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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深不淺的血痕,姬慕白猝不及防,被痛的慘叫起來,本能的想要掙扎,卻仍是絲毫動彈不得。
身後的老者卻是不聞不問,銀質小刀輕巧的離開面板,又快速的刺入,沿著既定的路線不急不緩的又是一刀。
“呃……”姬慕白咬牙,硬是將□□之聲嚥下,默默忍耐背上所施的剮刑。
“莊主莊主!”一個火紅的身影一路飛奔著衝入中山府的客院,致遠從城防圖中抬起眼來,便看到蕭銘川從院門處一路跑來,雖然這兩日他為了調派冀州兵力布放之事勞心勞力,但是看到這棵自己最喜愛的小搖錢樹出現,還是不由自主的彎起了嘴角。
蕭銘川剛在致遠面前站定,還未開口說話,院門口就又步進一人。
那人冷峻的眉目帶著一絲倨傲,一襲寬大的玄衣附在高挑的身量上,北方深秋的寒冷絲毫沒有對他產生影響,他信步而來,對著致遠微微點了下頭,然後踱到蕭銘川身後站定,細心的將蕭銘川被風吹散的髮絲攏到腦後,又將鬆散了的白裘圍脖替蕭銘川拉好。
“莊主派了蠱鳥來送信,這樣急急找我來中山做什麼?”蕭銘川渾然未覺身後人的體貼,仍是歡欣雀躍的拉著致遠的袖子問道。
“幸虧你們沒有野到什麼蠱鳥找不到的地方去,但這次卻不是為了找你。”致遠放下手中書卷,摸了摸蕭銘川的頭,抬眼便看到那長身玉立的男子正冷冷看著自己,這才慢慢收回手來,在胸前做了一揖,“勞煩沈教主千里迢迢趕到中山來了。”
沈重笑看著致遠卻不說話,蕭銘川抬起頭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一撇道,“原來莊主要找沈大哥啊,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要我二日內趕來,這才連大漠孤虹都不看了,讓沈大哥一路輕功急行的。”
“這次確實是有件大急事要沈教主出手相助,還望教主能夠相助。”致遠又抬手一禮,語氣中多了幾份懇切。
“何事敢勞致遠莊主親自從京城到這蠻荒之地,還三番五次的出言請求。”沈重笑淡淡開口道。
“在下向來護短的很,沈教主就莫要取笑了。”言下之意當初自己也是為了蕭銘川之事匆匆趕來西域。
沈重笑會意,又輕輕點了點頭,“致遠莊主抬愛,沈某自當盡力而為。”原本冷冽的目光轉看向蕭銘川時,竟顯出一些溫柔來,便答應下來,還了致遠當時出言相勸的人情。
“其實這本來是我東虞與匈奴人之間的事情,本也不願牽扯西岐諸般部族的……”說著停了一停,看向沈重笑卻沒有過多的表情,便放下心來接著說道,“小川可還記得常來我院中的那位皇子殿下?”
蕭銘川眼珠子轉了轉,立刻點了點頭,腦海中也立馬浮現出那個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一副傲慢無禮的模樣,“他怎麼了?”
“他……他為了救這座中山城和被匈奴人俘虜的百餘名百姓,隻身前往匈奴人處為質,如今已經過了三日,生死不明……”致遠說道此處,原本平靜淡然的語調帶起些顫音,優雅舒展的雙眉也不知不覺緊緊皺了起來,“我東虞鎮北軍還要兩三日才可趕到中山,卻也不定能安全將人救出敵營……故而還望,還望沈教主能夠潛入匈奴軍中,將他救出來。”
沈重笑心中微震,如今致遠的這番敘述,依稀與當年妹妹的模樣重合在一塊,雙拳緊緊握住,沉吟片刻才道,“我西域部族本來隱居於大漠之中,確實不願涉及你們的國事,但便看在這位皇子殿下的果敢,和這塊養育銘川的土地,沈某便去匈奴軍中為致遠莊主走上一回。”
TBC
作者有話要說: 神隱了多日終於記得死回來的我。。。就把虐皇子的過程略過吧
☆、空城之計
致遠稍晚一些的時候就親自啟程前往冀州募集糧草了,他要確保在救出姬慕白之後,中山可以抵擋得住匈奴人的炮火。冀州侯是個謹小慎微的人,連借兵都是不情不願的一千人,還是看在神農莊和寧府的面子上,按冀州侯之言,這幽州和中山萬一丟了,冀州可是要有足夠的兵力來守城的,卻不懂何為唇亡齒寒的道理。
中山目前由六百名冀州兵駐守,蕭銘川帶著剩下的四百人忙著修城牆,築炮臺,救助傷員也是有些捉襟見肘,幸好還有個謝渟嶽幫著自己,比起忙的昏天暗地的鬼手老頭確實是要清閒上許多。
當天晚上,塞北的夜幕早早籠罩了荒漠,沈重笑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匈奴人的陣地。匈奴人的營地守備並不特別森嚴,想來是覺得現在的中山根本沒有能力攻打他們,何況他們手中還有東虞的大