味,他都能認出來。
可現在他甯願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仇舞面無表情地站在昏過去的翎身旁,冷冷地看著自己。
“你來這裡幹嘛?”毫無溫度地質問。
潘忻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回避還是怎麼,但是雙腳卻定在原地怎麼都無法移動,心跳得好快,覺得不該打擾別人的好事,可是心裡又好糾痛,雙眼落在面前的兩人身上刺痛,卻不願移開。
自己沒有權利指責的,自己那麼骯髒,而仇舞那麼完美,他有資格有權利擁有一切,而自己,被他嫌棄被他厭惡才是對的。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仇舞走近了兩步,語氣裡已多了一絲不耐煩。
“我……”潘忻過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看你今天的藥還沒有喝……”
仇舞沒再加重語氣,自言自語般地道,“藥嗎?”然後又面無表情地看向潘忻,“藥引的話裝到碗裡讓小絮端來就行了,你去休息吧。”
潘忻在原地躊躇著,如今能和這人見面的唯一機會就是當面放血給他做藥引的時候,現在他讓自己裝到碗裡讓小絮端來,那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仇舞穿上褻衣準備上床入睡,回頭看見潘忻還愣愣地站在門口,皺了皺眉問。
“古藤惜不是說要用新鮮的血做藥引麼?我怕放在碗裡沒及時拿來失了藥效,要是我現放給你喝吧……對了,你今天的藥還沒喝,我這就叫小絮去端來……”
仇舞坐在黑暗中,定定地看著潘忻,幽深的眸子裡看不出什麼情緒,未久,低聲應了一句,“嗯……”
潘忻愁雲滿布的臉上頓時明亮起來,“你等等……”說著,便忘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小跑著往廚房去了。
仇舞望著潘忻離去的背影,臉上滿是悲傷,一雙眼波光洌灩,像是要滴出血來。
“忻兒……”如玉般纖長的素手捂住胸口,低呼著那眷戀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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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兒,喝藥了。”雖然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叫這個名字,但是還是想厚著臉皮,再這樣叫一叫這個人,讓自己感覺到他與自己之間的聯絡,好讓自己覺得自己跟他並不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並不是脆弱得只靠一碗血維繫的關係。
“嗯。”仇舞坐在書齋裡,從潘忻手中接過那一碗血慢慢喝盡,再端過藥碗一口仰下,眼光不經意地瞟了潘忻一眼,只見他裸露出來的手臂早已不見往日的光華柔嫩,如今是瘢痕累累上面纏滿了紗布,由於傷口過多,有時不得不在舊口上劃了再劃。
那一身傷口的人此刻卻眼睛亮亮地看著自己,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裡滿含愛意地看著自己一點一點飲盡他的血。
這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