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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傷勢,只得先一一判斷傷口深淺,再調製秘製傷藥加以輔助,而目前最棘手的其實是姬慕白氣血兩虛的身體情況,鬼手老頭隨身藥物雖多,卻多為外用和急治之用,多少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沈重笑睜開雙眼時,內息已經在體內走過一個小周天,並使其在丹田處繁複迴圈,此時原本應是極寒的氣血已經被強制調息成溫熱的狀態,這對沈重笑來說並非難事,但他本身屬陰,要向至陽之人一般凝與溫熱之氣卻是要耗費更多時間和精力。沈重笑也不多言,只簡單與鬼手交流了兩句,便將姬慕白緩緩扶到自己懷中。
只是稍稍挪動了一下,昏迷中的姬慕白便顫抖的厲害,口中也斷斷續續流出細微的□□聲,沈重笑將溫熱的手掌貼在他心脈處,緩緩送入真氣遊遍其全身脈絡,使其虧損的氣血得到安撫,鬼手老頭則乘著姬慕白稍加放鬆的時候將傷藥灑在他背上的傷處,那藥本是鬼手老頭壓箱底的靈藥,只薄薄撒上去一層,沈重笑就感覺到姬慕白原本僵直的身體正在慢慢鬆弛下來,再輔以他源源不斷的氣息調理,不過片刻姬慕白便沉沉睡過去了。
原本多齊爾盛怒之下,準備一舉攻下中山,卻沒想到短短三日而已,城樓上會多出這麼多守衛計程車兵,多齊爾本就多疑,又聯想到那個隻身劫營的神秘人物,一時有些猜疑不定起來,莫非這中山城中援軍已到?派人監視了中山城一段時間,發現真有許多兵力在城頭巡邏,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哪知這其實是蕭銘川想的一招緩兵之計,便是讓中山城中所有的百姓不分男女老幼,都停下手中工事,換上軍裝按時按量到城牆上去巡邏,讓敵軍誤以為中山城中兵力突增而有所忌憚,只要對方猶豫上一天二日的時間,他相信致遠莊主定可以帶來足夠的援軍。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不會湊在雙11的時候發文的!!我真是太機智了!!
☆、從來偏心
姬慕白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在地獄之中,業火炙烤著五臟六腑,毒刃割划著肌膚血肉,身邊只有醜惡的怨靈惡鬼嘲笑著自己,他想呼救,卻發現自己叫不出聲音,他想逃離,卻發現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在這無盡的折磨中逐漸絕望。
然後在一切濃稠的黑暗中,漸漸出現了一些畫面,姬慕白看到了那個華服玉冠的自己站在廟堂之上,離皇座只有短短的一步之遙,當他準備伸出手去觸控那至高無上的寶座的時候,一聲斷喝叫住了他,姬慕白看到那個自己緩慢轉身,視角便隨著轉過去,他看到龍袍加身的父皇,面目被十二旒冠遮住看不真切,但是姬慕白莫名的就知道,這個時候的父皇一定微蹙著眉頭,細長的鳳目裡滿是輕藐,就如自己從小一直看到的那樣。
這時另一個人影從父皇的身後走出來,身量挺拔眉眼俊朗,帶著軍人的颯爽,就這樣長身而立,帶著一臉的仁慈和悲憫看向自己,這時父皇質問道,晚秋從小漠北狂沙中艱辛長大,為保國土幾次三番衝殺沙場,戰功彪炳,同我年輕時一樣,而你呢,從小在宮中嬌生慣養,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胡鬧,你有什麼資格登上這個皇位。
還未待到姬慕白答話,眼前兩人已經不見了,又有一人影緩緩走進自己,竹骨折扇在手中輕輕搖晃,走到近前才抬起頭來,小王爺原本嬉笑慵懶的模樣蕩然無存,儼然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道,為何我好心借兵借糧與你,反倒被你出賣,平白惹的皇兄猜忌與我。
姬慕白急急伸手去拉小王爺衣角,生怕他也突然消失不聽自己解釋一般,雙手伸前一抓卻還是抓了一空,姬慕白慌亂中不知該如何是好,卻發現自己身處之地又已經變了,剛剛還是廟堂龍椅之前,現在卻已經身處一個雅緻的小別院中,這個小院有些似曾相識,姬慕白無措間只能走向面前的房間,霎時煙塵裊繞茶香四溢仿似身處仙境一般。
便在這迷霧中出現一個看不真切的身影,姬慕白張了張嘴發現自己還是說不出話來,雖然看不清那人面目,姬慕白卻實實在在的知道那人是誰,那人芝蘭之姿,看似站在不遠處,又似站在極遠觸不到的地方,定睛看著姬慕白一會,便作勢準備轉身離開。
姬慕白有些著急,生怕人影又像剛剛父皇和小王爺那樣一下子就不見了,情急之中居然叫出了聲音,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想要叫師傅,但又不敢,所以一個“師”字迴響了許久卻沒有下文,但慶幸的是那人居然沒有消失不見,而是停下了來。
致遠很少騎馬,今次卻是從冀州一路快馬加鞭隨先頭部隊日夜兼程趕回中山,剛到府門口就見蕭銘川候著自己,便匆匆將五千兵力的部署與校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